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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桑虫猪尾”案解析

(2012-09-07 23:01:03)
标签:

贾琏

后金

凤姐

《红楼梦》

桑虫猪尾

                                   《红楼梦》:桑虫猪尾案

 

                             ———鲍向荣———

 

        《红楼梦》第二十一回《贤袭人娇嗔箴宝玉 俏平儿软语救贾琏》中,凤姐之女大姐病了,乱着请大夫来诊脉。大夫说:“姐儿发热是见喜了”,原来是患天花。王夫人凤姐听了,忙遣人问,医生回道:“病虽险,却顺,倒还不妨。预备桑虫猪尾要紧。”于是,款留两个医生留在凤姐处,十二日不放家去。贾琏只得搬出外书房来斋戒,凤姐与平儿都随着王夫人日日供奉娘娘。         
          大夫和医生有别?此前第十回,秦可卿寻医问病,“弄得一日换四五遍衣裳,坐起来见大夫”,不见起色。请来学问最渊博,更兼医理极深,且能断人生死的张友士来诊病,秦可卿也不回避医生。大姐儿看病,是先大夫后医生,大夫和医生诊断一致,桑虫猪尾方子是医生开的。王夫人、凤姐遣人问医生,表明女人不能直面医生,是清朝皇室特色。秦可卿诊病,也是先大夫后医生,先前是误诊,张友士开新方子。秦可卿面见医生,不回避。同样的贾府,医病规矩不同。巧的是,张友士是“上京给他儿子来捐官”的,秦氏一死,贾珍也给儿子贾蓉捐官。贾珍完全是张友士翻版,媒介是秦氏药方。
          宋朝始,北方人尊称疾医者为大夫,此后沿称。元朝更为典型,大夫和医生通用。士大夫之族,旧时指官吏或较有声望,有地位的知识分子,也指有爵位的人。清朝,是指高级文职官阶。《元典章·礼部五·医学》:“各处有司广设学校,为医师者,命一通晓经书良医主之,集后进医生讲习《素问》、《难经》、仲景、叔和脉诀之类。”元朝医师制度是要经过考试,相当于如今的持证上岗,分内外科、中西医。规定医生和厨师戴口罩,始于元朝(1280年)。元朝皇室女子医病,不需要回避医生。避讳面医,是违背诊疗规则。第四十二回,大姐儿刚改名为巧姐,贾母和巧姐看病,也未避讳御医。同一处,王夫人和李纨、凤姐儿、宝钗姊妹等见大夫出去,方从橱后出来。这一回,是先医生后大夫。可见,秦氏亡故的根源是贾珍父子,秦氏代表蒙元、后金朝代更替。而后金避讳面医,应该始于入关以后。
          姐儿发热,家里请大夫和医生诊疗,对疾者而言,原本很正常,疾者不忌多医。大夫说见喜,医生说病险却顺。见喜、病险却顺,各是什么意思?秦可卿和巧姐医病,既有大夫言论,又有医生方子。明摆着,这是作者在打隐语。姐儿天花、桑虫猪尾、贾琏出火,有序而来,是本书隐含重大线脉之一,下面试解此案。
          一  桑虫猪尾案            

