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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好象很多天晚上没有这样的放自己暂时放松一下了,手头还是有很多没完成的工作,但是真的想就这样停一下吧!看电影《五月之恋》,陈柏霖还是象他在《蓝色大门》里的表演一样,有些傻气有些帅气还有些孩子气和小脾气,刘亦菲的脸蛋也确实很好看,我一直就喜欢这样电影,小小的男女小小的青春小小的爱情,当然,我知道这电影不仅仅有爱情,还有乡愁甚至更多的,五月雪还有油桐花还有那时间停留在1948年的车票也真真的打动了我,心里有些泛潮了。 电影正看到一半,母亲来了电话,一直叮嘱着要我注意身体,我一遍又一遍的说好好好,在通话就要结束的时候我叹了口气,母亲的声音一下颤抖了起来,我有些慌乱了,不停的告诉母亲我很好我很好,其实是我的声音也颤抖了起来,我听到母亲在电话的那头很担心很担心我,我难受极了,其实我都很想哭的,想象小时候受了委屈一样在母亲的怀里大哭,可我毕竟不能那样做,我总是这样的没出息,于是赶紧结束了通话。(妈,我好想你,你也要注意身体!我真的一切都很好,你放心!) 然后接着看电影,发现自己竟然被这小小的恋情打动的不行了,一阵阵的乱一阵阵的慌,有这样一个人隔着千里万里让你牵挂着想念着,简单又天真没有一点的瑕疵,想想这些天,自己过的糊涂极了,每天工作工作还有就是那极少的睡眠以及无至尽的梦,有些故事在没有预料中发生了,然后又匆匆的结束了,毕业快一年了,始终觉得自己是漂浮在半空中,完全没有塌实的感觉,状态,什么是我要的状态,我还一直没找到。朋友们的电话越来越少了,朋友们的短信也越来越少了,为什么我不联系你们你们也不联系我呢?我害怕这样的感觉,父亲母亲倒是隔几天就来次电话,可是每次我都不敢告诉他们我那些最真实的生活,我只会说好好好,行行行。 每天在公车上我都会不住的打瞌睡,每次一个人走在那条回家的路上我都觉得怎么也走不到尽头,那么远那么远,无论我用多快的步子都还是那么的远,夜色中,街道两旁高大的白桦树上停满了黑压压的乌鸦,哇哇的叫着,地上掉满了它们白色的粪便,远处还有巨大的烟囱在冒着烟,路灯中那些车辆穿行着,北京越发让我觉得象个末日的城市。 夜里,一个人在那家成都小饭店里,习惯性的每天抬头看看墙上写的那些食谱,好象明明要了一晚面却发现送上的是一碗粉,也许我要的原本就是粉,只是我自己都忘记了,没吃完,忽然又想吃汤圆,于是又要了粉甜酒汤圆,这白腻细滑的食品倒真的是很对我的胃口,或是说,这食品可以让我有瞬间甜蜜的感觉,碗里的米糟顺着调羹翻动着,这该死的生活其实一点也不甜。 一直是这样的,工作吧工作吧,总是这样,我想,我是在做着那些在别人看来很正常很必须,自己却一点也不喜欢的事情,我想,这不是我该过的生活,我已经很多天没写长的或是大段的文字了,这让我感到恐慌与愧疚,我始终还是没能成为一个诗人,现实总是可以不断磨灭人的诗性,我想起了以前大学时候在听中文系一个老师讲过的一句话“诗,我年轻的时候也常写!”,可我现在还是青年啊,为什么我觉得我都这么老了,我们会让自己变的越来越现实,很残酷,最后直到所有的浪漫都消失,就好象我在挣扎了很长一段时间以后还是决定上班,因为我必须吃饭,我无法保证自己有稳定的经济来源支撑我在家那样混着。 “人就是这样无奈的生物”这话,我喜欢,越大越体会的越深。 我终究是长大了,没有任何办法反抗的长大了,成人了,一步步的进入这个社会了。 我是如此的执迷那些逝去的青春,一而再再而三的缅怀,你知道吗,我是多么的害怕成长啊,我实在害怕自己在这个成人的世界中变的麻木,变的不再去思考很多人看来根本没必要思考的问题。 我快二十五了,念到五这个字我的心都紧了一下,真是叫人害怕的年纪。 可是我无法保持永远的二十,我讨厌这成人的世界,我总也无法压制住自己心底那些可恶的欲望,越来越强的欲望。我需要的太多太多了,但我还是很好满足的,可是一点一点点我都没有被满足过。 总是会习惯性的买很多书买很多的电影碟片,可书也没有哪一本全看完过,碟也总是买回来遍扔在那里,想起来了,翻出来,左挑又挑不知道看哪部,不知道怎么样的影片看完才能符合自己的心境,现在很容易被一些小小的片断感叹,很容易为一句淡淡的话感慨,也很容易为一首忧忧的歌感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变的越来越脆弱,总是在叹气,不停的叹气,就是一阵风吹过都可以让我叹出一口气,夜里不停的做梦,梦见很多很多人很多很多的事情,以前是整日整夜的梦,现在就只剩下这整夜整夜的梦了,明明知道一夜梦过第二天的精神会变的很差,可我还是愿意不停的做梦,因为在梦里是那样的快乐,梦的时间都是那么的短暂,我甚至还来不及在梦里大笑两声, 前天晚上我又梦到你了,我去了你家,那么高的楼就好象我去过谁谁的家一样,我们背靠背坐着靠着躺着一直聊着一直聊着,我觉得你的眼睛漂亮极了,我想吻你,你却不让,我问你为什么,你却说你还没刷牙,然后你对着我一笑,我们就站到了阳台上,那么好的天忽然下起雨来了,我着急了,我说我没带伞,我回不去了,你又变戏法一样拿出一把伞说:“我有!”我低头看楼下,几个大学时的同学走过,我叫住,他们以比乘电梯还快的速度出现在你家,谁和我说他马上就要离开了这个城市了,谁谁又握住我的手说什么时候也回去看看吧!还有那个谁谁谁笑着说我还挺好的。 雨快停了。 你爸出现了,我从来没见过他,可我就知道那是你爸,你爸好象淋了很多雨,一边嘀咕着一边拍打着身上的水,拍了一下拍了两下,于是,我的梦醒了,清晨的阳光照在身上,我开始告诉自己,现实,这个就是现实,我所憎恨却又面对的世界。 嘿,姑娘,说句实话,我忘记了你的脸还是你的脸在我的梦里原本就是那样的模糊,我都还没来的及问你的名字,我就这么醒了,今年晚上我还能去你家吗?我想吻你,我真的很想,我都忘记吻一个人是怎样的感觉了,你的唇一定很柔,要是你再用没刷牙这样的理由来推脱我的吻我会变出一堆牙膏和牙刷放在你的面前,别拒绝我好吗?我只剩下这点小小的不现实的愿望了。 夜深了,人静了,我困了,姑娘,等着我,我来找你了,今晚能给我一个长长的拥抱吗? “就算天空再深 看不出裂痕 眉头仍聚满密云 就算一屋暗灯 照不穿我身 仍可反映你心 让这口烟跳升 我身躯下沉 曾多么想多么想贴近 你的心和眼口和耳亦没缘份 我都捉不紧 害怕悲剧重演 我的命中命中 越美丽的东西我越不可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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