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看不见的城市漫游 |
走在一个人的路上
“林,别走啊,陪着我可以吗?求求你别走……”又是一个人独睡的漆黑之夜,噩梦,我深感害怕的独自行走的路程,双腿已逐渐的无力,命运之手却变本加厉地推动、鞭策着这个孤单的行走的速度与脚步。我害怕,自己深知,所以不断地去希祈着一双有着熟悉的温度的手的出现。
林已经走了,在那个与我母亲的简单会面之后,他走出了我的生活,也不屑一顾地冲向了其他或许更加美丽的地方。还可以眷恋什么?只不过是一种习惯,习惯了一个温度、习惯了一个肩膀的厚度、习惯了一种属于拥抱的力度……我不断地去催眠着自己,相信着不敢面对的局面。“如果,每天下课后,你不再去刻意地转身走向那一个角落,就证明了你已经忘记了他……”朋友安,是这样告诉自己的。安知道我和林的故事,一段不伦之恋的诞生、沉醉、消散的一个完整过程。林究竟留下了什么呢?一瓶从法国带回来的香水、还是,从妈妈那里用来换手机的6000多元?不,这一切已经不重要,那只是记录着自己的第一次的圣洁的无名纪念品……
“你真的爱我吗?说啊。”无数次的暧昧之后,我都会问着他同一个问题,答案亦是同一个,“两个人的相遇、相识、相爱,永远就好象一封没有写清楚地址的信,收到的人永远都难以预计……”相拥入睡时的体温、亲吻时的唇温、床上的狂热,就悄然地消失在那么一问一答之后的无声瞬间。就如自己常常在校园广播中,播放的那一首卢巧音的歌曲《垃圾》一样,“被世界遗弃不可怕,喜欢你有时还可怕……”应该是一种难以挽救的欲望死角,不能兜转、难以回头。只能够自己,痴狂得太多、堕入得太深,还有什么可埋怨?难道,我会去怪责自己,用假医生证明来请假得太多,还是逃课的次数难以扯平成绩的查究。
发生在撮学前三周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多,聘用了同一个么拖车司机来假扮父亲,会面了3次校长;亲自写了8张医生证明,来瞒骗班主任,得以回家沉醉于音乐中;在第N次的上课睡觉中,我失败了,只可认命。被绝情的校长,坚决地否定了学生的身份,那是高中二年级第二学期的事情,纵然自己的音乐老师&舞蹈老师为此事跟校长谈判了数次,但为了忘记与林的一切,我觉得这应该是值得去作出的决定。临离开学校门前的那一刻,我看到音乐&舞蹈老师她哭了,我知道她舍不得我,毕竟那个时候的自己,还是一个文科、音乐、舞蹈的优等生。应该是残缺的吧,理科的愚笨、文科的优等、艺术科目的别出一格,“蓝,别走好吗?你啊是我的学生,你回去跟校长求情,把你父母叫来,会平息这一切的矛盾的……”这是音乐老师李老师对自己说出的最后一句话,也是我和她的最后一次会面,毕竟自那天开始我便没有与她有多一秒间的会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