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雍布拉康——藏渝之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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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东游西逛 |

从来相信,所有的必然中定有偶然闪现,一切的偶然中定有必然贯穿。
当飞机缓缓降落于首都机场的华灯之间,我似乎依然没找到真实的感觉,恍如一梦!这的的确确是“真的”么——就在几天前,我还在海拔四千七百米多的青藏高原上,在蓝得失真的湖边默立;还有那个山间的小庙,那时刻我感动着一脸沧桑的藏族大爷的善意与虔诚;就是几天前的那个清凉的夜晚,我还在布达拉宫的脚下仰视神秘的光晕和历史的沧桑,还有我座下的牦牛和骏马……
我曾经的报社同事一定不相信——记得那时我的主管领导与一帮“记协”朋友去西藏,当她眉飞色舞地给我们当时那些年轻人讲述的时候,我是如此地“局外”,并脱口而出——这辈子都不会去那种地方的;我曾经的杂志社的姐妹儿们也一定不相信——多少次,我们在中午的“咖啡时间”闲聊的时候,谈论起西藏,预谋同行的人中向来没有我。我只是默默地听着,好像去西藏这件事从来与我无关。

怎么可能去青藏高原呢?!就凭我这“破锣身体”?很久以前,不信佛的年代里,我确认自己肯定不会那般“没事儿找罪受”。后来,不知哪一天起,心中竟然慢慢升起一座图腾,但我知道,对于我,那不过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甚至是痴心妄想……
佑佑的暑假,我和佑爸本打算带孩子出国溜达一圈,可计划赶不上变化:一来,猪流感捣乱,出国回来还得隔离,咱是不想自讨苦吃;二来佑爸变动工作岗位,无法休那么长时间的年假。眼看假期接近尾声,我已经放弃了任何外游计划。

毫无征兆的一天,佑爸突然说:“最近太累了,要不咱们去西藏呆两天?”“你是说——西藏?!”这话从他口中说出,简直吓了我一跳。他又不是如我般痴迷于佛法,是个从来都只对自然风光“感冒”的人呢。
只能相信,我与西藏的缘分“熟了”。其实,每当我持续地“修持”一段时间之后,总会有莫名其妙的“好事”出现,尽管我不确定,而且也从没期待过什么。上次连续49天诵持《地藏经》(每天三部)以后,生活中接二连三出现“惊喜”;这一断时间,一直坚持每天持诵《楞严咒》(每天三遍),我甚至能感受到佛法无边的加持力。于是,我终于在三宝的加持中有机会匍匐在佛的脚下……

为了那一刻的到来,我迅速开始准备起来。好在一段时间的“增肥”让我储备了很多的体力;另外,为了让照片有更多色彩,我还买了彩色的旅游鞋以便能够充分“装嫩”,甚至添置了能够斜挎的包包,既花哨又轻便,也方便爬山。可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本来为了“美化”自己临行去修理头发,结果理发师此次却大失水准,把我的刘海剪成了又秃又斜的“葫芦头”,使我这张本来就“张扬”的大脸愈发目不忍睹……
我们的计划是,从北京飞林芝,玩三天后再飞拉萨。一来,林芝被称作“西藏的江南”,自然风光极美;二来,林芝的海拔要低一些,可以缓冲一下不适之感。但可惜,林芝的机票在两周之内都挤不出一张了,所以我们最终选择直飞拉萨。说实在的,到了这个时候,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俺也认了。
到西藏以后才知道,今年因为新疆出事的缘故,进藏旅游的人数猛增,而七八两月又是西藏旅游的最旺时节。拉萨旅游局公布,七月份进入拉萨游客达100多万(本地人才20万),而八月份保守估计要超150万,所有大酒店全部爆满……

对于“高原反应”到底是心有余悸的。尤其是临行的最后两天,我的心脏开始扑腾得厉害。佑爸也有些底气不足:“我和佑佑肯定没事,就看你的了,实在不行,上去就下来呗。”那两天每日真诚祈祷,我知道,我们三个一个都不能“掉队”,否则将终生遗憾(这种内心经历,我此生还是头一回遇到)……
当我的双脚切切实实地踩在青藏高原土地上的时候,当迎接我们的朋友把雪白的哈达挂在我的脖颈上的时候,我的眼睛有些潮湿了。在我们中国广大的版图上的那片最深色的地方,我真的就站在那里,简直难以置信!
朋友开车直接把我们拉到了山南地区。那个区域被称为“山南雅砻河文化”,是西藏古代文明的发祥地,相传是西藏人类产生的地方,被藏族人视为圣地。代表性建筑就是全西藏的第一座宫殿——雍布拉康。松赞干布迁都拉萨之前这里曾一度是西藏的政治中心。这里还是西藏第一位赞普、第一个村庄、第一本佛经的诞生之地。

