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快,一个星期之后,一群人走了又来了,他们来了,也预示着我又得上班了。
人家是吃香的喝辣的,我这年却在痛苦中煎熬,而且上帝的时间算得真准啊,大年三十下午三点开始虎牙痛,之后右手就没从嘴边离开过,人家吃饭我吃药,人放火药我收西药。而且痛还不能解决问题,年初一一大早,就发现脸蛋变形了,怀疑自己是不是梦里去到了韩国,却误进了韩国老军医的美容症所,将右脸蛋整得平均海拔高了一个海平面。于是,大清早出门,看牙,很好吗!原本看病都得排队排号的市一,居然给了我特招,整个口腔科就我一苦命的大小脸,拍片、引髓,牙齿经过一晚上的折腾,里面已经很黄,而医生大姐的动作则很暴力,总算疼痛减轻,虽然高潮还未来到,但经过此一处理,相信是不远的。
没完呢!年初一下午又开始持续低烧,晚上又去一次医院,打点滴,输液室的年初一晚上倒是热闹,都是一群有家可归却无可奈何的人。整整五瓶药水下肚,好家伙,从37.7反而飙升到了38.7,这药很灵啊!真没让我白花钱,以后我开医院,就专配这种特效药,而且不飙到40以上不收钱。
于是,整个节日的计划全被打乱,可怜我的大部头的《未央歌》,至今还是在年前的老地方躺着,黄舒骏的那段“当大余吻宝笙的唇边”,到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着落,明知有这么刺激黄色的段落,居然望不见、摸不着,真急死人了。
今天,又将开始新一段的革命旅程,该说些什么革命的豪言壮语呢?还是那一句吧,走自己的路,让别人看着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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