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章【夜的诗篇】

标签:
喜马拉雅山赫耳墨斯雾气弥漫泉眼杂草丛生杂谈 |
分类: 分行 |

散落的诗句
午夜不是巴黎,不成章的句子,自我麻醉与意识的沉沦。用急促的呼吸变幻出德彪西的琴键,被隐匿的月光,没有情人倾听的诗句,字符散落,砸出一个个深坑,在心的球面,肢解,填埋,表面的平滑,若无其事的完整,爽朗的笑声断断续续,你被我完美的臆想,起伏的曲线,延伸,每一个皱褶舒张又聚拢。
深陷
你在我的最深处,我在你的表层,我钻不进那个巨大的圆球,那些平滑却危险的沼泽,迈开步子或者小心翼翼,都会深陷,抓紧了抓紧了,潮湿的森林,幽深的洞穴,密闭的陷阱,此时,我飞翔在乌云的下面,电闪雷鸣,风吹雨打,雅典娜的笑容,赫耳墨斯长了翅膀的靴子,全部跌落。豹子咬住了羚羊的喉咙,松口。
幻灭
我有一千个不同的笑容想要展示给你看,我有一千个不同的哀愁想要表露,原地转了3又2分之一圈,五湖四海翻江倒海,有一首船,找不到港口,水手举起胳膊,填埋炮弹,轰隆,在身边爆炸。幻灭的童话,我梦见你吻我,柔软的深情的长久的,血腥的痛苦的伤感的,你的眉你的眼,苦咸的唾液。你怎不给我一刀?
乞丐
他说了一个童话,我成了驼背的怪物,断瓦残垣,我像个乞丐蹲在街角,祈求一个迷人的笑容,心花怒放,或是黯然神伤。骑上那匹雪白的马,奔腾,在开阔的平原,柔软起伏,起伏柔软,杂草丛生,阳光也无法直射,扬起马鞭,抽打。大地也裂开,8级以上的地震,吞噬一切。
泉眼
我纵身跳入,那不见底的洞穴,快速摩擦,受伤,却爽快无比。飘飘然然,混混沌沌。那一汪永不干涸的泉眼,甘甜的水。我弓着腰,匿藏水草间,学着海狸的姿态,筑巢。波光鳞鳞处,倒映着粗重的喘息。白色的柳絮,在三月飘散于全城,我们被迫交合繁衍,从天空掉下了一个又一个的胖娃娃,却是别人的孩子。
亿万光年
我被夜追赶,一斧一斧的劈裂。没有方向,若地球此时不是圆形。你看,那撑开的雨伞怎么只能容下一个身躯,若阳光才是最大的牢笼,你们被关押,待审,在一个阴晴不定的早晨,雾气弥漫。我们盲人一般触摸彼此的面孔与身体,怎地,你都不像你,可我又是谁。我十万分温柔的神情与你间隔一毫也成了亿万光年。
俗妇
再见,后来的那位女神,我虔诚的臣民还未来得及为你在喜马拉雅山的顶峰打造一座庙堂将你供奉,你已成了粗俗的民妇。你喂狗牧羊,用压成粉末的苞米蒸出一笼又一笼的食物,我却难以下咽。雪崩之处,有海市蜃楼,佛光万丈,“真观清净观,广大智慧观, 悲观及慈观,常愿常瞻仰。”我若睡去,你也一同。
前一篇:断章【梦的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