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天一夜的雨。这就是上海的深秋。上海的寒冷是和冰凉而充沛的雨联系在一起的。雨和雪不同,雨教人惆怅,雪却让人轻灵。
手头的翻译书稿昨晚完成初稿,还留下不少地方需要推敲。第一次尝试翻译英文小说,作者是一个泰国女孩,关于患肌萎缩性侧索硬化症患者的生活。小女孩清澈的目光,充满泰国情调的风俗与场景,忧伤而明快的故事,这些都是特别之处。也给我正在写作中的长篇以启发。
如何用明快的调子来诉说忧伤或者悲剧,这在儿童文学中是必要的。近日在琢磨这个事儿。写了一半的小说停下了,便以翻译来调剂。手头的这部稿子,叫做《千万个明日》。已经有了一个完整的构思,但写至一半就遇到了瓶颈。缺少的恐怕还是那种胸有成竹的信心。写作到一定的时候,免不得要放慢节奏。
读沪上女作家唐颖的长文《女人仍然迷失》,讲到她在美国课堂的感受种种,关于女性主义,关于女性身体的“觉醒”,男女两性的本质区别——女人有了所有可以争取的外部权利和自由,然而男女关系仍然千疮百孔。又想起前几年曾经和别人做过的对话,关于自己对少女身体的开掘,对方说我还有很深的空间可以拓展。当时体会并不深。这几年,不再写单纯意义上的“成长小说”,以为自己对成长期的隐秘不再有新鲜感。其实,还远远不够。就文学表现的空间来说,还有太多的可能。或许,我会重新回到这条路上来。但肯定不是《纸人》风格的。
长篇小说《镜子里的房间》进入到制作阶段了。小友林(winifred)
用相机为小说中的故事摄下感性的影像,配在书里,会有恍然隔世的真实感。先贴几幅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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