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忙碌一百个小时之后，论文算是过了。
整整三万字，还不包括标点符号。
孙一民和孙金云老师甚至帮我一个字一个标点的修饰。

下意识地，我把博客中的分行功夫用到论文上。
频繁分行的结果，是孙老师不得不摇着头看完我的论文。
视线离开论文之后，我特别地留意他的头。
他的头居然还是在摇：听说你是诗人。

论文交掉，我的EMBA生涯算是彻底结束。
这是我唯一的硕士通道，因为不需要过英文关。
不仅不需要，我的英文还得了A：拳打雅思，脚踢GRE。

要感谢很多人，对我的论文作出贡献。
帮我制作图表的、核定格式的、排版的、挑错别字的，都要一一谢过。
以人情计，为这论文已经欠下无数饭局。
以创作量计，换算成博文，300字一篇，当有百篇。
以人力成本计，每小时一百美金，100小时价值一万美金。
成本之高，岂止在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