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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包厢，老色鬼似乎意犹未尽，那双魔爪还在东北女身上占便宜，弄得她“咯咯”地叫唤。

杨为早几分钟下楼去服务台结了帐，很便宜，一顿饭只用掉了300多元，钻石时代叫个陪唱的小姐也要200元，还不给你摸。尽管这里的菜肴不怎么样，至少陪吃的小姐任你抱，任你摸，还一件件衣服脱给你看。这叫物有所值。

回到楼上的时候，在楼梯上碰到老板娘在训斥一个小女孩，那小女孩只是一个劲地在抽泣，肩膀一耸一耸，怪可怜的样子。

只听老板娘说：“你虽然刚来，但这种事你总要跟我讲一声的，怎么能自作主张和客人谈条件呢？现在出了事情来找我，我怎么跟人家去说？”

那小女孩看起来只有17、8岁，长得很秀气，一双大眼睛因为哭泣显得有点红肿，皮肤稍显黝黑，个子不高。小女孩怯怯地说：“说好是1000元，但那客人扔下100元就走了，我那里痛得要命，怎么追得上他啊。”

说完，小女孩想想很委屈，又哭了起来。

杨为听出个大概来了。这小女孩初来，还是个处女，客人要“开苞”，讲好“开苞费”是1000元，小女孩不懂规矩，没将这事告诉老板娘，擅作主张，答应了下来。

那客人就在包厢里的椅子上将“开苞”的事办了，提裤子走人时，将一张百元钞扔在桌上。可怜小姑娘初经人道，下身痛得火辣辣的，头上冷汗直冒，哪有力气去追那个客人。

小姑娘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吃亏，就把这事跟老板娘说了。老板娘一听当然要埋怨她不懂事。

杨为看小姑娘怪可怜，便对老板娘说：“老板娘，这个小姑娘刚来不懂事，我看你去找找那个客人，能要回多少来就多少，只要能够补偿她一下就行了。”

老板娘一脸难色：“这个很麻烦的，去找他他不承认怎么办？再说他也是我的老主顾，弄不好翻脸损失的是我啊。”

杨为一时语塞。心想，这女人身上的一层膜，说重要么，有的人为了它的完整会用生命去保护，说不值钱呢，就像这个小姑娘一样，一百元钱就将象征女人纯洁的保护膜给弄丢了。

即使老板娘帮她要回了钱，又能说明什么呢？一个女孩子，糊里糊涂就被破了瓜，还哭哭啼啼说钱少给了，要知道，她失去的不仅仅是那一层膜，更重要的是，她失去了作为一个女人的尊严，这是多少金钱也要不回来的。

“小妹妹啦，你下面还疼不疼啦？”不知道什么时候那老色鬼搂着东北女从包厢里走了出来，嬉皮笑脸地问那小姑娘。

“当然痛啊。”小姑娘不知道老色鬼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很老实地回答道。

“痛的话我帮你免费补一炮啦，包管你既舒服又过瘾的啦，怎么样啦？”老色鬼一本正经地说。

“扑哧”一声，小姑娘破涕为笑，就连一旁的老板娘也被老色鬼一连串的啦字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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