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西藏2005 |
这其实是一篇旧作,是2000年去西藏回来写的,也许有些朋友已经看过;之所以要把它放在这里,是因为我正在写的文章和这篇《想像西藏》有互相联系的地方。从文字可以看出,几年前的阿文还是很浮躁的,现在也并没有完全的平静,只是比从前好一些罢。

昨天,一个声音从遥远的西藏传来。我差点语无伦次。我是多么脆弱。
电话是她打来的。一位姓刘的女孩。我去拉萨的时候身上没带太多现金,然后把其它的钱用中行的现金自带汇票带着。到拉萨时是星期六,身上的钱也差不多用光了,撑到星期一上班到中行西藏自治区分行,已经是身无分文。接待我是就是她,她热情的帮我。可没想到的是,这张汇票是无效的!东莞的工作人员弄错了,这里无法解汇。她安慰我不要着急,然后就一直跟东莞联系……内地的工作效率是可想而知的,这一忙就是一天。到了中午还没有下文,她就叫我下午来,还说要是身上没钱的话,她可以先借我……我接过她借给我的钱,赶紧走了,我怕自己掉下泪来。
下午差不多要下班的时候,终于取到了钱。这期间她一直在为这件事忙着,最后又亲自把钱帮我取好,直接递给我。我接过来说了声谢谢,把事先写好的两封信交到她和另一位先生手里,再次匆匆走了……我发誓,我内心有无数感谢的话要说,但我不敢,我相信,西藏一定会把我击溃的。
信上我留了电话。
从西藏回来,我基本上一直保持沉默。我匆匆的把照片扫描放在网上,写了一些流水帐似的东西,就把它们尘封起来。我想把西藏暂时放一段时间。但是,电话响了。
她告诉我,现在西藏在过节,人们在举行仪式,让亲人的灵魂安息。她说要是我在就好了。她说,今天偶然翻出这封信来,就想起给我打个电话。其实在西藏我跟她见面的时间最多几十分钟,其间她是工作人员,我在外面等候。她见我很着急就让我先回去,一边继续与东莞联系……我没有留下她的任何联系方法,不知道她的名字。
那天我一直很急促,她都几乎听不清我在说什么。我赶紧问了她的名字,她的电话,她的通信地址……
我简直没想到。西藏,如此执着。西藏,如此执着的打动你……
女孩,你的声音把西藏带来了。
她告诉我,现在西藏在过节,人们在举行仪式,让亲人的灵魂安息。她说要是我在就好了。她说,今天偶然翻出这封信来,就想起给我打个电话。其实在西藏我跟她见面的时间最多几十分钟,其间她是工作人员,我在外面等候。她见我很着急就让我先回去,一边继续与东莞联系……我没有留下她的任何联系方法,不知道她的名字。
那天我一直很急促,她都几乎听不清我在说什么。我赶紧问了她的名字,她的电话,她的通信地址……
我简直没想到。西藏,如此执着。西藏,如此执着的打动你……
女孩,你的声音把西藏带来了。
西藏。西藏啊。西藏是什么?
西藏,那些不能触摸的远方的幸福……
西藏,那些不能触摸的远方的幸福……
让我们来完成对西藏的一次想象吧……当然,有人物要好说一点,场景则不固定。我,一个虚拟的人物,一个深爱西藏的人。还有一个卓玛,西藏的孩子。至于其他的人物就不确定好了。现在没有讲故事的耐心,只是让想像自由一次。
好吗?
好吗?
