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不知道怎么又回到了小学,见到了小学的同学,见到了幼时喜欢的小姑娘,大家一起上课,姑娘还对我笑,放了学,一起回家。
路上我路过一个同学住的小区,那其实是座小山,但是已经建满了房子都是水泥路,那还有个卫生防疫站,记得小时候也常去那打育苗和看感冒,在爬坡的时候看见路的两旁有矮墙,墙角杂草丛生墙根还有满是淤泥的水沟,已经看不出红砖的色彩了,只有黑的泥青的苔黄的落叶。
我正和同学说笑着走着,忽得听见有人在笑,是女人的声音,反脸就见那些砖砌的矮墙头上突现出并排的几个惨白的女人的头,往着我们阴冷冷的笑着,好似鲁迅笔下百草园中人首蛇身的美女蛇之类的妖孽之物,叫人心不由寒意顿生,怯怯的站着,心里明白这就是鲁迅先生说的人首蛇身的怪物,能唤人名,倘一答应,夜间便要来吃这人的肉的。可又不完全像,那一排的女人的头鬼魅的笑着,自己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不害怕的感觉又在和同学说,说以前也遇见过这样的情形,母亲陪着走,看到这样的状况就拿了扫把去打那些女人的头,然后用火机打起了火去烧,那些怪物都是怕火的就会消失了。
我一阵害怕,不敢睁眼看,待到再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在95年前还未搬家的老屋里,水泥地板上还有拖的褪了色的红漆,黑色的木立柜,木床,一切摆设都原封不动的浮现在眼前。
我一阵困,却见进卧房和客厅的交接门处盘着几条蛇样的东西,我用那根用了很多年摸的发亮的竹衣叉去叉小的盘旋于门处的物体,不是蛇,但是还有一团盘的很大的物体,我远远的伸着衣叉去拨弄,物体动了,天啦!这团是一条巨大的蟒蛇,我惊恐不安,只有一个念头,弄死它。
我远远的战抖的叉住蛇头往下按,伸手不知道就从哪拿过了一把剪刀,对着蛇脖子就剪了过去,好大的蛇,好厚的皮,我完全剪不动也压不下,蛇的劲比我大多了,转头向我缠来,我大叫起来,惊慌失措的我只有大叫大叫才能排除我的恐惧感。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踢我有人叫我,我从梦中苏醒,室友诧异的看着我,问我是否在做噩梦,要不就是鬼压身了,我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做噩梦了,那条巨大的蛇。
此时天已经大亮,我摸摸额头的虚汗,看表,已经八点多了。
前一篇:禁色之爱——同志们的美丽与哀伤
后一篇:25楼的孤寂

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