本来,到西藏旅游的第一天是不安排行程的,一般在旅馆里休息缓冲。但是鉴于我们此行“时间紧,任务重”,当天下午就奔赴了雍布拉康。
一路上我们沿着雅鲁藏布江前行。尽管太多次听到过,西藏的天最蓝,西藏的云最低,但还是被震撼到,尽管那天还有些略微地阴天呢。远望,真的分不清天与河的分界线,蓝得纯粹而透明。
到达山脚下的时候,我的脑门儿微微有些发沉,但没有更多其他的反应,而佑佑和她爸已经开始气喘。我抬头看到了山顶白色的宫殿,情绪十分亢奋,坚持要走上去。同行的朋友当机立断否定了我的决绝,坚持让我们骑马。后来发觉这绝对是个英明的决定,因为,宫殿似乎并不遥远,但盘山路蜿蜒陡峭细窄,可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我上马的时候,心便开始狂跳,并很没出息地忍不住叫起来,因为我从来不敢骑马,何况是在悬崖小道上。最佩服的是不到十岁的女儿佑佑,此时,她因为高原反应以及害怕的缘故,脸色惨白。她怯怯地对爸爸说:“我不想走在最前面。”可偏偏她骑的马因为比较矮的缘故,就被拉在了我们这个小马队的第一个。我在最后面看见她爸爸对拉马的藏民指佑佑的马,猜到是让他超过佑佑的马,可是,在那样的高原山路上,就是藏民也无法紧跑几步,我清晰听见拉我马的藏民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看着骑在马上的佑佑红色的小身影走在马队的最前面,她却看不见自己身后很远的爸爸妈妈,我是既担心又骄傲。后来她告诉我,在马上她一直对自己说:“你看骑马多好玩呀,不用怕。”我的女儿就是这么优秀!要知道我当时已经吓得半死,扶住马鞍的双手心里都是水,只有观世音菩萨的圣号在心中升起,才让我没从马背上掉下来。
下马之后开始“登爬”,宫殿内部共有三层。但是,刚到第二层的时候,佑佑不行了,要虚脱的样子,身强体壮的佑爸也快“壮烈牺牲”。于是,我们只好兵分两路,他俩原地休息,平时最“孬种”的我基本没反应,在导游的带领下,直奔最高点!
作为西藏最早的宫殿(后演变为佛殿),雍布拉康距今已有两千一百多年的历史。整个建筑分前后两部分,前部为一幢三层楼房,后部是一座高约30米的碉房雄踞山巅。首层主要供奉三世佛像及松赞干布、文成公主像。二楼前半部为三面环绕矮墙的平台,后部是带天井的回廊和大殿,殿高2米左右,里面供奉着强巴佛、宗喀巴大师、莲花生大士、文殊菩萨等;还有一间专供历世达赖喇嘛来此礼佛时的卧室;三层后部是廊院,可通向碉楼。碉楼的上层,四壁绘满了色彩绚丽的壁画。整个建筑墙体为纯石结构,坚实耐久。整个建筑居高临下俯视四周,一条石阶从平川重叠而上,形成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势,是古代典型的城堡建筑模式,也是王权至高无上的体现。

上到顶部放眼望去,我看到了辽阔的青稞麦田、满山的五彩经幡,还有如我们汉地一样的村落。满眼是山啊,黄色、棕色,浅灰、深灰、墨绿、甚至黑色……如此多的层次,在远方错落有致,厚厚的白云飘散其间。空气干爽极了,我几乎没有找到缺氧的感觉(事实上,那里的氧气只有汉地的百分之六七十,而冬天只有50%左右),我知道,我没有这个能量,我知道,是佛力的慈悲加持。

在最高处,那个时刻,只我一人,我看到了一个祈福的玛尼堆,缠绕着圣洁的哈达。我轻轻地放上一颗石块,把心也安住在那里,把我的祈福堆砌在那里,把我的感恩镶嵌在那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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