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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山首先是个诗人

(2009-06-01 16:03:41)
标签:

方文山

周杰伦

诗人

歌词

芦笛秋

随园散人

文化

分类: 放浪形骸
    喧闹的都市,人们在奔忙着,浮躁与空洞写满他们的脸孔,一个浮华喧嚣的世界,满世界飘着媚俗的声音,是时代的衰败,还是人性的沉沦?或许只是一段写在繁华世界和繁华都市华丽风景上的恶俗语言,未必映得出一个时代的浮沉,却以糜烂、滑稽、无聊、狂躁填补着无数人心中的空白。
    城市的角落里,一个人戴着渔夫帽,吸着烟,眼神略带忧郁,想象着过去未来,任思绪在人海天际穿梭,于是,他吟出了这样的句子:“狼牙月伊人憔悴/我举杯饮尽了风雪/是谁打翻前世柜惹尘埃是非/缘字诀几番轮回”。是对历史的缅怀,还是对现实的无奈,是对伊人的倾诉,还是对生命的幽思?
    他就是方文山,一个用古典的思绪来描绘现代画图的人,他是一个作词人,但是他首先是一个诗人。
    诗人,一个让人不得不敬佩却又必须敬而远之的名字。穿着长袍?捻着胡须?披着乱发?摇着孤舟?或许都是,或许都不是。诗人只是一种人,一个代号,他们有着广阔的思维空间,并且有着对万物无限的爱,同时对很多事物付出感情,用文字的形式对这些或伤感、或激烈、或温婉、或深邃的感情加以记录。一般人对于诗人有微词,大概因为诗人接近于狂人,其实,诗人之狂,不过是放浪形骸的疏狂,真正的诗人是淡然的,平静的。否则他的诗会带着浮躁与功利,而这些东西对于诗来说是毒素,是不可取的。
    方文山曾说过:“我不是喜欢作词,我是喜欢创作。”他所说的创作,也许就是以一个纯粹的诗人的身份进行诗的创作,不掺杂对现实的虚与委蛇,不带有对人们的妥协。当然,这是困难的,现在的诗人可谓步履艰难,人们的欣赏水平进入了不知是太高还是太低的境界,他们更愿意去关注男人与女人的故事,更喜欢去了解街头巷尾的风物事情。这不止是一种差距,也是一种隔膜,一种诗性与现实的对立。
    可以说,方文山借周杰伦之力出名的,但是也可以反过来说,只是愿意反过来看这个问题的人不多。
    周杰伦能够成名,当然是因为其代表的时尚性,比如其个性的装束,个性的声音。但是仔细想想,如果周杰伦一出来就唱着“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或者“狼爱上羊啊爱得疯狂”,那又会是一番什么景象呢?他也许会淹没在一群人里面,这群人不仅唱着无聊的情爱歌曲,还将情爱等东西进行了最恶俗、最让人难以消受的修饰,以达到让听者呕吐的效果。
    周杰伦没有被淹没,他出来的时候,跟方文山有着相似的特征,他必须这样才能配得上一个潮人的称号,更重要的是,他只有这样才能配得上“我给你的爱/写在西元前
/深埋在美索不达米亚平原/用楔形文字/刻下了永远/那已风化千年的誓言/一切又重演”这样的歌词。那些个性而有让人费解的词句,那些深邃却让人迷恋的思绪,是方文山以诗人的手法创造的,而这样的创造让人们感觉到周杰伦的与众不同。事实上,周杰伦的与众不同,除了他的小眼睛和咬字不清,以及吊儿郎当的模样,别的似乎并不多。他的音乐与众不同,其实主要不是因为其音乐方式,更多的是音乐内涵。
    不管以前从事过什么行业,方文山始终是以诗人的触角感觉世界,在华丽的霓虹灯下静静地思考,在浮躁的城市默默地数着尘世的伤痕,用文字记载自己心底最纯粹、最无懈可击的情怀。
    这就是真的诗人,面对繁华、面对喧嚣,以静默的姿态来阅读,以坦荡的胸怀来面对,以冷静的眼神来穿越无限。
    在一个普遍媚俗的年代,一个充斥着腐朽和躁动的世界上,方文山以配角的身份得到了人们的认可,这显然不足以显示他作为诗人的价值。他不是要用诗人的名义为自己带来多么崇高的地位,只是希望,让诗人的身份更趋纯粹,而不只是一个为别人写歌,带着“御用词作者”帽子的人。
    用诗人来称呼方文山,或许更贴切,更能让他的身份得到澄清。看看他写的词吧,感觉一下他是如何以诗人的视角来顿察世界。
    丰富而纯美的意象是诗歌绝对离不开的元素,而意象在方文山的词里随处可见,有的可能支离破碎却又在支离破碎中形成独特的风景。
    “祭司神殿征战/弓箭是谁的从前/喜欢在人潮中/你只属于我的那画面/经过苏美女神身边/我以女神之名许愿/思念像底格里斯河般的漫延”;“消失的旧时光/一九四三/回头看的片段/有一些风霜/老唱盘旧皮箱/装满了明信片的铁盒里/藏着一片玫瑰花瓣”;“琴键上透着光/彩绘的玻璃窗/装饰着歌特式教堂/谁谁谁弹一段/一段流浪忧伤/顺着琴声方向看见/蔷薇依附十八世纪的油画上”。一些纷乱的意象,经过独特的思维,以诗句的形式呈现出来,便成了人们百听不厌、百般琢磨的歌词,一方面是方文山对中外历史文化的了解,另一方面是对历史进行肢解,然后再重装,使其富有诗的魔力。
