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Ⅰ
(2011-05-29 06:5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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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看不见的城市漫游 |
有的时候,陌生只是一种感觉,并不是用来衡量两个人相识、相知、相交的时间和深度的一个形容词。
有的人,认识很久了,当时过境迁后回头再看,才发现原来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会如此的脆弱。或者,对于那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人就如是一座座建立起在人生中的城堡,当我们走在路上的时候,会看到每一座城堡的外观,只是肤浅的看到外观,华丽的、简朴的、残旧的、奢侈的……因为人的身份、职业、收入的不同,都会出现不同模样的。肉眼看到的,只是这样和坐在火车、或公交车上,从窗外看到的景物无异,至于内里的一切,就需要进一步的探究、钻研。可以说,每一段认识到一开始,就如在一本刚开始撰写的小说,没有结局的、漫长的,至于到了那段人生结束的时候,最后的句点才会正式的画上。
这是很复杂的关系,和无法去数算清楚一个人的头发数量一样,每个人深藏在城堡躯壳之内的故事、性格、特质,都是难以去探究的。我还记得,第一次遇见林的时候,他跟我说第一句说话,就是,“真有缘分,你竟然一日让我在你们的校长办公室遇到你两次……”那时,我和他的关系并不熟悉,或者说我们一直都并没有熟悉过,只是关系随着我们的机缘巧合,作了些许轻微的改变。
那是17岁的时候的故事了,高中的学习和初中比起来,轻松了、而又多了压力。因为高考、因为班级里的名词排名、因为同学之间在生活中的攀比……都是一些让我感觉厌恶的复杂的关系,理不清、说不尽。那些徘徊在成年和未成年之间的人所面对的琐碎事,总是让每一个高中生所感到难以解决、和面对的。林,就是我在读高二时候认识到,他是隔壁学校的校长。他算是一个年轻有为的人,虽然年纪已将近40岁,但对比起我高中的两位校长的话,他确实是年轻了许多,也是在隔壁学校里面让我最有好感的一个老师。不过,我们面对面的时间,只限于是在校门口的大路、和偶然被老师揪着去校长室面谈的时候、又或者是巧合地和他在校园内擦身而过。他在我眼里面,就如是一座宏伟、而华丽的城堡,面积大、根基深,若然要闯进去的话,一定会迷失在那路线复杂的亭台楼阁中。
直到今天,我还是解不开的是,为何当初林会在芸芸学生中,发现到我和他都是有同样的爱好。可能是,那是的我每次见到他的时候,发亮的双眼出卖了我;又可能是,凡是有同样爱好的人,都有着极度敏锐的动擦能力,都可以清晰的辨认到,同路的人;不过,当时的我并没有看穿林,也根本不知道他是同路人。只是,每次走过他身边的时候,都会格外的细心观测他的一举一动;又或者,每次和班主任吵架之后,在校长室里面听他帮其他老师教育我的时候,我都显得小绵羊那般的温纯……不过,教育归教育,在每次被林在办公室教训完毕之后,我还是我,都依旧一样的逃课、反驳班主任的说话。对于林来说,我会是那座破旧、而坚不可摧的城堡,可以推倒重建,绝对是属于奇迹般神秘的事情。当然到了最后,老师对我说的一切,纯粹是自说自话的。他们可以有教育我的权利,但他们却没有去重建、或改造一座不属于自己的城堡的资格。
对于很多所谓熟悉我的人来说,我会是那类有那么点偏执狂的人,曾经有很多人曾三番四次地这样形容过我。我没有否认,因为我确实跟很多同龄人不同,我讨厌学习课本上的那些事情、我喜欢自由、我反感学校组织的所有活动、我懂得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但,却没有人懂我。我很讨厌看到,每当老师家访时候母亲和老师之间表现出来的假惺惺的笑容,也讨厌学校定期安排家长开会推荐学校开展的收费活动。其实,这些从我小学一年级后我就发现,就是身边的大人们都不懂我在思考的究竟是什么。更不用说,我可以站起来跟他们一句,我要走我自己要走的路!那简直就是一种奢想,又或者是说出了口后,会被他们责骂一句,“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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