《阿姐鼓》里有一首《卓玛》,歌词只有“卓玛卓玛卓玛卓玛……”,时高时低,但从声音的起伏你好像看见了卓玛在草原上奔跑,她是快乐的,肤色健康,普通藏族女子的发饰,穿着。目光很热烈的看着你。当然,可能她身边还躺着小羊,或者牛什么的。天空一如既往的蓝,青草散发着好闻的味道。
卓玛在网上不叫卓玛,很少人在网上用真名的。我们来假设她在网上叫芷兰,你还是能闻到香味,从古诗词中飘逸出来。芷兰出现在什么地方,里面的人都会马上跟她招呼。我更是不例外了,每次都会夸她一番。芷兰毫不谦虚的笑,此时外面正是很好的夜晚。西藏的夜晚是灵魂欢聚的天堂,大地一片无声的快乐,与芷兰的笑声交织在一起。
我跟她说我深爱西藏。下面是聊天室的对话:
卓玛在网上不叫卓玛,很少人在网上用真名的。我们来假设她在网上叫芷兰,你还是能闻到香味,从古诗词中飘逸出来。芷兰出现在什么地方,里面的人都会马上跟她招呼。我更是不例外了,每次都会夸她一番。芷兰毫不谦虚的笑,此时外面正是很好的夜晚。西藏的夜晚是灵魂欢聚的天堂,大地一片无声的快乐,与芷兰的笑声交织在一起。
我跟她说我深爱西藏。下面是聊天室的对话:
我——芷兰,你的名字让我想起古代的气息……
芷兰——很难闻的那种吧,老房间都有味道的,嘻嘻。
我——不是,是关于君子的。呵呵,很高洁的那种。
芷兰——油腔滑调!从一个人的名字就猜出来?
我——(难过)我是很喜欢古代,是一种感觉。你让我想起那种感觉来。
芷兰——(拍拍“我”的肩膀)不要难过啊,不然芷兰会内疚的。我明白你的感受。其实我也喜欢古代。古代很干净。
我——(傻呵呵的笑了,很幸福的样子)也很抒情。
芷兰——你是不是个老头?
我——(当场昏倒在地)我,我还想多活几十年啊……你怎么这么坏!
芷兰——嘻嘻,开玩笑的。好了,你还喜欢什么?
我——我想西藏……
芷兰——哦……很多人都说喜欢西藏,很时髦的样子。你也赶潮流啊,哈哈!
我——(一本正经的)不,我只是从心底爱它。而且随着时间越来越强烈。想想那个地方都会幸福……
芷兰——你以为西藏是什么样子?
我——很蓝的天空,草地——
芷兰——(捂住耳朵很难过的样子)老掉牙的形容,听了真难受。你就不能用其它的句子吗?
我——好吧……西藏是最后一片净土……
芷兰——嘻嘻,世界上没有什么净土……你真是幻想家。难怪你会喜欢网络。
我——我太笨了,不会形容。把心掏给你看得了。
芷兰——(赶紧跑开)不敢啊不敢当啊……你怎么不去西藏旅游?
我——旅游?不,你不要把旅游这个词跟西藏联系在一起。西藏是要你去感受的,不是你去游玩的地方……
芷兰——咦,这句话还像话,嘻嘻……不过我是要去西藏旅游的。
我——你怎么看我管不了……不过,我去西藏就是想带着心灵去,去感受那片土地和土地上的藏族人民……
芷兰——我就是藏族人啊。你信不信?
我——你别骗我了。
芷兰——(一声长叹)你也许真该去西藏了。你相信什么呢……
我——我累了,我不知该相信什么。周围的世界让我相信什么呢?爱情?不……
芷兰——(露出关爱的神情)不会吧……你转过头去,看看……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椅子……
芷兰——(一声长叹)哎,你这人不好玩,一点都不抒情!我让你看夜空……
我——呵呵,是啊,夜空很深远……
芷兰——人还是该相信一点什么的吧……要不然还活着干什么。
我——听音乐,或者读小说。
芷兰——你还有这闲情逸致?
