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段时间,在全国各地做着布朗运动。
这种无规则游荡的恶习,一路跟随我回到上海,甚至于,开始浸透我的大脑。
我会经常性地,思维散射,不知所云。
很像酒后的老李,眼神散漫的老李。
我知道他在对我说话,那是因为周围再无熟人。
如同本博,有人善良地以为:我洞见了什么,甚至以为我正道出本相。
其实,很可能只是我大脑的一次走失。
很可能只是思维绽放后的,我对词语的一次误排。
而我将错就错,装模作样,无耻而后勇。
堪堪把这剩下的话说完,堪堪把这剩下的日子过完。
所以,虽有驾照,好心的朋友劝我万万不可开车。
车流中间,谁也不能担保,我不会神游八极之外。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是什么让我如此健忘:发愤忘食,乐以忘忧,然后不知老之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