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还是不等她了,我要去大理了。
临走前,我忙着听你在我语音信箱里的留言,今夜我把她们都带来了。对于你说的话,如果我说我很感动,那就像喝了一碗热汤,披上了件厚衣服,简单而庸俗。我想我是不敢去听,不忍去听,那种感觉你能明白吗?你的每一句话都好像在揪我的心,你把我的记忆之门一扇扇打开,然后就那么敞着,你就不怕现实的冷风吹进来吗?
可我还是一句一句地听完了,不,还有。也许此刻就有人在拨电话,还在对着话筒说:我第一次听零点乐话是在。。。。。。。。
夜让我安静,可我不管。我只想告诉你,从明年开始,你每夜都要来这里,即使你人不来,你也要放把记忆的椅子在小屋里——我会一直替你看着,不让别人做,怎么样?
我知道,有些东西是不会过期的。虽然那并不意味着永恒,但它可以带给我们无尽的幻想。
我要走了,我要去大理埋葬一些东西。可你必须明白,有时,离开是为了回来,趁现在我还可以走,趁现在小屋的门还可以锁上,我要去苍山眺望,洱海洗颜。等我回来,你现在什么都别说,要说等我回来再说。
有首西洋老歌叫以吻封口,我现在就送给你,把电话挂上,别再说了。记住,等北京第一场雪落下,我就回来。我什么都不带,所以那缕惦念也请你收起来,唉,你能让我了无牵挂的去吗?
想到这里,我站起身,撕掉身上的纸枷锁,扬长而去,留下一首你听不懂的歌,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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