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把生意做到了几个亿的规模了，最近变得很忧郁：如果再能给我五百年的活头，人生才比较有趣。可惜，我们很快要死的。
他问我：这算不算忧郁症。
我想起叶卡捷琳娜二世面对自己的帝国，说：如果我能活到二百岁，我可以让全欧洲匍匐在我的脚下。
太短暂了，什么也来不及穷尽。面对知识、财富和享乐，人们手忙脚乱，死不瞑目。
人生而不平等；人死而平等、死而地分，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

我对朋友说：我们去打球吧，或者游游泳。

曾经问过一位女性朋友：女人除了叽叽喳喳，是不是也会幽默，也会忧虑死亡。
她说女人忧虑的只是衰老，如果把衰老视作死亡的一部分。

我很少从女性角度观照世界。在复旦看过《阴道独白》，感觉完全隔膜，感觉这个叽叽喳喳的世界完全与我无关。倒是听烂人飞费了大约一柱香的功夫阐述“女人是离本我很近的生命体”。我说你就说她们容易失去理智，多简单。

男人应该看《教父》，看《美国往事》。
看男人如何终其一生，死得优雅而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