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晚喝酒又是酣畅淋漓,淋漓尽致---一北方大汉,一维族医生,还有看似文弱的阿文。
北方大汉怎么也没想到:看你样子不咋的,怎么这么能喝,像北方人一样豪饮?
维族医生一连问了几次:你真去过墨脱啊?就你?
呵呵,估计,如果我说我不但去过墨脱,而且比别人要快两天,维族医生会大跌眼镜。
战绩是三十瓶啤酒(大瓶640ML),但由于是初次见面(我帮他们公司安装软件),他们轮番敬我,我要喝得多一些,不会少于一箱(12瓶)吧。
阿文,出生于云南,却向往水泊梁山的英雄好汉,那样的豪气。乡村生活练就了一双行走的双脚。大自然撞开心之门,而西藏让心更自由宽广。
微笑的阿文。柔和的阿文。喜欢看蓝天的阿文。日出日落。
怎么会记起那个夜晚:甘蔗成熟了,队里安排人去守护;甘蔗林边的小棚里,小阿姨和一帮姐妹们围着一个讲故事的孩子。不记得是讲了些什么,但孩子有些得意的小样历历在目。在女性的柔光里,孩子述说幻想。一幅又一幅美好的画面。那是阿文。
很多傍晚,牵着两个妹妹的手儿,去村口等上街赶集回来的父母。星光下,啃着一个苹果的快乐。
……
一个阿文。很多故事。
(正写到意浓,卓嘎打电话来了,问我有没有收到她拍的照片。可恨的手机此时居然出故障了。关于阿文的故事,到此暂停一下。结尾仓促,没办法:( 预告一下,很快就可以看到卓嘎拉的孩子,可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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