我——…………
这种对话真累啊,写起来更累……其实谁还会记住他们聊了些什么,我不过是在想像罢了。而且卓玛真的会叫芷兰吗?她怎么不叫丫头之类的名字?呵呵,这也只是我自己编的,应该算是阿文制造罢。算了,我还是来叙述。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留意西藏的。以前人们并不怎么说西藏的事。近来不知怎么一下子热起来。我是在看过《余纯顺只身徒步走西藏》的日记后开始真正向往西藏的。后来只要看到关于西藏的书或者音乐,都会收集。通过那些文字和音乐,西藏慢慢的有了一个轮廓。我深深的惊异:怎么整个民族都会那么虔诚呢?看着朝圣者磕长头的照片和画面,你会被震憾!用身体去丈量大地,表达对神的敬意。有时我们也会虔诚,但我们会那样去做吗?我们更多的时间是在嘴里说说而已。不,藏族人不,他们每时每刻都在表达,转经筒,玛尼堆,经幡……而我们多么虚伪,一边说环境保护,另一边却开着轿车,家里是整套的木质家具。
芷兰,我要怎么才能让你相信,我真是喜欢西藏的?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留意西藏的。以前人们并不怎么说西藏的事。近来不知怎么一下子热起来。我是在看过《余纯顺只身徒步走西藏》的日记后开始真正向往西藏的。后来只要看到关于西藏的书或者音乐,都会收集。通过那些文字和音乐,西藏慢慢的有了一个轮廓。我深深的惊异:怎么整个民族都会那么虔诚呢?看着朝圣者磕长头的照片和画面,你会被震憾!用身体去丈量大地,表达对神的敬意。有时我们也会虔诚,但我们会那样去做吗?我们更多的时间是在嘴里说说而已。不,藏族人不,他们每时每刻都在表达,转经筒,玛尼堆,经幡……而我们多么虚伪,一边说环境保护,另一边却开着轿车,家里是整套的木质家具。
芷兰,我要怎么才能让你相信,我真是喜欢西藏的?
正当我想着芷兰的时候,芷兰不来这个聊天室了。也许她也来了,不过不叫芷兰,也许叫另一个我不知道的名字。我每天都去看看,是不是有她的芳香,可是她终于没有来。以至于要是哪天有个叫芷兰的人,我还是无法相信,这个芷兰就是当初的芷兰吗?我感到深深的悲哀。
虽然芷兰在网上已经不再出现,但是我还没想好其他的名字,所以还是暂叫芷兰吧。毕竟,芷兰是一个好听的名字。再有,在网络上这个名字可以加在任意一个人的头上。所以在网上会有很多名人,比如就有叫梵高的,其实,这梵高哪是那梵高啊,去!
芷兰还是生活在现实之中。她叫卓玛。我喜欢女孩会唱歌跳舞,那就让卓玛也会唱歌跳舞吧。不过,本来藏族人就是一个能歌善舞的民族“会说话就会唱歌,会走路就会跳舞”。因此这个要求也不会过份吧,要不然我们就看不到卓玛为我们舞蹈了。
现在是在一辆旅游车里。卓玛在那里唱《北京的金山上》。她先用普通话唱,然后用藏语演唱。当用藏语唱的时候,动听极了。虽然旋律还是一样,但就是不同。因为这是她们自己的语言。语言本来就是表达一个民族的。卓玛穿着好看的长裙……不!可恶的汽车!扔掉,让善良纯洁的卓玛回到草原去罢。
幸好这只是文字,让卓玛回到西藏和草原是轻而易举的事。
辽阔的草原,传来卓玛嘹亮的歌声。落日又大又饱满,把大地渲染成金色的沙滩。远处卓玛的身影美极了,你能想像吗……你干脆躺在大地上去吧,一定会很舒服。
虽然芷兰在网上已经不再出现,但是我还没想好其他的名字,所以还是暂叫芷兰吧。毕竟,芷兰是一个好听的名字。再有,在网络上这个名字可以加在任意一个人的头上。所以在网上会有很多名人,比如就有叫梵高的,其实,这梵高哪是那梵高啊,去!
