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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城一派愚人节初恋情人忽悠情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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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是愚人
文/桐城一派
今天是4月1日,是西方著名的愚人节。像情人节一样,愚人节近几年在国内大有市场,特别是年轻一族更是对它趋之若骛,奉为神明。“愚人一族”的数量也在不断壮大,愚人节的整蛊精神已经深入人心。
在这一天,你可以理直气壮的“娱”弄别人,娱乐大家,挖空心思计划着拿什么方式来“整”别人。整人花样可谓千奇百怪,但只要无伤大雅,就可以尽情的发挥。因此,在这一天里人们不得不小心提防,以免上当。
尽管今天小心翼翼,但我仍然着了别人的道,整我的居然是15年前的初恋情人蒋红玲。
吃过晚饭,做好家务,我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脑,准备先浏览一下新闻,然后打理一下自己的“驳壳枪”。刚坐下不到10分钟,桌上的手机“嘀嘀嘀”叫了几声,有短信来了。
拿起一看,是蒋红玲发来的:
“你现在有空吗?我遭遇车祸了,现在在医院里。”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然后吊了起来。红玲被车撞了?严重不严重要不要紧啊?突然想到今天是愚人节,吊起的心放下了一半,或许是红玲整蛊我也说不定。
但我还是不放心,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是真的,那不是很对不起红玲吗?
我迅速地回了一条短信过去:“红玲,严重不严重啊?现在怎么样了?”
不到一分钟,红玲的短信又来了:“磕掉了两颗门牙,左脸缝了四针,右腿可能骨折,但片子还没出来不能肯定。我现在浑身好疼啊。老公又出差去了,身边没一个照顾的人,送我来的小姐妹回家吃饭去了,我好孤单啊。”
从短信内容来看,红玲不像是在忽悠我。两颗门牙撞掉,脸上又破了相,我知道,这对一个爱美的女人来说打击是何等大啊,简直是痛不欲生。
我当即决定赶到医院去。尽管我对医院这种地方不感冒,但现在红玲有难,亟需有人在身边陪伴她,更何况她是我的初恋情人,我又有何理由拒绝呢?
晚上的住院部显得很安静,走廊里几乎见不到什么人。我按着红玲短信里发给我的病区房号找过去,只见三人病房里住着一位老者、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小女孩子,哪里有红玲的影子。
或许红玲受伤后头脑有点糊涂,记错了房号。我走到病区护理站问一位护士,小护士翻了翻病员登记卡,说没有蒋红玲这个人。
我懵了,这时才开始意识到红玲是在忽悠我。我拿出手机,打通了红玲的电话,劈头盖脸就说:“我现在在医院,你是不是在愚弄我啊?”
电话那头传来红玲“咯咯咯”的笑声,好一会儿,才听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只有傻瓜才相信这种话。哈哈哈……”
我气恼极了,这种事情也拿来开玩笑作弄人,这不是自寻烦恼吗?一开始我确实认为红玲是在忽悠我,但想不到一向老实、真娘古知的红玲也会开这种玩笑,而我居然当真,这说明我这个人太老实了,太相信人了。
在这个物欲横流、处处讲精明的社会,太老实的人是吃不开了。我想,我是不是落伍了呢?
这时,红玲说:“好了,玩笑也开好了,我向你道歉好不好啊。这样吧,我请你喝咖啡,帮你压压惊。我在米萝咖啡,你现在快来。”
我又陷入两难了,那边娘子打电话叫我早点回家,这边是初恋情人要请我喝咖啡,我该怎么办?
再说,谁能保证红玲请喝咖啡不是第二个大忽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