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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今年冬天干了些什么(一)
(2006-02-25 18:06:01)
2月21日,周二,晚间,一个朋友在SMN上约我次日上午见面谈事,被我拒绝。我告诉他,俺已经有安排了。
他大为吃惊,向我甩出六个问号和六个叹号。
我一看,原来刚才我对他敲出来的字居然是“俺明天上午要去奸淫”。
呜呼,是监印。我不是西门庆,我是毕升。
次日上午,我被一辆小车拉着,驰出北京,来到涿州地界。《读库0601》便在这里的一家印厂印装。这几天,我往来奔波于纸库、出片车间和衙门之间,将各种纸调齐,将全书的胶片出齐,将各种手续办齐,终于,就等这最后一哆嗦了。
事实上我已经顶着刺鼻的气味核过全书的蓝图,不去监印亦可,但我还是贱嗖嗖地向印厂提出,让我再看你一眼。
进了印厂,其实这时候内文已经印完,就等我再确认其余几个关键部位。我先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去看封面的专色打样——这个程序被称为“追色”。师傅问我:“你看调出来的色儿怎么样?”我装模作样地看了几眼,不知如何回答,以我的色弱眼睛,确实很难看出好歹。师傅又对我说:“你放心吧,我们一般调得都很准。”我顺坡下驴:“是很准是很准。”扭头走开。
进了拼版车间,我终于有了得理不饶人的施展空间,拿着尺子左右比划,逼着他们将封面重新出了片。对方也不敢说什么,还安慰我道:“就该这样严格就该这样严格。”
“您没少来过印厂吧?”对方恭维我。
我作内行状点了几下头。
干这一行的人,只要有着最基本的热爱,谁不愿意来自己的孩子的产房呢?上周五,龚晓跃师傅来京,王小山、阿村、刘原、魏寒枫等一干当年出没于南方报业破楼的人都被唤来,喝得不省人事。在那次饭局上,说到了报人的贱格。我说,在我的职业生涯中,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在日报上夜班,拿着大样小样,挥舞着大笔小笔,然后鼻子尖冒汗地在楼道里跑上跑下。刚踏上工作岗位时,下夜班后根本睡不着,就去印厂,看晒版、上纸、印刷,拿着刚出炉的报纸,坐在台阶上,在朝阳下翻来覆去地看,能一直看到中午……
别说了,我受不了啦。那帮孙子们高喊,恨不得马上能有一份报纸,让我再操练你一遍。
穿行在油污嘈杂的印刷车间里,那种久违的幸福又涌遍了我的全身。
在机器的轰鸣和油墨的气味中,我晃悠了几十分钟,为封面、环扉等几个关键部位安排了几台好机器,然后走出车间。这里是《读库0601》的产房,她终于要横空出世了。
http://www.yculblog.com/photo/p/pigu6/05.JPG
这一垛上夹着的那张小纸条,写的是“读库1”,俺一看,心里就激动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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