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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们爱得闪闪发亮》: 爱情就像抱着水

(2007-04-06 17:09:02)
分类: 读书
《那年,我们爱得闪闪发亮》: <wbr>爱情就像抱着水
 
爱情是什么?幸福又是什么?
你问成千上万个人,这问题恐怕就会有成千上万个答案。有个词叫做“无解”,还有个词叫做“冷暖自知”,我想用作这问题的答案都会很合适。
睦月与笑子,是一对在外人看来很亲密的平凡夫妻,他们会在临睡前一起眺望星空,一起听音乐,一起吃饭一起逛超市,与一般的夫妻似乎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然而,一个酒精中毒、有轻度精神病的妻子,配上一个同性恋丈夫,两个人的心中都有隐疾,都有伤痛。
两个人的相处也很另类。笑子鼓励丈夫睦月与同性恋人来往,而睦月也安排笑子与她的前男友复合,这对有名无实的夫妻相互尊重、彼此关心,小心翼翼地对抗着家庭与外界的压力。最终,笑子、睦月以及他的同性恋人一起生活,对他们来说,爱是“明天、后天,还有未来的日子,我们都会这样活下去。”
两个人的爱情,就像抱着水一样。
笑子与睦月的爱情,看起来荒谬至极,然而这种“荒谬”之中,却蕴含了忍耐与宽容,这也是一种另类、真正而纯粹的爱。这就是日本当代著名女作家江国香织最著名的代表作《那年,我们爱得闪闪发亮》——一部像水一样的爱情小说。
这部小说的写法也很有特点,总共十二个章节,各个章节分别以笑子和睦月的角度交替出发去描写,就像一人分饰两角,江国香织导演着他们的命运。笑子和睦月能够在一起,到最终还是因为他们爱上了彼此——尽管这种爱,仍不足以改变睦月的性取向——就像笑子说的:“我非常喜欢睦月,所以才会跟他结婚,可是我不相信爱情这种东西,会让人二十四小时都想跟对方黏在一起。然而话虽如此,我也不想把这个跟睦月说,一旦说出口的瞬间,我会忧郁到想哭。”而尽管睦月与笑子在一起“感到非常轻松而安心”,但他们最终的结局,还是像笑子说的那样“这种婚姻应该也是好的。什么也不要求,什么也不期待。什么也不会失去,什么也不用怕”。
《那年,我们爱得闪闪发亮》是江国香织1991年出版的早期作品,曾荣获紫式部文学奖,在日本十几年来长销不衰,经常出现在日本年度十大爱情小说排行榜上,还曾经和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并列为男、女作家的首位。在现今日本文坛,甚至有“男有村上春树,女有江国香织”之说,由此可见江国香织在当今日本文坛的地位。
我接触江国香织的作品,最早是通过电影。竹野内丰和陈慧琳主演的《冷静与热情之间》就是根据江国香织的同名小说改编的,而后来又看过黑木瞳与冈田准一主演的《寂寞东京铁塔》。前者探讨爱情与背叛的意义,后者则是描画少妇与少男的忘年恋情,一样的超现实般背离世俗的爱情,一样的冷冽而清寂的味道,轻盈却直逼人心。这就是江国香织的作品给我的印象。
《冷静与热情之间》和《寂寞东京铁塔》我是通过电影来感受江国香织的作品,而尽管《那年,我们爱得闪闪发亮》也改拍成了电影《爱我请告诉我》,但这次我是阅读了原著小说的文字,二者之间还是会有所差别。而说来也有意思,这本小说的译者陈系美翻译了很多江国香织的作品,但是她的这部早期作品,译者却是不久前才译完,它的中文译本也是2006年10月才在台湾首次出版(在内地还尚未出版)。原来,这也跟译者的经历有关,当年她在日本留学时,爱上了一个男同学,而那个男同学带着自己的同性恋人与她一起看了《那年,我们爱得闪闪发亮》的电影……
就像译者要解开经年心结后才可以翻译这部小说一样,我们也要解开很多的结,才能轻松地面对爱情和人生。江国香织认为“每个人都是天涯孤独的”,然而尽管如此,在生活中,我们再怎么小心翼翼再怎么铁石心肠,也恐怕会难免突然爱上一个人。面对爱情,也许我们都应该勇敢,让自己的爱情闪闪发亮,哪怕是幸福的感觉遥遥无期,哪怕是这爱情就像抱着水一样。      [文/王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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