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美国人认为足球是女人玩的,欧洲人认为香烟,是给女人摆POSE用的。
借着欧洲人的观点,我谢绝了朋友们递上的好烟。
并且准备在不远的将来,开始戒酒。
是的,我正对仅有的些许生活趣味磨刀霍霍。
相比狂妄自大的美国人,我更欣赏健康而雅致的欧洲人。
911之后哥大的一位教授,一个年轻的美国知识分子,在饭桌上对我说:法国,这么小的一个国家,居然也敢反对我们。
当然也有例外,美国副总领事舒克德先生就是一位雅致而老派的人。
身为外交官,他跑了很多国家,与各国的诗人们颇有些来往。这并非是面上的雅好,舒克德先生还有译著,他是当成了真正的乐趣,虽然全球都一样,“写诗的比看诗的人要多得多”。
欧洲人也有例外,上个月我就碰上一位喜欢摇头的法国青年:“美国不好,亚洲也不好。日本我呆过,不好;新加坡住了六年,很不好。刚从北京过来上海,北京也不好。”
法国人和美国人,应该打上一架;或者是法国与美国,打上一仗。
欧洲人也有例外,上个月我就碰上一位喜欢摇头的法国青年:“美国不好,亚洲也不好。日本我呆过,不好;新加坡住了六年,很不好。刚从北京过来上海,北京也不好。”
法国人和美国人,应该打上一架;或者是法国与美国,打上一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