芷兰还是生活在现实之中。她叫卓玛。我喜欢女孩会唱歌跳舞,那就让卓玛也会唱歌跳舞吧。不过,本来藏族人就是一个能歌善舞的民族“会说话就会唱歌,会走路就会跳舞”。因此这个要求也不会过份吧,要不然我们就看不到卓玛为我们舞蹈了。
现在是在一辆旅游车里。卓玛在那里唱《北京的金山上》。她先用普通话唱,然后用藏语演唱。当用藏语唱的时候,动听极了。虽然旋律还是一样,但就是不同。因为这是她们自己的语言。语言本来就是表达一个民族的。卓玛穿着好看的长裙……不!可恶的汽车!扔掉,让善良纯洁的卓玛回到草原去罢。
幸好这只是文字,让卓玛回到西藏和草原是轻而易举的事。
辽阔的草原,传来卓玛嘹亮的歌声。落日又大又饱满,把大地渲染成金色的沙滩。远处卓玛的身影美极了,你能想像吗……你干脆躺在大地上去吧,一定会很舒服。
我站在拉萨的街头。
身边走过一个又一个手摇转经筒的男人,女人,老人,年轻人……旁边的车还是开着,建筑还是现代化的。还有一个灰尘仆仆的妇女在大街上磕长头,她旁若无人,一点一点往前行,不远处就是布达拉宫了,她就要到达信念的圣地,她真幸福。而我无法介入,只是旁观。
我很想,变得很纯粹,就如当初来到这个世界一样,就这么纯净地让西藏融化。这里有雪山,这里是大多数河流的源头,这里有神居住。
我一遍遍的走在街上,累了就吃点东西。很喜欢藏族的青稞酒,糌粑,酥油茶,风干牛肉。我在电话里对女孩说:我真想一直呆在西藏,可惜没这个条件。她说:你一定会再来的吧?一定,我说。
身边走过一个又一个手摇转经筒的男人,女人,老人,年轻人……旁边的车还是开着,建筑还是现代化的。还有一个灰尘仆仆的妇女在大街上磕长头,她旁若无人,一点一点往前行,不远处就是布达拉宫了,她就要到达信念的圣地,她真幸福。而我无法介入,只是旁观。
我很想,变得很纯粹,就如当初来到这个世界一样,就这么纯净地让西藏融化。这里有雪山,这里是大多数河流的源头,这里有神居住。
我一遍遍的走在街上,累了就吃点东西。很喜欢藏族的青稞酒,糌粑,酥油茶,风干牛肉。我在电话里对女孩说:我真想一直呆在西藏,可惜没这个条件。她说:你一定会再来的吧?一定,我说。
孤独也有很多种。其中有一种是很幸福的。比如我在拉萨的时候。
与当地的人民无法深入交流,但可以微笑,点头,大家用身体和神情表达相互的友好。我仿佛是活生生给扔到这里来的,西藏温暖的托住我,那是一双多大的手哦。清晨,阳光升起。你会有一种冲动,走出去,到太阳下面去!
夜晚来临的时候,我感到孤独。芷兰,你在哪里?我没有什么希望,来到网吧,随意上网遛达。我暗自打算,把任意一个遇到的人称为芷兰。
与当地的人民无法深入交流,但可以微笑,点头,大家用身体和神情表达相互的友好。我仿佛是活生生给扔到这里来的,西藏温暖的托住我,那是一双多大的手哦。清晨,阳光升起。你会有一种冲动,走出去,到太阳下面去!
夜晚来临的时候,我感到孤独。芷兰,你在哪里?我没有什么希望,来到网吧,随意上网遛达。我暗自打算,把任意一个遇到的人称为芷兰。
我——你好。芷兰。
芷兰——(很惊讶)你是谁啊?我不叫芷兰。
我——这并不重要。我现在在西藏,我很孤独,我只想找一个叫芷兰的人说话……
芷兰——你在西藏?
