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
个人资料
  • 博客等级:
  • 博客积分:
  • 博客访问:
  • 关注人气:
  • 获赠金笔:0支
  • 赠出金笔:0支
  • 荣誉徽章:
正文 字体大小:

小说连载:汤姆.克兰西《细胞分裂》 (39)

(2016-05-15 06:52:46)
标签:

军事

汤姆.克兰西

细胞分裂

第三梯队

恐怖袭击

分类: 翻译小说《细胞分裂》

第三十九章

 

我于当天下午抵达了特拉维夫,距离莎拉的绑架者给我规定的报到时间还有24小时。在我给他们打电话之前,我和以色列安全部队的亚伯拉罕·魏斯上尉作了一次谈话,是在一辆没有标记的黑色“雷克萨斯”汽车的后座上谈的。魏斯上尉到本古里安机场来接我,在那里我被作为一名政府要人而迅速带离,免去了以色列严格的安全及移民检查。

 

“我已经和你们的人联系过了,”当汽车驶离机场时魏斯说道。“而且我们通宵工作以确定你的女儿的所在位置。我可以高兴地说,我们知道她在哪里。至少我们认为是如此。”

 

我的心都要跳出我的胸膛了,因为在从塞浦路斯飞到这里的不长的旅行途中我一直在为此焦虑。“在哪里?”我问道。

 

“我们几乎百分之百地确信她是在一座废弃的仓库里,离耶路撒冷北边的一个小机场很近。”魏斯的英语说得很好,带着浓重的以色列口音。我和他最初见面时对他就有了好印象。我对以色列的安全人员极为敬重。他们日复一日地生活在危险之中,那种压力一定难以忍受。

 

“我们在突击搜查那家‘俄罗斯-以色列银行’时遇上了好运,”他继续说道。“起初那家银行看起来完全合法,我们会一无所获,但当我们审查房地产交易时,我们发现了问题。大部分交易完全正常,但我们的一位分析专家对两处房产提出了质疑,因为它们所在的位置不对劲儿。其中一处就是这座仓库。它的产权所有者是这家银行。但是,我们的这位分析专家碰巧在那个地点附近的另一座建筑里执行过任务,他记得那里的整条街都是废弃的建筑物,准备在明年的某个时候全部拆除。于是我们灵机一动,在那座仓库外边布下了一组隐蔽的监视人员。他们就位后不到一个小时就看到埃利·霍罗威茨离开了仓库,大约一小时后又回来了。侦察小组肯定在仓库里还有其他人和他在一起,只是不清楚有几个。”

 

“我不在乎那里面有几个王八蛋,”我说道。“我要去把他们都收拾掉。”

 

魏斯上尉耸了耸肩,没有听出对方是在勉强试图幽默。“我被我的上司告知,这其实是一次美国的行动,但我们将为你提供后援力量。换言之,由你负责。我们很想逮捕绑架你女儿以及杀害瑞夫卡·科恩的责任人,但如果他们中的任何人出了什么岔子而遭到了不幸,我们的政府不会对此提出疑问。”

 

这是他对“你他妈的对那些绑架者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的表述方式。我也许应该让兰伯特对此表示感谢才是。

 

“我想今天晚上进去,一个人去,”我说道。

 

“我猜你就会这么说,”魏斯说道。“我们先去和你的后援小队见面。”

 

开车行驶了45分钟之后,我们到达了耶路撒冷北郊,在一个汽车零件工厂前停了下来,这里是行动的出发准备位置。我们现在是在一个工业区,上尉说那座仓库就在两英里之外。有10名以色列国内安全局(Shin Bet,辛贝特)特种部队的士兵集合在那里,全副武装,准备出发。辛贝特是以色列安全机构的一个部门,专门负责国内安全。他们主要从事保卫政府官员,防止暴动,收集情报,识别确认恐怖分子并收拾他们。他们的行动一直是高度机密,干的事和我的很相似,所以我感到像是遇到了亲人。

 

他们的装备看上去也很精良。我真的喜欢他们用来取代“乌兹”冲锋枪的新枪,即以色列军工生产的“塔沃尔”(Tavor)无托突击步枪。它有几种型号,每种适用于特定的需要。他们中的一个人向我展示了他的枪,他称它为“微型T.A.R”。它造型奇特,专供安全部队和特种任务使用。它们的弹匣容量为30发,用的是标准的北约5,56毫米子弹。

