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做坐台女 死也不当“二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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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做坐台女
文/桐城一派
舒雪在一家夜总会上班,说是上班,其实就是做坐台小姐。家乡一起出来的几个小姐妹同租一套农民房,也同在这家夜总会上班。大家私下约定,在家里人面前绝对不能说在外面坐台,就是“夜总会”三个字也不能说。
舒雪是跟着同村的阿兰一起出来的。阿兰三年前就外出闯荡,前年春节回家的时候,阿兰对舒雪说,那里挣钱太容易了,到处都是羊毛衫厂,每月起码有2000元的收入。舒雪对阿兰的话深信不已,因为村里最显眼的楼房是阿兰家,是用阿兰的打工钱盖起来的,容不得她怀疑。
于是,舒雪就跟着阿兰来到了江南这座小城。
阿兰说的是事实,这里确实到处都是羊毛衫厂,收入也颇丰,但劳动强度太大,一天工作12个小时,有时晚上还要加班。有一点阿兰说了谎,她并不在厂里打工,而是在一家夜总会上班。舒雪吃不起厂里的苦,只好跟着阿兰来到了夜总会。
坐台的工作无非是陪客人喝喝酒唱唱歌,还有小费拿。一个月下来,除掉吃用开销,净收入不少于4000元,比在厂里做工轻松划算多了。舒雪渐渐喜欢上了这样的生活。
我就是在这家夜总会里认识舒雪的。那天晚上,我刚打开电脑想写点资料,一个生意场上很要好的朋友打电话过来:桐哥,快来钻石年代唱歌。电话里听出来,这哥们喝高了。我说算了吧,我正在赶一份资料,明天头儿一上班就要的,再说你那边的人我不熟,来了也白搭。这哥们一听就来火了:狗屁资料要加班写啊,你不来明天就不认识你。说完,啪的一声就挂了。
话说到这份上,我还能不去吗?得,赶紧下楼打的,直奔钻石年代。
服务生领着我来到818包厢,里面连朋友在内有四个男人,当然还有四个坐台小姐。桌子上放了5个空红酒瓶,第6瓶刚打开,显然他们已经喝了一会了。朋友起身为我做了简单介绍,才知道另外三个男的是他生意场上的伙伴,我礼貌的向他们点头示意。
朋友拍了下手,一个妈咪走了进来,朋友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妈咪就转身出去了,我知道是帮我找小姐的。来这种地方唱歌叫上几个坐台女是司空见惯的事,我也不想叫朋友为难。还怕坐台女把我吃了不成?
一会儿,妈咪领了一群花枝招展的坐台女进来,好家伙,粗略估计足有20多人,把个包厢挤得满满的。有瘦的,也有胖的,大多年纪在21、2岁左右,也有看上去十七、八岁的。我在每个坐台女脸上扫视了一遍,停在一个身材微胖、年约25岁的人身上:就她吧。这个坐台女就是舒雪。
我知道,一般人叫坐台小姐都喜欢苗条年纪轻的,舒雪的标准显然不符合大多数人的口味,所以我选舒雪她也有点吃惊。后来当我们混熟了,舒雪问为什么选她时,我开玩笑说;你这样的条件,生意肯定很差,我就是来帮你扶贫的。说的舒雪用小粉拳乱打我一通。
这个夜总会在桐城是属于很高档的,音响效果不错。不是吹牛,我唱歌的水平在业余的级别里上得了台面的,一曲激昂高亢的《青藏高原》被我演绎的惟妙惟肖,尤其是结尾处的高音把所有人都镇住了,连那几个专心抱怀里小妹的朋友也情不自禁的腾出手来鼓掌。
看着那些朋友旁若无人抱着妹妹,我却装做若无其事,这并不是我不食人间烟火,也不是我清高,只是我不想那么明显的去做。身边的舒雪显然也有点紧张,尽管她经久沙场,毕竟也不知道我会有什么企图。我没有着急地去碰身边的舒雪,只是要她给我倒酒和点歌,但我知道自己终究是要抱她的,这是这里的“游戏规则”,这些人终究都是要付钱的。
我终于寻找到了机会。在和舒雪合唱《广岛之夜》时,我的手终于轻轻地、比较绅士地落在舒雪的腰上,她的身体柔软而又充满弹性,胖的人就是有肉感。我知道这样无伤大雅,这就是“夜总会”,一个收费贵一些、一个有偿抱抱小妹妹、唱一唱情歌的场合,就是传说中“嘴里唱着迟来的爱,怀里抱着下一代”的场景。
接下来就是猜骰子大小,输了的人罚酒。我装做很关心的问舒雪为什么要出来干这行。舒雪说,不瞒你大哥,有个常来夜总会的老板想包我做“二奶”,三年给我三十万,开始我还真有点心动,但有个小姐妹的遭遇却令我打消了这个念头。那个小姐妹也给一个老板包养,那老板管她很严的,一个人外出要事先申请,不能跟陌生人说话,一个人住在偌大的房子里,连找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再说,我们正值性欲旺盛的年纪,老板每个星期来一到二次,匆匆完事就走了,更多的时间是独守空房。你说这日子怎么过?而当坐台女尽管工作辛苦,收入可能少一点,但比做“二奶”自由多了,休息的时候和小姐妹逛逛街,去网吧上上网,挺不错的。
听了舒雪的话,我不禁对这个拿200元小费的坐台女有了一种新的认识。“二奶”是见不得阳光的,是整天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而坐台女这个职业,尽管不算光荣,但如果仅仅是陪客人唱唱歌喝喝酒,也可以堂堂行走在阳光下。毕竟,“二奶”这个角色为人不齿,遭人唾弃,是社会的毒瘤,而坐台女这个职业至少已经被我们这个社会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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