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灵魂和肉体之间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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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小说、影视剧中夺人眼球的虚构情节,它真实地发生于朗朗乾坤之下。面对徐萍如此的惊人之举,一向惯于叽叽歪歪的我,一度瞠目结舌,瞬间窒息。 对于卖身一词、一事,相信每个混迹于社会的人都不会陌生,它出卖的是肉体践踏的是灵魂;对于教师一职、一词,相信每个有思维的人都拿它与神圣联系在一起,它塑造的是灵魂扶植的是身体。但当教师和卖身紧密联系甚至“融为一体”时,我也相信每个能正常思维的人都不会视而无睹、麻木不仁。 我试图从徐萍个人的“人品”上找出事情的根源所在,但终不可得——她承担起父母高额的医药费,她的卖身钱是用来支付三个弟弟数目不小的学费,她一年的下饭菜是300包榨菜。 我试图从徐萍个人对于其职业的“挑剔”上找出事情的关键所在,仍不可得——“周一到周五是天使”,她热爱她的学生和所从事的职业,她从牙缝中抠出的钱用于给贫困学生购买学习用具,只有看到像天使一样纯真无邪的小学生时,她的作孽感才能得到慰藉。 人性,在同一个人身上如此矛盾地呈现给世人,不能不让人产生对生存意义的混沌思考。她是塑造灵魂的天使,抑或是堕落的魔鬼?我不知别人的思考轨迹到底如何,反正它套牢了我正常的思维。 但撇开徐萍个人这个矛盾载体,也许我们能看到更多深层次的东西。在作为“灵魂的工程师”之前,徐萍首先是个要吃喝拉撒、有七情六欲、要尽孝扶幼的凡妇俗子。当她承受不了来自社会大山——沉重的医疗费用、高额的学习费用——的压迫时,如果她还是背负着“神圣教师”这个精神枷锁,或许她会衣能遮体、食能裹腹而艰难度日,但传统的尽孝美德要不要,三个弟弟的命运要不要? 社会给徐萍出了一道只有“Yes or №”的选择题:她要个人的尊严,就得接受家庭可能面临的支离破碎;她要改变整个家庭的命运,就得走上屈辱的卖身之路。她跟某些 徐萍在灵魂和肉体之间撕心裂肺地跳舞,难道,这只是她一个人的悲剧或屈辱?我想,面对徐萍,所有头脑里还人性残留的人就别再扯其它的闲淡了吧:我们除了要对某些吃人的社会体制恨之入骨、抱着0.00001%的希望盼着它们早日死亡外,还能对她个人再置一词?! 有时,“自甘堕落”的人比那些满口仁义道德不干人事的人要可敬的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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