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门源》2014增刊——十年专辑
(2015-02-05 11:39:49)
有作品收入《我们和玉树在一起》、《中国当代诗人》(下卷)、《作家·诗人风采录》、《中国当代爱情诗选》、《全国散文作家精品集》、《光荣与梦想》(诗歌卷)等文集。系青海省作家协会会员。
文字如花
闲暇时候,喜欢侍弄一些花花草草,一为舒缓心情,二让自己的生活有点色彩。浇水、施肥、松土、修剪,虽是辛苦了些,待到蓓蕾轻舒,花瓣初绽时,却也是一种惬意的享受。
我常常把破土而出的嫩芽和泛着粉色的花蕾想象成一首首诗,叶子青翠欲滴的绿,花瓣初绽的香,似乎都有诗的意境和韵味。
这是因为自小钟爱文字。
每每在课余涂鸦,零零散散写了许多,功课没学好,却养育了一群调皮灵动的“精灵”——诗歌。那时,只是自己写自己读,不敢让这些精灵们面世,其实,也不知道有什么地方能让它们落脚。
文字,像一粒粒种子,但只能在自己的心田里储藏。
多年后,懵懂而自闭的我,被一群同样喜欢文字的朋友唤醒并拉出阴郁,鼓励我把文字的幼苗种植在一方沃土上,希望能开出明媚的花朵。
这方沃土,就是《金门源》!
记得那时2008年的3月,我从工作了十九年的基层学校调到三中,5月份学校举行“庆五一歌咏比赛”,其中有一项“原创歌曲”比赛,这让本来就喜欢文字的我有点蠢蠢欲动,再加上知道我爱好的同伴的怂恿,就为我当时所在的教研组写了一首歌颂教师的歌词《山花的芬芳》,正好和我一个教研组的音乐老师褚兰德看见了我写的歌词,马上叫好,并且连夜谱上曲,第二天就教给大家唱。这次歌咏比赛中,我们教研组无可厚非地取得了一等奖。过后,褚兰德老师把我介绍给了文联主席马老。
以后的日子里,马老经常打电话让我“交作业”,可那时的我,总是很不自信,觉得我的东西不可能变成铅字。于是,尽管马老时时催促我,但我一直不敢给。直到2010年3月,才把一首《随你去流浪》交了上去,没想到,这首诗歌居然发表了!
不幸的时,就在这一年,我们所敬重的马老离开了我们,这是我们文学圈子最大的损失,也是我此生最大的遗憾——我遗憾在诗歌方面没有得到马老更多的指导!
也就在这一年,我以文字为媒,认识了马安邦主席,认识了温文儒雅的才登老师,紧接着又认识了祁玉良、西月、老梅等诗歌、散文作者。他们不仅仅给了我文字上的指导,还将我从伤痛、自卑、自闭的泥淖中拉了出来,让我稚嫩的文字之花在《金门源》这方沃土上日渐绽放之外,还使我几近萎靡的生命之树再次有了活力。
从此,那些文字似颗颗等待发芽的种子,而这方由前辈们辛勤开垦的土地,便是我文字成长的摇篮,让那些稚嫩的文字得到了滋养,并且在这里扎根、发芽。
以后的日子里,一有空闲,就在自己的小屋里,趴在那窄小的方桌上,面对争艳的盆花,让自己的文字,也在诗笺上结出蓓蕾,在《金门源》上安静地绽放。
花开时,便告别了一切喧嚣;
花开时,便忘记了自我和伤痛;
花开时,“我心里有猛虎在嗅蔷薇”;
……
岁月削瘦了年华,文字却温暖了生活。
转眼,《金门源》这块日渐丰腴的土地,已有十载。
十年的风雨,让她储蓄了多少心坚如磐抑或豪情满怀;
十年的磨砺,使她拥有了多少清淡灵动,让一份安然静默蕴含其中;
十年的载途,穿过了多少庸俗荆棘,又培植了多少高雅香草,让那些柔弱的花朵渐次开放,随清波婉转,赏风光霁月。
我相信,以后的多少个十年里,将有更多更年轻的耕耘者,接过前辈的犁铧,沿着前辈的足迹,在这块土地上,播撒文字,收获芳香!
岁月如刀,文字如花!