    从两河流域到老上海,从弓箭、苏美女神到彩绘的玻璃窗、哥特式教堂,看上去信手拈来,实际上可以想象,在拼凑这些意象的时候,方文山动了多少心思,或许也需要“捻断数根须”的执着吧。
    画面感,是诗句带给人们的美好享受。而方文山的词句绝不缺少画面感,甚至很多时候他是在刻意营造这种感觉。至少,他所营造的画面感比“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或者是“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要让人舒服的多。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谁在门外唱那首牡丹江我聆听感伤你声音悠扬/风铃摇晃清脆响江边的小村庄午睡般安祥/谁在门外唱那首牡丹江我脚步轻响走向你身旁/思念的光透进窗银白色的温暖洒在儿时的床”;“景色入秋漫天黄沙凉过/塞北的客栈人多牧草有没有/我马儿有些瘦”。烟雨、炊烟、江南、塞北,这些在古代诗歌中出现过千万次的意象,如约地出现在方文山的词句里,并且依旧让我们浮想联翩,在绝美的画面里流连忘返,至于风铃摇晃的小村庄,漫天的黄沙,或者西风瘦马,不管是恬适还是萧瑟,在他的笔下流出,便自然形成想象的空间。作为诗人,这也许并不算高深,但是作为一个现代的诗人,当人们听着“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昏昏欲睡的时候,方文山却为人们带去烟雨江南与塞北秋风相对照出的画图,人们也许对诗人没什么好感,但不会拒绝纯美,虽然整个世界都乌烟瘴气、一片茫然。
    另外,方文山的诗句里也不缺乏情愫,就像所有的诗人一样,他满含着情的因子,不管是对春花秋月的激赏,还是对异乡伊人的倾诉,都可以以诗的名义来演绎。
    “天涯尽头满脸风霜落寞近乡情怯的我/相思寄红豆相思寄红豆无能为力的在人海中漂泊心伤透/娘子她人在江南等我泪不休语沉默”;“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是谁在阁楼上冰冷的绝望/雨轻轻弹朱红色的窗/我一生在纸上被风吹乱/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随风飘散你的模样”;“一身琉璃白透明着尘埃你无瑕的爱/你从雨中来诗化了悲哀我淋湿现在/芙蓉水面采船行影犹在你却不回来/被岁月覆盖你说的花开过去成空白”。
    情,这个萦绕在无数人心中的东西,总是让人难以释怀却又不得不任时间消磨。我们已经在古诗中听过那些才子佳人的故事,听过诗人们一遍遍的诉说,悲哀或者喜悦,洒脱或者落寞,都因为诗人的情绪,化作我们的感慨与叹息。
    红豆中的相思,江南的沉默,泪光中的伤痕,月色里的过往,这是悠长的思绪凝结的诗行,当人们在旋律中游荡,必然因为这些词句倍感忧伤,也许,这就叫“诗化的悲哀”吧。
    至于“回忆像个说书的人/用充满乡音的口吻/跳过水坑绕过小村/等相遇的缘分/你用泥巴捏一座城/说将来要娶我过门/转多少身过几次门/虚掷青春”,或许只是微笑的感情,却也能唱出一种永恒,孩子般的心曲,悠悠地唱出,“小小的手牵小小的人”,一遍遍的牵着,便成为记忆中不变的印痕,越久越深刻!
    方文山以诗人的口吻和情绪写歌词,因为他首先是个诗人。他的素颜韵脚诗不应当证明他是个诗人,对于我们来说,或者对于这个时代来说,拥有这样一个能将山水、风月等意象深刻地凝结成词句的人,是一桩幸事!
    虽然满大街都流传着恶俗的故事和恶俗的歌曲,虽然很多人脱口而出的依然是老鼠、玫瑰之类的歌词,但是也不能否认,方文山的歌词被很多人咀嚼、品味,就像很多诗人的诗句一样,即使整个世界刮着不同的风,他们也可以用纯净的眼神扫视世界,用唯美的笔法描绘世界!
    如果世界荒芜,如果人海下沉,方文山仍旧会依靠在自家的竹椅上摇晃着自己,想象着唐宋的明月,想象着江南烟雨和塞北落日的美景,沉沉入睡,梦中有人有琵琶弹奏着东风破,醒来时,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他已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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