           医生开的桑虫猪尾方子,从医学饮食角度来讲,猪尾是润肠的,通。桑虫说法,却有异。《诗·小雅·小宛》说:“螟蛉有子,蜾赢负之。”螟蛉,是桑上小青虫,古代用螟蛉比喻义子。莲花生伏藏里,桑斯林桑耶树下有亥冢,作者“桑虫猪尾”是坟墓和丧葬隐语。桑斯林桑耶树,蒙古语叫桑榛树,音:桑森毛都。清代褚人获《坚瓠十集·人以虫名》说:“元末,吴人呼秀才为米虫。近呼执丧事者为桑虫,以丧桑同音也。”
           坚瓠,出处是《韩非子·外储说》,原文为:“齐有居士田仲者,宋人屈谷见之,曰:‘谷闻先生之义,不恃仰人而食,今谷有巨瓠,坚如石,厚而无窍,献之先生。’仲曰:‘夫瓠所贵者,谓其可以盛也。今厚而无窍,则不可剖以盛物;而坚如石,则不可以剖而斟,吾无以瓠为也。’曰:‘然,谷将弃之。今田仲不恃仰人而食,亦无益人之国,亦坚瓠之类也。’”
          这个典故有意思,我不译原文,说点关键的。战国末期,宋人屈谷有巨瓠(大葫芦),该瓠是个石头一样坚硬无缝的、厚皮实心的坚瓠,没有多大用处。他听说齐人居士田仲是个不仰人而食的人,便送巨瓠于田仲。田仲说,你这个巨瓠有什么用呢?瓠,剖开盛东西,算好,有用。既剖不开,也不能当盛东西的器物,一无是处,我不要。屈谷丢弃巨瓠,说田仲,你也就像这个巨瓠,于国于家无用。
          该典故有两重意思:一,田仲恃才傲物,不仰人而食。反之,若葫芦有用,他是否留下了?二,满腹经论,只讲傲气,不为国为家出力,跟巨瓠没有区别,于国于家无用。
          元、清二朝密供体《大黑天玛哈噶喇佛》内典中说,玛哈噶喇之父是天界中的士大夫具缘勇士,玛哈噶喇是具善黑怙主。非天想占领天国,帝释天请来具善黑怙主及众眷属斗非天。他一身化二,化作一巨石及老妇:“具善黑怙主施神通,化一巨大坚硬、无缝、无能绕道岩石,其石边,一条无渡口,巨浪滚滚大江边,一条细似如索之小道处,坐一耳聋目盲老妇。”玛哈噶喇变身之石头和耳聋目盲老妇,智取诸非天,非天们逃遁,向须弥山心海中龙王求救去了。最终,龙王也被玛哈噶喇降服。降服龙王时,有真假龙王现身,其中一个是玛哈噶喇化身,为降服龙王而变的。
          将米虫、桑虫、玛哈噶喇化身巨石说串联到一起说坚瓠,就要看贾宝玉。第三回《金陵城起复贾雨村 荣国府收养林黛玉》中,说到后人批贾宝玉极恰:“无故寻愁觅恨,有时似傻如狂。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那管世人诽谤!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可怜辜负好韶光,于国于家无望。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寄言纨绔与膏粱:莫效此儿形状!”原来,贾宝玉是“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于国于家无望”,他简直就是屈谷的坚瓠。贾宝玉,却同时是个玛哈噶喇化身巨石。不过,被遗弃了。         
          批“贾宝玉”文意,是从萨冈《蒙古源流》中的“珠宝诗”文中化出来的,珠宝诗文很形象地形容了元惠宗(元顺帝、庚申君)北退自愧心情。蒙古文合辙押韵,汉文怎么翻译也译不出原韵,我省笔。1351年,元惠宗从派贾鲁治理黄河始,已经支撑不住了,天灾人祸不断。萨冈诗文,以元惠宗语气忏悔误撤贤相脱脱,导致他被害。萨冈诗文未对他朝他国有任何不满或诋毁,自始至终,表达了不孝子孙们丢失祖宗基业的自愧心情,包括林丹汗,也包括他自己。
          玛哈噶喇种子是琰,贾宝玉之美玉,代表政教合一体之玉玺、佛印。作《红楼梦》一书的人,是米虫。桑虫,自然含丧葬祭祀意。元朝蒙古人有诸多忌语,遗风犹存。如,成吉思汗陵四季祭祀活动,也叫大宴;政务活动中,士大夫之族说“见喜”,是瑞兆。医师说“见喜”,是无治;民间老人去世,叫成佛。但是,忌语也有对仗,不可乱用。如,火灾,绝不叫发水。水灾,也绝不叫起火。火、水,同是灾,不成忌语对仗规矩。玛哈噶喇之父,是天界士大夫,玛哈噶喇本身是永持道心的护法者。大姐儿患天花——大夫说见喜——瑞兆,医生说桑虫猪尾——无治、丧事、义子。凤姐预备桑虫猪尾,共十二天,大姐儿病好了,贾琏仍复搬进卧室。桑虫猪尾是如何混搭到一起治疗大姐儿天花的呢?谁去世了?
          二  贾琏出火
          接二十一回,桑虫猪尾案。贾琏离了凤姐便寻事,独寝难熬,便暂将小厮们内有清俊的选来出火。荣国府内有一个极不成器破烂酒头厨子,名叫多官,懦弱无能,都唤他作“多浑虫”。他娶了一个媳妇,生得有几分人才,见者无不羡爱。她生性轻浮,喜拈花惹草,多浑虫又不理论。多浑虫只要有酒有肉有钱,便诸事不管,荣宁二府之人都得入手。这个媳妇美貌异常,轻浮无比,众人都呼他作“多姑娘儿”。贾琏在外熬煎,往日也曾见过这媳妇,失过魂魄,那多姑娘儿也曾有意于贾琏,便没事也要走两趟去招惹。惹的贾琏似饥鼠一般,少不得和心腹的小厮们计议,合同遮掩谋求,多以金帛相许,一说便成。是夜二鼓人定,多浑虫醉昏在炕,贾琏便溜了来相会。多姑娘儿淫态浪言,压倒娼妓,诸男子至此岂有惜命者哉。那媳妇故作浪语,在下说道:“你家女儿出花儿,供着娘娘,你也该忌两日,倒为我脏了身子。快离了我这里罢。”贾琏答道:“你就是娘娘!我那里管什么娘娘!”那媳妇越浪,贾琏越丑态毕露。一时事毕,两个又海誓山盟,难分难舍,此后遂成相契。