我——是的。白天感觉很好。夜晚来临却很孤独……我只有一个人,虽然西藏陪着我,但我还是有点难过,西藏不跟我说话,只让我去感受她。
芷兰——我也喜欢西藏。你跟我说说好吗?——好吧,我就是芷兰,你当我是芷兰好了。因为,我想听你说西藏。
我——芷兰,芷兰,芷兰……我想念你,你最近到哪里去了……我想跟你说话,不要走,芷兰……
芷兰——你一定很爱她吧……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很喜欢跟她在一起。当然,只是在网上,现实中我对
她一无所知。但我找不到她了。不过,你现在也是芷兰了。芷兰,芷兰,芷兰……
芷兰——哎,我在呢。
我——好久没有叫芷兰了,我想叫你的名字。
芷兰——算了吧,别缠绵了。我又不是真正的芷兰。快跟我说说西藏吧……
我——芷兰,记得你曾经跟我说你是藏族人,但当时我根本不相信……现在,芷兰,我愿意相信你,可你在哪里呢,芷兰,真希望你就是藏族姑娘,跟我说说你们民族的故事。我也许能从那些故事中进入你们的精神世界……
芷兰——我觉得自己很悲哀。我只是你倾诉的一个符号对象。你真的就不能把我当成芷兰吗?
我——不知道,我试着做到吧……芷兰,真希望你现在在我身边……这时候天气还有一点冷。你冷吗……
芷兰——我在家里,不冷。西藏有想像的那么好吗?
我——当然。比想像的还要好。你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她的心灵。西藏是属于精神的。
芷兰——你去布达拉宫了吗?
我——我在布达拉宫广场那里一直看着它。但是我没有进去。我不配。
芷兰——我不理解。如果我去西藏我会进去的。
我——我不是信仰佛教的。我不够虔诚。我远远的看着它,被它震憾就够了……
芷兰——你真有勇气,一个人到西藏。我就不行。
我——来之前我这样认为。但在路上我就不这样想了。其实去西藏很容易的。很多人去西藏就像我们到任何一个地方一样,很平常。是我们把它想得太复杂了。
芷兰——也许吧。现代人都是很矫情的。
我——藏族人一直生活在这片土地上,这里的生存条件确实非常艰苦,但他们从没有离开。我记起一位藏族女诗人说:他们是代表人,代表全人类的最后坚守……是藏族人赋予了这片土地神奇的力量。
………………
我发现,我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那个被我当成芷兰的人早就不见了。在网上一个人要消失是很容易的。他可能是掉了,也可能是厌倦了我说的话,谁知道呢。
我还是孤单的走出网吧,夜空下的布达拉宫像一个巨人,高踞在那里,同时又很宽容,默默的注视众生……芷兰,你在哪里,今夜?
卓玛坐在对面,和奶奶说话,我听不懂她们。我只是喝着酥油茶,吃面,吃风干牛肉。偶尔她过来为我倒酥油茶,我说谢谢。她的妈妈,也是这家店的主人忙完了事情坐过来和我说话。她的普通话说得很好。
从妈妈那里得知,卓玛原来在上高中,她想考公安大学。于是我们就聊起来。不过卓玛可不喜欢吃她们藏族的主食,还说她喜欢听阿妹的歌。我问她会不会唱藏族的歌曲,她说只会很少几首。
卓玛,不,卓玛,你不是这样的吧……我很想听你唱歌,看你起舞……“卓玛卓玛卓玛……”歌声高亢,哦,卓玛,你真美啊!
卓玛,我说,你的裙子呢?
我才不喜欢呢,我喜欢穿牛仔。多随意啊……
可是,你跟我想像的不一样……
嘻嘻,那又怎么样?我就是我,卓玛……
她在我面前真的很快乐。我有什么理由让她跟我的想像一致呢……内心深处,我真是很喜欢那个画面,卓玛在草原上……
从妈妈那里得知,卓玛原来在上高中,她想考公安大学。于是我们就聊起来。不过卓玛可不喜欢吃她们藏族的主食,还说她喜欢听阿妹的歌。我问她会不会唱藏族的歌曲,她说只会很少几首。
卓玛,不,卓玛,你不是这样的吧……我很想听你唱歌,看你起舞……“卓玛卓玛卓玛……”歌声高亢,哦,卓玛,你真美啊!