作者简介:
一个十年,刚好是一个孩童走向了一个少年。
一个十年,刚好是一个青年走到了最成熟的中年。
以人而言,中年是人生最沉稳最壮美的时候。而我们的《金门源》自2004年创刊至今刚好经历了这个令一个年轻生命走向成熟生命的十年岁月。
这十年来,《金门源》的各位编辑花费了不少的心血,才使它一步步平稳地走到了今天。《金门源》不仅赢得了很多读者的好评,同时也引来不少作者的青睐。很多的作者都踊跃地走向了这个平台,包括好多未成年的孩子。
我是从2008年的第三期才开始步入到《金门源》这片天地的。以前因为一直忙碌工作,几乎与文学界没有任何往来,也没有多少文字上的积累、文学上的学习和创作的机会,更别说什么兴趣。真正与《金门源》结识,就是在2008年,是我的一个朋友在无意中发现了我放在桌上的一件小作品后,才和我谈起了《金门源》这个刊物的事。从而通过她我才走进这个圈子里的。
确切地说,是杂志编辑们给了我信心,尤其是当时宣传部的领导马安邦老师,他得知我在涂鸦一部长篇小说时,就把稿子拿去交给了文联的马主席(马凤卿)。马老看过以后,又交给张主任(张志梅),张主任进行了详细的阅读和认真的修改。
十几万字的原稿,张主任用她十足的真诚和耐心不嫌其烦地进行了阅读,几乎每一个章节都留下了她修改过的痕迹。为此,我真的很感谢也真的感动,她的热心竟也成了我写作的动力,并鞭策我重新拿起了已经搁置多年的笔,开始捡起我写作的兴趣。我也自然而然地走进了《金门源》这片小小的田地,至今我对它情有独钟。
我说它是小小的田地,是因为我感觉到这个田地似乎很拥挤,每次都听到有好多的作品都没法放进去,因为踊跃投稿的作者很多。
我很忙,但是一有时间我就会想到《金门源》这片田地。它不但培养了我的兴趣,同时也给我许多的乐趣,我非常乐意让一些见解和心情借着文字这个桥梁走到这个落脚点上。
作为人,大家都会有多情、多忧、多愁或多喜的一面。在这里我们可以把自己的那些“诸多”的心情或者是思想,都变成文字的美妙组合,或以文、或以诗、赋、词的方式展示到这个平台上,让别人品读和理解。并从我们的文字组成的田地里感受思想上的快乐,或者引起心情上的共鸣,从而释怀自己。
这是一个朴素的平台,它只以文学的高度和宽度吸纳着喜爱写作的人群。
这是一个开阔的平台,站在这个平台上的人群可以只有文字的优美组合,而没有文化修养的高低界度。
这是一个高尚的平台,它能培养并诠释喜爱写作的人们心灵深处的一种悸动,允许人们展开思想的翅膀,放飞思想上的自由,把美好思想展示在这里。
这个平台造就大家一种平等的心理态势,它非常符合现时代的发展要求。就像经济发展的里头允许私人开设企业和银行一样,不局限背景、不歧视个体。对每一个有能力和有兴趣的人都留出一片施展才能的空间,它是符合这个时代的发展要求的,它对这个时代和社会是有利的。所以,它的前途一定是光明的。
如果说,十年能成就一个生命的完整阶段,那么《金门源》作为一个地方的大众刊物,一个文化的生栖地,它应该更有生命力,更有成就感。因为它活着的方式不是一个个体的微弱呼吸和心跳,它是大众生生不灭的呼吸韵律和擂鼓般的心跳声音。那一条条不同内容的栏目,一张张精美秀丽的画面,是大家手拉手共建的心灵家园。
最后祝福《金门源》这个刊物,在大家的齐心努力下,开垦出越来越宽广博大的田地,展示出越来越丰富多彩的内涵,走向越来越光明的前景。
2014年12月6日
作者简介:严凤兰,女,蒙古族。自1993年起开始文学创作,小说《希望》1995年在湖北省《汉江文学》杂志举办的文学大赛中获三等奖。1994年由本人组织推荐的学生绘画在国际《金鹅杯》书法大赛中获得中国·深圳金鹅杯组织奖。2011年出版个人散文集《一洼蓝色的湖水》。
