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繁复的心情,过了一天,完全没有休息好,只记得喝了两倍加量的咖啡、喝好多冰加了许多冰块的菠萝汁、还有收到刚过期的《非音乐》杂志,看到自己在上面和两位音乐人的对话。
我不知道这会不会是苦闷的一天,只是很闷骚地对着电脑,打了许多没用的字,我会在最后将它们全部荒废掉的,我知道。不想去勉强地吃下很多的东西,所以从早餐到午餐我都不再乱吃了,只是吃了N日前从超市买回来的速冻饺子,剩下15只,突然觉得自己的食量少了,不再疯狂。
午后,也许是我最开心的时候,因为去完最后一次的医院,医生说不用复诊了,伤口已快完全康复了,在缝下五针后的一个星期后的第四天里面。我还是很反叛地问出一句,可以洗头了吗?医生说,可以了。但,妈妈却在身边,极其不智地说出一句,都包好了,还洗什么头呢?洗都要明天才洗,包了20元呀!!突然全场就开始静止了,医生、我、还有等候着的病人、还有站在一旁傻了眼的妈妈……
不过,还是得继续的是工作,刚刚又接了个访问来做,兴奋!高兴!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