           出火,自古有多种用法,医学、祭祀等众多生活领域里时常用到。贾琏出火,明面是背着妻妾跟多姑娘儿一起双双堕入淫魔浪界了。背面出火案,是以桑虫猪尾案为前提的入定,也就是拙火定。藏传佛教说“拙火定”,是指修气脉,观修拙火生起而入定,称为拙火定。定光,即然灯太子(然灯佛),以拙火定见道。出生时“一切身边如灯”,是过去佛。禅定,即禅,是印度梵语“禅那”的简称,其义为“定”、“思维修”、“功德丛林”。“人定”,本指一昼夜十二时辰中的最末一个时辰亥时,也即二鼓、二更天。作者下“出火”笔,盖因隐写,且“二鼓人定”也能表其本义。最高境界的入定,是灭定,“若死、若入灭尽正受。”贾琏和多姑娘儿是郎情妾意,非一朝一夕之情分,二鼓人定会多姑娘儿,隐含是去世了。贾琏是出家之人吗?非也!佛说凡夫之死:“业是土地,心是种子,渴爱是水分;有情为无明所矇蔽,为渴爱所缚,将会导至投生到另一个低等,中等,或上等的生命界。”贾琏是凡夫之死,有情为无明所矇蔽者。有情,即众生。无明,指不具大小五明之佛徒,普通的善男信女。
           什么时间去世的?子刻。二鼓人定时,贾琏见多姑娘儿,没过多久,“此后遂成相契”,是永久在一起了。相契,出自密宗之“大手印”,藏译曰“差珍”,“印”即印契,与法印同,以世间国王印玺,喻法王佛陀亲许的佛法宗要。相契而去的,是政教合一体国度里的皇帝。佛教经典,分为十二个部分:契经、应颂、讽诵、授记、本事、本生、因缘、希法、譬喻、方广、自说和论议。相契,也能引申出契经。契经的文学形式,是简洁地将要点叙述下来的散文集。引用到《红楼梦》写作上,佛教经典十二个部分都有体现。简洁地将隐含要点叙述下来,是契经文学形式。这一段文字,或许在那一段文字中有回落。将人生譬喻为梦境,便是红楼梦幻笔手法。
           桑虫猪尾案之贾琏,是皇帝。亥尾时,也即子刻。子刻去世的皇帝,便是患天花,于顺治十八年正月初七子刻崩于紫禁城养心殿的顺治帝福临。贾琏说多姑娘儿:“你就是娘娘!”前文“贾琏只得搬出外书房来斋戒,凤姐与平儿都随着王夫人日日供奉娘娘”之娘娘,便是已去世的栋鄂妃。二鼓人定见什么多姑娘儿,那是如梦境般,魂灵在刹那间见到栋鄂妃了,挣扎一会儿遂成相契。凤姐是凤喇子玛哈噶喇,平儿是玛哈噶喇之法器“鄂齐尔·平”。王夫人,代表朝廷。
           作者假借佛教说事,贾琏和多姑娘儿二人的淫声浪态,便是迎春曲中的孙绍祖状态:“一味的骄奢淫荡贪还构。觑着那,侯门艳质同蒲柳。”淫遍家中略有姿色的女人的孙绍祖,跟贾府上下众男子有一手的多姑娘儿,均是比喻现实中的福临皇帝身份。既是天子一把手喻,也是佛教喻。众男女,皆为其所调配。自古以来,皇帝均为天下第一大淫人。招蜂引蝶,谁能比过皇帝?但是,福临这个第一大淫人是另类,“淫声浪态”栋鄂妃事件确实存在,福临只衷情于一人,才会紧随栋鄂妃而去。“侯门艳质同蒲柳”的,是乌克善之女、满珠习礼孙女。五千两银子丢命的“迎春”,却是多尼。多姑娘儿即灯姑娘儿,是过去佛、然灯太子变写。第二十五回中,贾环装失手推蜡灯,王夫人等点灯查看,贾宝玉周围燃起一片灯,贾环是个十足的蜡油大手(蜡油冻佛手、娇黄玲珑大佛手),也是太子。藏、蒙文中的太子,是指皇子,非特指皇位继承者。但是,贾环是蜡油大手,贾宝玉周围即燃灯,二者是双生子寓意。
           醉昏的厨子多浑虫,是个早已去世的人,借托玛哈噶喇厨间神出台。玛哈噶喇有三只眼,什么事瞒过他眼睛?一如焦大、醉金刚泼皮倪二,整日介醉醺醺的,什么事不知道?更有个泼皮破落户凤姐,也是三只眼,用丹凤眼代替。贾琏和多姑娘偷情,为什么定要去多浑虫所在?换个清静地方不成?作者安排多浑虫醉昏躺在炕上,缘由十分简单,那不过是他第三只眼的隐语。世间说法,也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贾琏仍复搬进卧室”,跟凤姐是“新婚不如远别”,“新婚”之新卧室,只能是新皇位喻。大姐毒尽癍回之后,复搬进卧室的,便是患过天花,被视为生命有保的玄烨康熙帝。但是,若将第二十一回之后的贾琏单看作康熙帝,也万不能。不仅象征玄烨亲政日的巧姐儿七月七生日文章尚未出台,且作者安排的场景和事体隐含,一码是一码,是契经文学借体。顺序隐含,还叫隐含么?能够顺序隐含,还需要隐含么?有猜测说,康熙帝患过天花,定是麻子脸。患天花的多了,个个都是麻子脸?“毒尽癍回”给出了答案,玄烨非麻子脸。                              