 

魏斯上尉递给我一个手机,让我给绑架者打电话。他说这部电话无法追踪,以防他们试图搞清我在哪里打电话。我调出了我的卫星通讯器里储存的那个号码,键入了手机。我接到了一个录音回复,是个男人的声音,带有浓重的俄国口音。

 

“费舍尔先生,如果你到了耶路撒冷,请在听到提示音时加以确认,我们随后不久将与你联系。”

 

当我听到提示音时,我说道:“我是山姆·费舍尔。我还没到耶路撒冷,不过明天早晨会到。我正在从很远的地方赶来。我在中午之前会再次打电话并等待你们的指示。请保证我女儿的安全。”我挂断了电话,看着上尉问道:“现在干什么?”

 

“我们等天黑。支援小队将包围那座仓库,隐蔽待命,”他说道。“我知道你有一个皮下内置芯片,可以与你在华盛顿的上司联系,是吗?”

 

老天,情报界里真是无所不知。“没错,”我说道。

 

“我们将让你们的人调整通话频道,这样我们的队员可以听到你说话。我已经和你们的上校谈过了。这样一来,如果你率领突击小队进入那座仓库,你可以呼叫火力支援。”

 

“你这样安排很周到。”

 

有人给我们拿来了符合犹太教规的火鸡肉三明治,随后我们就在上尉的那辆“雷克萨斯”汽车里呆了几个小时。我们谈论了以色列的安全局势,以及与恐怖主义作斗争的各种计划。傍晚时我抓紧机会睡了两个钟头。当我醒来时,我发现是10点刚过。在我睡觉的时候,卡莉已经通过我的卫星通讯器给我发来了那座仓库的平面图。现在我有了一张完整的地图,上面显示了仓库入口、出口、走廊和房间。我急切地想出发,但我决定再等两个小时,希望在被窝里逮到他们。终于,在午夜时分,我告诉上尉说该行动了。

 

“你知道他们也许为你设下了陷阱,”上尉说道。

 

我耸了耸肩。“陷阱,不管它。我们走。”

 

“你准备好了?”

 

“完全好了。”

 

他发出了命令,我们分别乘着几辆没有标记的民用汽车朝那座仓库出发了。一分钟之后,我们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上尉指着那条新路说道:“它就在往那边去一英里处。我们在这里下车,剩下的路步行。”

 

司机们将车分散停在了不同的空建筑物后边,我们则向道路之外的野地里走去。这里树很少,植被稀疏。以色列是一个干旱的国家,一年中的这个时候又热又干燥。来到地中海这边,我从来不觉得以色列有什么美丽之处,除非你喜欢沙子和岩石。土地倒是足够肥沃,但我想象不出它如何曾被视为圣经里所说的“乐土”。

 

当我们接近那座仓库时,我和辛贝特的战士们分开了。我想独自先进去。

 

“费舍尔先生?”我的耳朵里响起了上尉的声音。“你能听到我吗?”

 

“很清晰,”我说道,一边按了一下内置芯片。

 

“在仓库后边停着三辆汽车,盖着苫布。一辆‘法拉利’,一辆‘美洲虎’,还有一辆‘雪佛兰骑士’。”

 

“那么里面的人也许不太多。”

 

“我也这样想。”

 

我现在可以看到仓库了,不过我很好地隐蔽在50英尺开外的几块岩石后边。我知道辛贝特的战士们已经包围了仓库,但我看不见他们的踪迹。这些家伙们确实身手不错。

 

那座仓库看上去有30年没人来过了。它的主要部分是一个很大的库容空间。根据卡莉的平面图,我知道里面还有带窗户的第二层。这个第二层说是个阁楼更确切。它悬在一层场地三分之一空间的上方,两层之间有一座楼梯相连。仓库两侧是带有房间的走廊——我猜想是以前的办公室。

 

“你打算如何行动?”上尉问道。

 

“我将找条路进去,也许从第二层进去。你们原地守候,等我发出命令时再全力突袭。在我找到莎拉并确认她一切都好之前,我不想让他们察觉你们在外边。”

 

