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狂野的S城 |
北京天寒地冻,我就突然渴望夏天的来临。如果能飞到海南岛过一个温暖的周末,那再回到北京时会不会感觉时差混乱?
路过太平洋百货,一个四五十岁的外国中老年人身边是一个异常年轻的黄种长发女子。黑色的长发黑色衣服,描着显著的黑色眼线。可能是韩国人吧。
但我还是觉得他们不配。可能仅仅是因为年龄。
我戴着夏天时从俄罗斯机场买的墨镜。镜框左右两颗闪亮的白色星星。
那眼镜当时买得不便宜。其实看起来也廉价。可我喜欢那星星。
坐在北京银行等着取作家社给我的稿费。扣税就扣10%。我戴着墨镜写字,感觉像一个人坐在大厅里。
每天都像打仗一样生活。
在出租车上听广播。好久没听到那样的声音,有点怯,有点羞,有点老。
但非常舒服。不迷人,只是舒服。不多不好,刚好。他在念路况时还有点结巴,听出来不太适应读这种流水线一样的文字。
他放刘若英。放郑智化。并不是多独特的歌。可他说得话独特。他选的手机短信都那么清新。是岁月没有带走的一点水份。
没有记下他的名字。可能是97。4的主持人。
但97。4里的人并不像他的风格。
张梦淘在雕刻时光给我读伊沙的《善良的愿望或倒放胶片的感觉》。我突然发现我好久没读诗了。前天在我的小屋的小床沿上再次阅读卫慧的《蝴蝶的尖叫》,发现很多东西都有同曲异工之妙,只是档次有高下之分。
可是你凭什么说这是高那是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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