卓玛,我说,你的裙子呢?
我才不喜欢呢,我喜欢穿牛仔。多随意啊……
可是,你跟我想像的不一样……
嘻嘻,那又怎么样?我就是我,卓玛……
她在我面前真的很快乐。我有什么理由让她跟我的想像一致呢……内心深处,我真是很喜欢那个画面,卓玛在草原上……
怎么办?芷兰在网上消失了,卓玛不是想像中的卓玛了。我必须找到什么东西,证明我喜欢过她们吧……难道,这一切都只是我想像的吗。我垂头丧气,等候天明。
我很想卓玛带我去八角街,因为我不太懂那些工艺品。一大早我来到店里,叫上一壶酥油茶,悠闲的喝着。妈妈有空就过来陪我聊天。
卓玛放学回家,看到我就笑了笑。卓玛!她一笑的时候那个卓玛就回来了!我一下子明白了,原来真正的卓玛在笑容里面,一直都在的,只是我自己不知道。有了这个发现,我吃得很香。
卓玛吃完饭,我就请她带我去八角街买工艺品。她赶紧告饶,我也不懂啊……我说,没关系,总会比我懂一点吧。
我们坐人力车到八角街,很热闹。我拍了很多照片,不过都是抓拍的,因为我觉得人家在那里好好的走路,这样举着相机真是很不礼貌。尽管卓玛说没事,但我还是不能释怀。以至于回家冲出来一看,大多都拍得很糟。我带相机干什么呢,西藏还能装在相片里不成?真是笨中之笨!
我们沿着八角街走着。在大昭寺门前,有很多磕头的人。有的累了,就坐在那里吃干粮,然后继续。更有一些特别虔诚的,专门扛着门板或者在地下垫一块毯子之类,找个空地磕长头,把手和膝盖都磨出了血迹……旁边有袅袅的香烟(煨桑),人声鼎沸与诚心叩拜并不冲突。遇到有些不明白的,我就问卓玛。
不过,卓玛要上学去了,我只好送她回家。
卓玛放学回家,看到我就笑了笑。卓玛!她一笑的时候那个卓玛就回来了!我一下子明白了,原来真正的卓玛在笑容里面,一直都在的,只是我自己不知道。有了这个发现,我吃得很香。
卓玛吃完饭,我就请她带我去八角街买工艺品。她赶紧告饶,我也不懂啊……我说,没关系,总会比我懂一点吧。
我们坐人力车到八角街,很热闹。我拍了很多照片,不过都是抓拍的,因为我觉得人家在那里好好的走路,这样举着相机真是很不礼貌。尽管卓玛说没事,但我还是不能释怀。以至于回家冲出来一看,大多都拍得很糟。我带相机干什么呢,西藏还能装在相片里不成?真是笨中之笨!
我们沿着八角街走着。在大昭寺门前,有很多磕头的人。有的累了,就坐在那里吃干粮,然后继续。更有一些特别虔诚的,专门扛着门板或者在地下垫一块毯子之类,找个空地磕长头,把手和膝盖都磨出了血迹……旁边有袅袅的香烟(煨桑),人声鼎沸与诚心叩拜并不冲突。遇到有些不明白的,我就问卓玛。
不过,卓玛要上学去了,我只好送她回家。
哈哈,真的有这么一个卓玛吗?阿文呀,你简直是不可救药,无药可救。
终究要离开的。不如回到网上吧。也许会有一次奇遇,芷兰再次回来。我在网上把西藏的样子放在那里,当然只是一些图片而已。借助于那些图片,我时不时的怀想那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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