          大姐儿、巧姐儿是怎么回事?再看原文就清楚了。贾府按医生桑虫猪尾治疗法疗病之后,大姐儿毒尽癍回,得以重生,本回未表巧姐儿。第六回中,明确凤姐有一女儿叫大姐儿。第二十九回文中,贾母去清虚观打醮,凤姐儿她们都去了,见“奶子抱着大姐儿带着巧姐儿另在一车”,抱着的大姐儿应该比带着的巧姐儿小。书中未有凤姐再生一子女说,但奶子一起带大姐儿、巧姐儿俩个,应该都是凤姐儿女。多出的一个是过继的?还是抱养的?第二十九回文之后,凤姐只剩下一个女儿巧姐儿。第四十二回文中,刘姥姥却又给大姐儿改名为“巧姐儿”,明是个女孩儿。再后来,凤姐就一个女儿巧姐儿了。前面提到的比巧姐儿小的、抱着的大姐儿哪儿去了?一百一十七回文中,邢大舅、王仁、贾环等众议论纷纷:“大凡做个人,原要厚道些。看凤姑娘仗着老太太这样的厉害,如今焦了尾巴梢子了,只剩了一个姐儿,只怕也要现世现报呢。”言外之意是,前面大姐儿、巧姐儿之一“姐儿”是个男孩儿。“焦了尾巴梢子”,确指凤姐断子嗣了。