《金门源》:
《金门源》是一扇充满活力的文学窗口,是在门源县委县政府的热情支持下诞生、成长、成熟的期刊,更是弘扬地域文化、培育后起人才的平台。《金门源》为家乡经济鸣锣开道,为政务、为治安平路补缺,是促进地方经济发展的一张名片;您更是门源本地文化人如同老黄牛一样辛勤开拓耕耘出来的一片文学、文化田地。十年来,浩门河畔的每一位文人墨客甘愿与之同心同德,他们笔尖蘸心血,全心身地耕耘了这片“文艺园地”,特别是马凤卿、郭守江、马安邦几位主席前赴后继,与本土作者们携手,齐心协力、努力探索,不断创新,不但营造了自己的文学品格,还以独特的个性、美好的愿望,固定的作者群体,感动、吸引了无数读者和各方面的文学创作人士,使这份乡土气息浓郁的刊物走出“家门”,跨越达坂,随滚滚浩门河水流出高原,名扬各地。所到之处无不称赞:一个高原上的小城镇能办出这样水平的刊物,西部边陲文化事业的发展可见一斑。
《金门源》您是一株根深叶茂的“梧桐树”。自诞生以来,这棵“梧桐幼苗”在主编和编辑们的精心培养下,经阳光雨露的哺育,慢慢壮大,枝繁叶茂,引来了许多“金凤凰”。您的作者群中有不少是全省闻名的诗词家、散文家、书法家、评论家。与此同时在这片沃土上已经迅速成长起来了一大批国家级、省部级、州级、县级的获奖者。
《金门源》,您的栏目设置特色独具,每期的“卷首语”,散发着油菜花的芳香,沁人心扉;“小说看台”上马文卫、姚永瑛、马玉珍……应用本地特有的语言魅力,将本土民间的生活、民情、民俗在妙笔下描写得细腻而活现,那种地域性的民族文化之美,人文和自然的和谐之美,叫人耐看,让人寻味;“散文随笔”囊括了天南地北的“娜仁花”(蒙古语,太阳花),文字的韵味布满了草原、大地,天地间弥漫着墨香;“花海诗苑”这片黑油油的土地上,成了诗人们心灵的家园,才登、祁玉良、冯佳菊、阴全武……这些诗歌的先锋,带领着诗词歌赋的大军,放歌梦想,使诗苑里百花齐放,千姿百态;“民俗艺苑”内,千百年来的民族文化、民俗文化、传统文化大放异彩,一脉传承和发扬了地域文化的精髓,令人钦佩;“芳草花蕾”把校园里的不少幼苗,引领到了这片花园,经培育已经茁壮成长;“评论园地”经常用简洁、有力、节制的文字,褒扬崇高,鞭挞卑微,庄重和悲怜,热爱和愤怒的犀利文字,论说得头头是道。其中引导和鼓励着有志向的作者,大气而洒脱。值得赞誉的是门源青年作者如雨后春笋,人才济济;《金门源》硕果累累,出版了不少“文化大餐”专辑和个人文集;写作、书法、雕刻、绘画、收藏、摄影、刺绣在《金门源》或大型报刊上崭露头角;《金门源》您让门源的文脉已经形成了一支老中青薪火接力的创作队伍,门源的文学事业已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延续和发展。
十年来,《金门源》以坚实、厚重的脚步,让杜鹃花烂漫,让油菜花飘香;永安古城、浩门古城,诉说着前有古人的辉煌;高楼大厦、兰新高速铁路彰显着后有来者的风貌。每一次回家,我时时陶醉在一块块金黄的油菜花海边,迷恋在乱海子那一洼泉水的涌动中。徜徉浩门河畔,回首往事,在人生一百次的选择中,我毫不犹豫地选中了门源的一块碧玉,选择了门源的家;一千次的奢望中,我想摘下最高山峰上的那一朵白云,弥补我生活中的缺憾;在一万次的梦想中,我想用自己的文字赞美家乡那和谐秀丽的山水,赞颂勤劳智慧的各族儿女。这十年里,我的拙作一次次选登在这部含金量较高的门源杂志上,让我爽快地表达了所要表达的心声,圆了我的梦。2012年6月的“花海笔会”,与《金门源》的相会,与文友们的相聚,沐浴了油菜花的芳香,享受了热情地接待,幸福萦绕在心头,令人难忘,时时想起,至今回味。《金门源》——谢谢您!
