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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烈山时评选集《中国的心病》,历28个月,辗转数家出版社,被拿下4篇,其余有所删节,终于面市,定价 30元。
衷心感谢杨锦麟先生为拙集作序。
呈90度角前进的鄢烈山
杨锦麟
一个月前,《南方人物周刊》主编徐列捎来讯息,说受鄢烈山之托,想请我为其新著写个序。徐列并转来鄢烈山的信函。鄢烈山在信函中写道:我想,杨锦麟先生如果肯给我写的话,那是再好不过的。一来名人中杨先生是令我和我的潜在读者所尊敬的人,二来杨先生“读报”其实也是时事评点,他的心与内地民意相通,对言论环境甘苦也是亲历,三则他对我也有所了解,在香港与他有一面之缘,曾蒙他赐宴。
烈山先生将我纳入所谓的“名人”,实在不敢当,其实也是徒有虚名而已。在电子媒体混饭吃的人,最应警惕的就是不可为虚名所累,但他对我的观察心得,我觉得是知音话语,能引起我的共鸣。
和烈山先生确有数面之缘。印象最深的是在香港的邂逅,那天大家谈兴甚浓,遂相约到庄士敦道的一家专事杭州本帮菜的酒家餐叙。席间,烈山先生话语不多,他更多时候是倾听,酒喝得不多,询问之下,才知道他并不善饮,也是这些年勤于笔耕,身体或有欠安,方有所节制,这一点自律和节制,显然比我强。只是纳闷,不善饮的写作人,何以有如此洗练、泼辣的文字,精准的“点穴”话语究竟从何而来?
对笔耕为生的同行,我一向充满敬意和好感。毕竟,以我个人的经历和经验,即使勤于笔耕,文字工作者的日子也过得并不宽裕,三餐温饱之余,更多时候寻求的是一种精神层次的满足。或针砭时政,或苦心建言,或怒发冲冠,或匍匐行进。基于特定话语表达环境的规限,很少人是能坚持始终的。即使中途退出,改弦更张,也是情有可原。
能坚持始终,热爱手中那一把笔,那一迭稿纸,或者是狭小书桌上那一部代笔的电脑的,一定是执迷不悟的人。我想,我和鄢烈山应该都是这一种类型的人。
未识其人,先识其文。正式认识鄢烈山之前,我是在内地一些报刊杂志上逐步认识鄢烈山文字,领教和叹服其行文风格的。字里行间的老辣,字字珠玑的精准,每每拜读,总有回肠荡气,畅快淋漓,拍案叫绝之感。总以为,能写出这等精彩之人,非资深媒体从业、非阅历深厚者莫属。
却未曾料到,这一个“想当公民的杂文家”,和我岁数相若。1982年毕业于北师大中文系,曾做过农民、民办小学与中师函授教师、政府机关干部的经历,让我有一种油然而生的亲切感,因为我也有相似的阅历和人生轨迹,我们年龄相近,一个属龙,一个属蛇,凑成了一个“龙蛇混杂”的映像,希望不至引起读者诸君的负面观感。
有趣的是,烈山先生直至1986年才加入新闻界,弃仕途官场而不顾,卖文为生而不悔,并不是当下多数人的选择。无法深究其究竟,但也发现他自此之后一发而不可收拾,目前为南方报业传媒集团高级编辑的他,二十余年笔耕不辍,至今已出版杂文时评集17种,虽然他自谦“多为吞吞吐吐的言辞”,但这位时评家,却直言不讳其以“公民写作”自我定位,憧憬“我手写我心”的境界。
杂文家或者杂文写作,在过去的六十年间,曾有过一个众所周知的年代断层,人才凋谢、鸦雀无声的那一个断层,人们记忆犹新。
没有杂文随笔的时代,几乎可以断定是一个万马齐喑的年代。一个大时代的转型和变迁,若只是主流话语的喋喋不休、千篇一律,思想势必是苍白无力的,有感而发,顺手拈来,或指点江山,或激扬文字,或一挥而就,或洋洋洒洒,或斟酌字句,或低声吟唱,或引吭高歌,或小桥流水,或大江东去。
杂文或杂文界的兴衰起伏,是一个时代究竟有没有言路的观察坐标。我们当然也知道,很少有脱离大时代而天马行空的自由自在。写杂文的鄢烈山,和其他写评论、写杂文的同行一样,都知道戴着脚镣跳舞的不易,都知道裹足不前但仍要奋力前行的艰难,都知道很多时候脖子被使劲掐着还要大声疾呼的痛苦,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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