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Lou Reed到Cohen,再到Bono,无一不是诗人。
如果尺度放宽,我收藏的这些乐队,他们首先都是诗人,然后才是音乐人。
有人说帕斯是最后一个诗歌大师;也有人问诗人都上哪儿了。
其中的一个去处就是:都去组乐队了。当然我说的是国外,和中国的乐队无关。
王群就恨自己生不逢时,小时候没有条件玩乐器。
音乐当然高于诗歌,更高于其它形式的文字。当然这仅就艺术形式而言,不存在具体的参照。
文字湿湿碎,只是小伎俩。作为原料,它是多么的粗陋。
而我们不得不混迹其中,还要靠这手艺吃饭。
不湿湿碎的文字,可以长歌当哭的文字,当然也有。
或者早夭,或者早衰;不是病态,就是变态。
上周借着朋友的庆典,同桌碰上余华。显然大师并不好当,看看人家,如同疾风扫过秋天,残留着一脸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