在我眼里,在我心中《金门源》这份乡音浓郁、乡脉蓬勃的杂志,今天已经在高原地区形成了一座文学文化的荟萃艺园,园内的奇卉异木风采奕奕,山花香草婀娜多姿。嗅着这清香四溢的韵味,在《金门源》十岁生日之际,我想通过这封信件,把盈盈的祝福传送过去。想说的话很多,但一时无法准确表达我心中对您的情谊。
尽管这样,我还是想把这份祝福,从青海湖畔、从金银滩发出,带着温暖的微笑,真诚地通过电子邮件,到达家乡的文学圣坛,再一次溅起浩门河的一朵浪花,捕捉到岗什卡雪峰的一丝银光,聆听到仙米珠固的松涛狂放诗潮,期盼夏季的千里花海,流光溢彩,清香沁人。《金门源》,祝您在与时俱进的道路上,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把门源的自然美留作永恒传说,把门源的历史记忆化作千古绝唱,让笔墨纸砚、琴棋书画舞出时代的强音。
最后,祝福《金门源》好运连连,年年添彩,祝福这棵吉祥树,春季开满幸福花,夏季长出温馨的花苞,秋季结出开心果,冬季飘下幸运枣。此致!
崇高地敬礼!
笔下握手,梦中相见。
作者简介:
《金门源》,盛开在高原的油菜花
说起与《金门源》的相识,不得不说起几个人和一件事。
前几年一直游荡在一些论坛和新浪博客,有幸结识了门源的才登、山客(姚永英)、祁玉良、南凉候鸟(阴全武)、马玉珍等。2012年7月7、8日,受玉良兄的邀请,我和贵德诗人李元业前往门源观赏油菜花。短短的两日,和门源的朋友们相谈甚欢,也由他们口中使我对《金门源》有了初浅的认识。而在此前,我虽知门源有个刊物叫《金门源》,却未曾给之投过稿件,因为那个时候我基本上征战在外地的刊物,为自己的文字开疆拓土,对本省内的刊物了解关注不多。由门源回来之后,感念门源之行的美好,写下了一组诗句,随后便投往了《金门源》,后刊发在《金门源》2013年第2期(总第32期)上。这是我和《金门源》的第一次交集,也使我对《金门源》有了一次直观的了解。
此后我还是把我的目光基本投向省外,只是对于省内刊物也开始增大了关注,也不时有作品在省内刊物上刊发,并在今年的第3期(总第38期)《金门源》上有幸再一次刊发两首诗歌。同时也在一些活动和聚会上,我又结识了门源的向墨、西月和由门源出来的陈文年、张旻等人,也是在这一次次与门源朋友们的交流中,使我对于门源和《金门源》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通过与门源朋友们的交往,让我对于《金门源》的办刊理念越来越熟知。或许可以说,正是由于《金门源》在立足本土却又不拘泥于小圈子的原则,给予了门源文友们创作的欲望和拓展视线的机遇,培养他们扎根门源的同时,走出门源,走出青海,走向外面广阔的天地,也使得门源的文学并不局限在一隅而夜郎自大。
只是在我阅读那两期样刊和朋友们寄赠的几本《金门源》时,也发现一些问题。就是感觉《金门源》所刊发的作品不少时候良莠不齐,有些作品的文学性相对较差,很大程度上降低了《金门源》的品味。虽说作为本土刊物应着重培养本土作者,却也需要为了刊物的长远发展提高相应的标准。同时也应相应加大一下外地优秀作品的引入,这样不仅能提高刊物的品质,也能对于本土作者开拓眼界提高自身水准树立标杆。这只是我的一孔之见,有待商椎。
不管怎样,做为一个县级内刊,《金门源》已经做得很不错了,并且也在不断的改进之中。我们有理由相信,随着今后的不断发展,《金门源》一定会在立足门源本土的同时,一如门源的油菜花一般,吸引更多的目光为之喝彩。
作者简介:李海娈,汉族,自2000年开始散文创作。系中国散文学会会员、青海省作协会员、海北州作协会员。先后在《青海湖》、《青海作家》、《高原》、《南充文学》、《青海广播电视报》、《西宁晚报》、《祁连山报》等报刊杂志上发表作品,作品入选《海北州建政五十周年文学作品选》、《2003年中国散文精选》等图书。其中散文《挥别青春》获《中国青年报》等三家刊物联合举办的《华星杯》纪念奖、散文《佛海寺纪行》获华蓥杯三等奖、散文《攀登年钦夏格日山》获《散文选刊》三等奖、散文《霞光中的哈鲁乌孙克代》获2014年中国当代抒情散文一等奖、散文《触摸雪域高处的白云》入选2011年《中国散文大辞典》。著有散文集《紫色心香》一部。
今晚接到新任《金门源》杂志编辑冯佳菊同志的电话,希望我能为该杂志创刊十周年写点文字。
说实话,这些年来我还真没有为门源写过只言片语,不是我不爱门源亦不是我对门源没有感觉,而是我对这片土地有着太多的眷恋和深沉的情愫。因为挚爱,唯恐言语不当,不但没能表达出对其的赞美,反而损坏了一些美好的东西,所以迟迟没有动过笔。这一番话也算是为我的懒惰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吧!
