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一般的电影人生之怨男发梦自相忘
(2010-10-25 23:3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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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阿难《花样年华》般若波罗蜜盗梦空间杂谈 |
分类: 胡言 |
总是被遗忘的过去
本想回忆去年北京的深秋的今天我在做什么,不过绞尽脑汁也没有想起一星半点,我不知道这和我越来越严重的失忆症有没有关系,反正好多事情无需选择我就都开始遗忘了。
也许有些人有些事注定就不该被记住,像深秋的风刮过,没有几个人会去分辨每阵风的独有气味与消失的方向,就算这些都是真真确确存在的,可记住这些有多大的意义呢?我曾经喜欢过很多的女人,也许曾有人也喜欢过我,不过,她们始终还是”她们”,我没能将任何一个她同我捆绑在一起变成“我们”,无所谓了吧,反正我连她们其中一个人的生日都记不住,薄情寡义之人本不该留恋,又没有什么五百年的誓言,谁也不亏欠谁,红尘今世遇到则遇到,走了也便走了。
想起那日,老云问我可知道《剑雨》中说的和尚“阿难”两字的本意是什么,有些羞愧,开始只以为是人名,当查过资料后才知道“阿难”是梵语Ananda的音译。意为“欢喜”,而影片中那段最让观众们感动的阿难愿为爱慕的女子化身为青石桥,受五百年日晒雨打,只求她从桥上走过的故事也同真正的佛书里记载的完全不同。电影将阿难塑造成了一位痴情人,可事实上最痴情的是那女子,她前世五百年都为阿难的妻子,而这世同样一心只为嫁阿难,可入了佛门遵了戒律的阿难哪还会愿意娶她。都说电影是最不可信,编剧硬是把淡漠情事的尊者阿难改头换面变成痴情汉,让一群不明真相的痴男怨女看的唏嘘感慨。不知道轮回的阿难是否喝过了太多孟婆汤,要么怎么会连自己五百年的妻子都忘得那么干净,他选择忘记无非是因为害怕被太多的过去纠缠而无法前行,若成佛得道都要变得如此无情,那菩萨是用何等心态去普渡众生,忘小家爱大家吗?
有那么一些日子,我也试图修行,当然不是剃度出家,只是在屋里抄抄经书,“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一遍又一遍,我以为我能因此而变得心如止水,结果,根本是无用功。很多东西不是告诉自己不去想就能不去想,很多人也不是告诉自己该忘记就能忘记,虽然他或者她的容貌可能已经变得模糊,但某个下午一起晒过的太阳,某个晚上一起吹过的风,某个深夜梦中的闪回片段,忽然间的一阵鼻酸忽然间的一下心疼,那人就不与你商量,直接了当的站在那里,赶都赶不走,喂,这样很有意思吗?你不是都消失很久了吗?我现在过的很好啊,你现在这样突然的冒出来,你居心何在啊?
还记得《花样年华》结尾的字幕:那些消逝了的岁月,仿佛隔着一块,积着灰尘的玻璃,看的到,抓不着。他一直在怀念着过去的一切;如果他能冲破那块积着灰尘的玻璃,他会走回早已消逝的岁月。
逃不脱的宿命
曾经想啊,我有这么多这么多的缺点,连父母都受不了老说我,更何况那些总在一起在玩的伙伴们,我若结识一人,将她/他带入我的生活中,那我的诸多缺点还不被人一一告知,所有的秘密又不在是秘密,要树立起来的好形象总是会被推倒毁灭。索性远走他乡,把坏毛病全部藏起来,异乡没有熟悉自己的人,不用担心被人指责笑话。过了几年才发现,这根本就是一种很笨的方式,倒哪里不会结识新的朋友,又不是说完全变一个新的自己出来,自己身上的缺点毛病还是会被人知道看到,该笑话的时候同样笑话,总不可能把自己藏进法老的金字塔里,拿无尽长的白纱布将自己包裹住,再关在木匣子里吧。即便那样,也许都不消几百年便又会被人撬开,到时候没准连那颗蛀牙曾经被补过都会被那些变态的人研究的一清二楚。
这样说起来,人真是可怜,可怜死了。虽然地球那么那么大,可是又有什么用呢,躲哪儿去也没用。每天和那么多的人擦肩而过,最后总会有人成为你的朋友或者敌人,除非你不是你,否则,你的缺点总会成为别人的笑点,只是别人愿不愿意笑话你而已。现在想想,有人若是笑话你,你还应该给人鞠躬作揖笑着说声谢谢呢,至少证明了自己也并非于这世界毫无作用,这也是宿命啊。
被颠倒的梦境与现实
在《盗梦空间》有这么一段,药剂师犹瑟夫带着科布他们去向一个房间,里面躺着的人全部喝了镇静剂在做梦,而他们都把梦境当成了现实不愿意醒来,其实我也想过如果有这么一种药水喝下去能长睡不醒让自己活在梦境中就好。我想这种药的效果定是要强过黄药师送给欧阳峰的“醉生梦死”酒,那酒喝了只会忘记,却改变不了现实,但这种药却能让我永远活在自己的梦中。当然,我必须为此而先训练一下自己创造梦境的能力,造一座城池当一方霸主还是变成一个手持宝剑身骑白马的游侠,像《唐吉可德》那样打败恶霸奸臣赢得美人芳心,那还不都是我说了算。
不过,我清楚的知道梦境想有多美就有多美,但梦不会永远不会醒的。“梦中人,一分钟抱紧,接十分钟的吻……梦中人,多么想变真,我在心里不禁”,我想我真的还是挺喜欢王菲的这首歌,喜欢看她当年《重庆森林》中的清涩模样,看她发着痴发着颠在梁朝伟的家中弄着弄那翘着屁股拿着放大镜在梁的床上搜索着……。会不会,哪天我打开房门,我的床上也有这么一个姑娘,她紧张却又不好意思的看着我,在狭小的屋里显得无处藏身。
我酷酷的问:“你在我家里干什么?”
女孩紧张的答:“不是你叫我有空来坐的吗?”
我坏坏的对她笑着说:“如果是这样,那么,你想坐多久坐多久,你一世不走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