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树叶正在绽放最后的绿,它们还能再坚持十来天——你呢?还在最后的挽留?可你还能坚持多久?
在叶子泛黄之前,我感觉有点悬。
“你怎么啦!”
时常有人会这样问。不想说没什么,可干嘛要告诉你?秋天来的那样不知不觉,它和夏并没有举行什么交接仪式,可当你真的感觉到秋天来了,夏早已走远,早被不断飘落的秋叶覆盖。所以,别问为什么?那是无奈的表现,没什么,时间会慢慢修补那颗残破的自尊心。
有时候,知道一切会过去却又无法忍耐日子一天一天过得这么慢。为什么不能忘记她呢?什么时候才能习惯培养出没有她也能很开心的习惯?换句话说,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变成陌生人呢?
午夜,习惯伤感。但这不是我们真正的风格,我们是在依赖,依赖某种伤感的力量摆脱现实的束缚,我觉得这样不用别人帮忙,不用去买醉寻欢,侵泡在这样的歌声里面,我好像躺在不久后的海边,潮汐像她的发梢掠过我的脸,一舔一舔,这种感觉,我喜欢。
其实你都懂,你只是说服不了自己,原谅有时就像眼看着自己的东西被偷走却要强迫自己默不作声,实在不行了,就这样安慰自己说:爱,很简单——明知道这是谎言却暗暗点头,就凭这一点,爱怎么可能简单呢?
帅帅趴在我脚边,他背上还有一些红点点,那些可恶的大蚊子。再也不忍心把他关在门外面,等我一下,我出去看看。
他睡了。
放心回来重新坐在你面前,这时我又想起了那条船——在沱江边。我问船女过河要多长时间,她说:永远。
我毫不掩饰自己不懂,说:你把话讲明白点!什么永远,难道这是条黑船?
船女背朝着我说:爱都爱了,一切你都得承担。
我打了个寒颤,突然,醒了——哦,原来是夜里睡觉,空调没关。。。。。
夜归正传——如果你们继续爱下去,会怎么样呢?
其实答案已经刻在未来山崖上了,很大很大的字。可你非说看不清楚,然后又装不懂其笔体和内涵。哈,可怜!你应该去参加残奥会盲人100米赛跑,只要用她的声音作引导,我想你会第一个冲过终点线。
好,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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