之所以说我对门源有着深深的眷恋情愫,其一是源于我曾经在门源生活和工作过。其二是通过《金银滩》杂志结识了那里文学圈里的朋友。一曲《赏心的花儿,爽神的茶》让我结识了才登老师,后来成为挚友亲朋;一篇《群塔情结》又让我读懂了张志梅老师那颗纤柔的爱母之心;再后来《金门源》文艺杂志诞生了,又有幸结识副主席兼主编马凤卿老师,《金门源》杂志从筹划到诞生马老为之付出了许多的辛勤努力。至今仍然很清晰地记得和马老(这是文友们对他的尊称,马老其实并不老,当时才四十开外。)第一次相逢在金银滩的情景。记得是州文联原上草老师接待的,除马老之外,另外邀请了五六个人,都是州作协的朋友,我是其中之一。马老温和诙谐,谈吐幽默,席间,马老很豪爽的划拳喝酒,讲笑话,与原上草老师的热情相互呼应,使整个场合的气氛异常活跃,酒喝干,再斟满,喝到酣畅处,马老居然伸长脖子做狼嚎,那神态极似一匹奔跑在无人的旷野里的一匹西北狼。一声声狼嚎,嚎出了一个文人的豪爽与不羁,嚎出了一个文人若谷的情怀与脱俗。这就是我对马老最初的印象。
而今,《金门源》杂志创刊已届十周年,这位《金门源》的创办者却已经远离我们四年之久了,随着时间的推移,马老渐渐淡出我们的视线,伴着新作家的成长,马老也将成为门源县文坛的传说故事。我与马老交往并不多,却对他尊敬有加,主要是常听门源文坛上的老作者们谈起他,谈他的大度与包容,他的风趣与幽默,他的才华与深度,他的才干与无私等。马老精通音律,文字功底深厚,尤其是他甘为人梯,在《金门源》这个阵地上,默默耕耘,执着坚守,为门源文坛培养人才,发现人才,挖掘人才,开辟学生习作专栏,培养起了大批的后起之秀。
记忆极深的是他署名“塞上雪”的那篇题为《冰凌花》的散文,文字娟秀,清丽,读来使人眼前清晰浮现出冰凌花的晶莹剔透、婀娜多姿以及一片冰清玉洁的样子。文字如人,马老的品格就是剔透晶莹,冰清玉洁的。他有学者的儒雅,亦有学者的包容与大度,对任何一位文友都一视同仁,尤其是对新入门的文友投来的稿件,他认真阅读,精心指导,绝不厚此薄彼。马老对待文学态度严谨,对待朋友温和谦让,不止是在门源文坛享有盛誉,在海北四县及省作协都是有口皆碑的。
然而,造化弄人,这样一位才华和品德俱优的文坛前辈却骤然离世,留给后辈们的只有无尽的哀痛和深深的怀念:《怀念马凤卿》和《送马老》——才登、《一个人可以这样》——邢永贵、《永远的怀念》——聂文虎、《痛苦的思念》——山客、《伤逝》——王靖琮、《送别凤卿同志》——海湖旭日、《怀念马老》——陈文年、《秋殇》——向墨、《一封给逝者的信》——南凉候鸟、《留不住的背影》——丁香花开等等,这些含悲带泪的文字,表达了文友们对逝者的无尽哀思和怀念。惊闻噩耗,郭守江主席曾含悲赋诗:西门无客何处家,塞上有雪冰凌花。天上妙曲留芳名,文坛风流传佳话。(注:西门客和塞上雪均是马老的笔名。)
至此,我借着《金门源》杂志创刊十周年之际,用我笨拙的文字,遥寄我无尽的悲思,哀歌一曲为君吟,愿在奈何桥头开酒馆的马老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