“明白,”他回答道。

 

我溜出了隐蔽处,但仍然躲在阴影里。仓库周围没有灯,这是个有利条件。我首先要做的是迅速将仓库周围侦察一番。仓库的钢制前门锈迹斑斑,残留着退色的油漆和文字。那几个窗户上整个刷着油漆。我在仓库后边找到了三辆盖着防水布的汽车,以及另一个钢门。在高处我看到了另一个窗户,上面没刷油漆。那就是我的目标。

 

我拿出了我的“雪茄烟容器”和绳索,组装好了抓钩,将它抡起来甩了上去,第一次就抓住了屋顶。我使劲拽了拽绳子,然后沿墙爬了上去。当我够到那个窗户时,我向里窥视。

 

我看到了那个阁楼,它堆满了破烂,延伸过去大约有30英尺。地板上放着一盏点亮的提灯,旁边是一床空铺盖。我看不清阁楼边缘那边的任何东西,主要是因为那些破烂挡住了我的视线。主要的是,里面没有人,这很好。我将绳子缠在了腰里,以便腾出双手扒住窗户悬在那里。我掏出了我的5.7毫米FN手枪,用大拇指打开了战术音响附件激光麦克风的开关,将枪管指向了窗玻璃。摄像机屏幕中央的那个小方块没有变红,说明它没有接收到任何声音。好极了。我关闭了战术音响附件,将手枪装入了枪套,然后试图抬起窗户。它抬不动。几十年的陈油漆已经硬化了,但窗户本身似乎并没有上锁。我拔出了我的战刀,用它来抠划窗户的边缘,终于将刀身插入了窗缝。我将刀入了鞘,再次试着抬起窗户。这一次它稍微打开了一点。我重新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势,将着力点放在上窗框中央,猛力向上推。窗扇滑动并开启了,发出了一声噪音,让我感到紧张。不过窗洞已经大得让我可以钻进去了。我解开了腰间的绳子,将双脚先探进窗户,然后将身体移了进去。

 

当我进去之后,我立即小心地移动到阁楼边上往下看。那里是一块开阔的库房场地,基本是空的,只是沿墙根堆放着不少破烂,主要是破冰箱、烤炉之类的老旧电器。我看到有两个门通向库房的其它地方。

 

那里没有人。

 

一架没有支撑的木梯从阁楼上通向下方。我开始踏上梯子,但它吱吱嘎嘎地响了起来,于是我直接跳了下去,四肢着地,只是发出了轻轻的扑通一声。单独的一声噪音要好过一连串可怕的吱嘎声。

 

我仔细地打量着那个我知道是通向带有几个房间的走廊的门。我又一次掏出了那只5.7毫米FN手枪,打开了战术音响附件,将它对准了那扇门。这一次屏幕变红了,说明门里面有人在谈话。我溜向墙边,贴着墙倾听门里的声音。

 

说话的人声音压得很低,但他们说的是俄语,我只能听得出这一点。我正在考虑冲进门去,用一阵扫射结果了他们,但我还没来得及行动,我就听见有人朝门走了过来。

 

那扇门突然被推开了,将我掩在了门后。两个人从门里出来,朝库房中部走去。他们的肩上挂着AK-47突击步枪。

 

“把灯打开,尤里,”一个人用俄语说道。“我他妈的什么都看不见。”

 

那个叫尤里的人向库房前部走去。糟了,他们要开灯了,而我则站在这扇门背后。我该怎么办?我绕过门扇,溜进了走廊,没被他们看见,正好赶在了亮灯之前。

 

那条走廊里灯光通明,但没有人。我看到了3个房间,其中两个门敞开着,也许这是那两个俄国人的住处——我看到里面有折叠床和日常生活的迹象。另一个门关着。我打开了我的护目镜上的热成像仪,看到有一个温暖的人体平躺在那个房间里。那会是莎拉吗?我决定进去看看。

 

那个门自然是锁着的。我一边留神听着开着的走廊门那边的动静——我可以听到那两个俄国人在库房里谈话——一边小心地拿出我的开锁工具撬锁。我试了三次,门开了。

 

莎拉在房间里,躺在一张小床上。




0

阅读 收藏 喜欢 打印举报/Report
  

新浪BLOG意见反馈留言板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