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听北京交通台的《欢乐正前方》。王为和闻风这俩活宝如果改行去说相声,估计不会比郭德刚差。记得有一期节目,他俩聊到一些容易让人误解的歌词,非常可乐。在此列举两三句:
王为:像我小时候听《信天游》:“我低头,向山沟”,总觉得是“我的头,像山沟”。
闻风:初中时有个同学听阿哲的《爱如潮水》,困惑地问我:“为什么他要唱‘答应我你从此不在深夜里排队’(徘徊)?”
王为:第一次在听童安格《耶利安女郎》时,竟听成“……野驴呀,神秘野驴呀……”纳闷儿了好一阵子!
虽然这两位是在节目里抖包袱,但在我听流行歌曲多年的经历中,类似情况并不鲜见。下面,我也说说自己记忆中,那些惨遭篡改的歌词。
小时候,随父亲住在某工程建设兵团大院。大院在一座小山上。每到黄昏下班时间,山上的喇叭里经常会放沈小岑的那首《请到海角天涯来》。当时,我们一帮成天在山上打闹的小伙伴,把这首歌的头两句听成“
请到天涯海角来,这里有人要跳海……”。直到上初中后,我才弄清正确的歌词其实应该是“
请到天涯海角来,这里四季春常在……”。
还有一首台湾老歌叫《梅兰梅兰我爱你》。原歌词为“梅兰梅兰我爱你,你象兰花着人迷……我要永远的爱护你……”。读小学时,我和几个同学搞恶作剧,把歌词改为“梅兰梅兰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我要永远的掐死你……”大伙儿边唱,还边对着别人的脖子做掐人状,乐此不疲。更没有想到的是,若干年后,“老鼠爱大米”真还被人写进歌词里。
因误解而被改得最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句歌词,是高晓松写的那首《冬季校园》。大四时,有一天我正在宿舍弹吉他唱这首歌。刚唱了几句:“我亲爱的兄弟,陪我逛逛这冬季的校园,给我讲讲,那漂亮的女生,白发的先生……”。对面上铺的陕西室友就一脸坏笑地打断我,问道:“老胡,又在唱什么淫秽歌曲,什么‘那漂亮的女生,白白地献身’……”
啊?我差点没晕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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