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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后,那个叫爱情的事 3

(2006-01-08 06:30:25)
分类: 看不见的城市漫游
一夜之后,那个叫爱情的事 <wbr>3
散落在窗帘背后的阳光,刺痛了轻闭过后的眼睛,这是六月中的一天早晨。酒店的房间内,没关的电视机传出一把男新闻主持那沉实的声音,干涩的喉咙发起了阵阵难忍的痛。起不了、走不动,昨晚性情大变的凡,依然死命地压在自己的身上,但睡着了,一副安详的嘴脸,但呼吸没有停止,在显得冷清的场面里,他那壮实的身体依然还是我最大的温暖。还有那一根在摩擦后,涨满起来顶在我身上的东西,有点湿润……
 
近距离地端详着凡,应该是第一次吧,他的胡子、头发的纹理、眼角下的皱纹……压在身体间的双手,有一种麻痹的感觉,我舍不得就这样将他赶走,开始始于告别、告别源于开始,一个荒诞的谬论,或许可以引证着这一个第一次的终止。真的很可爱,睡觉时会流口水的男人,还是第一次遇见,纵然这亦是现在的自己仅剩下来的唯一一个具有儿童气息的习惯。
 
“你醒了?”无目的发呆中,我听到他醒来后的第一句说话。没有马上站起来,只是转过了身,将我紧紧地拥入了怀里。“你今天不用上班啊?是上班的时间了吧。”我看了看显示在电视右上角的时间,早上9点54分。他摸了摸我的脸,认真地看着我,“有你就够了,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可能这样的说话,他对着其他的人,已经因说得太多,而多了一种习惯的口气;自己亦在其他人的故事里面,看得太多了,继续有一种烦闷厌恶。
 
没有说话,在凡的那一句之后,两个人都逐渐地进入到一个叫沉默的状态之中,他的胸怀很暖,是一种值得陶醉的温暖,在冷气机的衬托中。有三十多分钟吧,我伏在他的怀里,他手不断地扫扶着我背和腰之间。此刻的我和他,可以是全世界最安静、稳定的一队,可惜这对于我或他来说,但这也许又成为了幼稚而无趣的童话。但,这个混乱的时世,还会有童话的出现吗?我们都无辜地陷进一个孤独的迷宫里,找不到出口,不,我知道我会有足够地力量将他带领走出的。
 
“你知道吗 ?昨晚我真的睡得很舒服,抱着你、想着和你在一起,原来爱一个人,真的只要睡在一起就够了……”静止的局面,被他的一句可笑的说话,打破了。“是吗?那就多见面呗。”我不断地抚摩着他身体上已恢复原状的一处,试图令他想起我们见面的目的,那个因欲望而萌发起的性的旅程。“你真的只享受在,我与你身体碰撞的那一瞬间?”凡拨开了我手,“昨晚,我已经和莎莎说了,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她说她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我不拿走我和她的女儿……”望着凡开始严肃起来的神情,心里突然涌起一种沮丧,黯然地问了自己一句,我该怎么办?想流眼泪,因为我知道这是因性而起的、难以摆脱的纠缠,眼泪只会一种绝望的催化剂。
 
“蓝,我爱你!我什么都有,你和我在一起,我们去那里都可以……”坐直了身子、扶起了我的他,又认真地重复着这么一句。我叹气,不断地叹气,除了这样还可以怎样,原来曾几何时不断去期盼着从男人口重说出的这么一句“我爱你”,可以来得这般的无奈。我作了一个停止的手势,制止了他说下去。隔着玻璃的窗外,很暖,是阳光制造出来的一种温磬;冰冷的房间里,我靠进了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答应我,先回去好好工作,其他的,三天后,再来跟我说,好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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