         女儿大、儿子小,又绝嗣的,有两门:一是多尔衮一支,一是林丹汗一支。

         按桑虫螟蛉义子说,亥尾子刻去世的,只有义皇帝多尔衮义子福临皇帝。见喜、病险却顺,自然是含两头意思。康熙帝一上任,大姐儿毒尽癍回见喜了,谁呢?是恢复了宗室身份的阿济格第二子傅勒赫一支。

         但是,病险也存在,医生说的见喜是无治。凤姐“焦了尾巴梢子”,隐含多尔衮过继子多尔博被令归多铎门了。康熙帝一上任,本年十月初四日,多尔衮生前认的义子、阿济格第五子、和硕亲王楼亲(跟傅勒赫同母),也被赐自尽。楼亲掌正白旗,比福临大四岁。皇太极养子、林丹汗遗腹子阿布鼐,也在桑虫螟蛉义子说中。康熙十四年,阿布鼐被绞死,其子布尔尼、罗不藏及林丹汗裔子嗣全部被正法。

          三  平儿一生的把柄
          大姐儿毒尽癍回,合家祭天祀祖,还愿焚香,贾琏仍复搬进卧室。平儿收拾贾琏在外的衣服铺盖,不承望枕套中抖出一绺青丝来。平儿跟贾琏说:“这是我一生的把柄了。好就好,不好就抖露出这事来。”到底是多姑娘儿一绺青丝不是?书中没交代。凤姐来找样子,已走进屋来,她没发现青丝事件,命平儿快开匣子,替太太找样子。找什么样子?不就是“王夫人要改样子”,她来找新样子(乌力格尔)吗?凤姐问平儿,贾琏是否多了或少了东西,说道:“戒指、汗巾、香袋儿,再至于头发、指甲,都是东西。”

         戒指、汗巾、香袋儿、头发、指甲,书中都有浓重渲染,都是案子。戒指,是史湘云带出;汗巾子,是贾宝玉、蒋玉函、袭人带出;香袋儿,是贾宝玉、林黛玉等带出;头发,是贾琏、平儿、金鸳鸯、惜春等带出;指甲,是贾宝玉、晴雯带出。这是红楼梦五大系列事件,相关人员甚众。其实,这些东西都可以作为藏传佛教建造灵塔之圣物而放在塔里。灵塔,是供奉和收藏活佛、上师去世后的法体或骨灰的一种佛塔。灵塔本身,也是活佛、上师的墓地。当然,这些东西也可以放进凡夫俗子的墓里。
         可惜,“贾琏”把一绺青丝抢回去了,平儿没能留住挟制贾琏一生的把柄。平儿咬牙说贾琏:“没良心的东西,过了河就拆桥,明儿还想我替你撒谎!”过河拆桥,自然是影射多尔衮被论罪史笔。但是,康熙三十三年,改造多尔衮摄政王府为玛哈噶喇家庙,变相供起多尔衮来了。多尔衮非玛哈噶喇,摄政王府里确有多尔衮生前一些物件。无论“复搬进卧室”的贾琏是否带回多姑娘儿一绺青丝,既已见过炕上“醉昏的多浑虫”,他去过多浑虫处的把柄,消匿不得。

 

     注:本文是《<红楼梦>作者是北京作家罗密》之第八篇摘选
     2008年初稿,2010年9月19日修改,2012年9月6日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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