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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如今生活,除了奥运,还有许多,如杜鹃和飞蛾。。。。。)
她还在哪里,像一只静止的飞蛾。我不忍心赶走她,应该是睡着了吧。
杜鹃不啼了,可我还醒着,像一只没有颜色的蝶,找不到落脚的花——都太美了,让我自惭形秽。后来,路过一座小屋,看见门口聚集着一些同样没有彩衣的蝶,于是,我落了下来。
脱去白日耀艳的蝶衣,我们相聚在一起。我注意到你那张没有神采的脸,掏出一句优美的乐话让你涂上,没想到你摇摇头说:不了,我不想夜里还得化妆,我只想素面素衣,静静的待一会儿。
为什么会讨厌浓妆盛装,是我们要靠这些东西来掩饰创伤,掩盖真相,这让人感到不开心,不幸福,感到束缚,所以我们希望简单,安静,甚至苍白。
午夜的沉静让目光复杂起来,你那怜悯的眼神剥去了他白日的伪装,他又一无所有了。于是,他掏出一段痛苦的回忆递给我。
我没有马上去接,我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先尝一下这碗药?
心里这样说,手却还是伸出去,把药端了过来
尝过你的药,我想吃块糖,你哪有吗?
我知道你不像我渴望去爱,我知道你相信你的那部分感觉,你认为你不是小孩了,你的选择是对的,表情那么认真,像在渴望什么。我是否应该摇晃你的身体或封吻你,哪怕换来痛快利落离去的背影,我会在你身后高喊:你并不了解你自己,又何必在结束前就开始奔跑。
我很忙,会喝酒,很晚才睡,你可以感觉不到我的存在,我可以沉默面对你的任性和冷漠,
最后,想问你:帐篷里有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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