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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我冰冷的二零零五

(2006-01-03 00:30:39)

        2005年的最后一天,我走在北京清晨的寒风中,空气里尽是冰冷的气息,定眼,可以看见空中飞舞着无数极其细小的白色物体,是雪,但它们都实在是太小了,以至于不仔细都看不清楚。

 

    听说,在前段时间北京也下了雪,不过,我却没看见,该是在很深的夜里了,睡去了,什么也不知道,而雪也并不多,连地面都还没有来得及覆盖成白色便匆忙的融化了,这还是今年我在北京看到的第一场雪。

 

    不多久,雪越来越大越来越明晰了,我已经坐在了公司里,一转眼,隔着百叶窗帘看到了窗外飘舞的大片雪花时,有些兴奋,赶忙拉起了窗帘,推开玻璃对着窗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比早上出门的时候更冷也更纯粹的气体,很干净只有雪的味道,这气味好过一百倍屋内暖和却浑浊的气味。

 

    在雪变的更大的时候,我赶紧用手机给那些在南方的朋友和同学们了一条短消息:在2005年的最后一天,北京城大雪弥漫。有朋友马上就回了消息,在2005年的最后一天,深圳阳光灿烂。更多的是在说天好了,一定很漂亮。或者天冷,要注意身体这样的话。说真的,我当时真的很兴奋,因为我是那么的期待一场雪,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雪,可以笼罩整个北京城的大雪,可以让我踩下嘎吱做响的大雪。也许,我不仅仅是需要这些白色的柔软的轻飘的精灵们飞舞和降落在我所生活的这座城市,我更渴望它们能停留在我的心里,包裹我沾满尘埃干涩的心润湿它、冷却它、洗刷它,让它也变的平静干净。

我是如此的满怀着希望,期盼这是一场长久不停歇的飘落的雪,但事实上,这场雪并没有下多久,只是浅浅的覆盖了地面,间隙间都还可以看到地面的颜色,然后,它们就停下来了,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小到又和我刚出门的时候一样,不仔细看都看不见了。

 

    真的,有时候越是期盼发生的事物越是不发生。

 

    北京,两个冬天。去年的这个时候已经下过一场不小的雪了,那些被雪覆盖的城市残留的一些影象现在还留在我的电脑里,今年我却还没来的为它们存在过而留下一些图片它们就急着消失了,那么快,等下午下班的时候走在街上路面都是干的,仿佛那些洁白的晶莹的精灵们早上根本就不曾出现过。

 

    两个冬天,同样还是这个城市,我都已经忘记了2004年的最后一天我是怎样的状况了,但那个冬天也是同样的寒冷同样的孤寂,有些人始终不曾出现,有些人始终未曾谋面,有些人消失了却始终还是那么的不曾忘记。而我依旧还是围着长长的围巾带着厚厚的裹着臃肿的衣服任由北风把眼泪一次又一次的吹出,然后看看天接着低头穿行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北方的城市。

 

    以前,我老喜欢拿电影说事,我喜欢说人生就是电影,可我现在再也不这样认为了,人生不是电影,电影却说的就是我们的人生,这个道理其实很简单也很明了,可我却用了两个冬天才明白。

 

    故事总是喜欢发生在冬天,其实,两个冬天也不过就是见证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相恋私奔的时间而已,而男人的妻子与女人的丈夫也是因为偷情外出而发生车祸。两个冬天,不过是无非是孙纳与林见东相爱然后又离开林见东的时间而已,我记得电影里,当孙纳离开时候,林见东站在地下室的窗口向外看,孙纳的脚步停了下来,然后对着窗口就狠狠的踢了一脚雪,在林见东模糊的视野中,是孙纳奔跑直至消失的脚步...

 

    是不是在寒冷的时候才让人比较容易思考,是不是在下雪的时候才让人比较容易怀念,是不是在冷风中才让人特别伤感呢?

 

    我觉得我是这样的人,我看到很多的电影里也有很多这样的人,所以我记得《白兰》里李江斋看到那有名无分给他遗留的信后在冰冷的小镇里哭泣的眼泪,也清楚的记得《情书》里渡边博子对着雪山呼唤自己死去恋人模样。“你好吗?我很好?”能不能不要哭泣,大家都不要哭泣该多好。

 

    恋人们总是喜欢在冬季伤感,是不是这本身就是个伤感的季节呢?我还是喜欢《八月照相馆》里永元最后说的那段话““我知道爱情的感觉会褪色,一如老照片。而你却会在我的心中永远美丽,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谢谢你,再会。” 所以,我们看见德琳站在照相馆的门口虽然再也无法见到永元了,但是她开是微笑了,雪地里有人走过,虽然不会有永元的脚步了,但是我们明白顺其自然或者会更好一点,不过,真的做得到吗?那么永元的故事也许又不一样了。

 

    这个冬天或许真的还不够冷,也许就是因为迟迟未能嚣张的降落的大雪,只有雪才能让人觉得更冷,也只有雪才能让冬天更像冬天,只有雪才能让冬天更加残忍,所以面容像天使一般的《亲切的锦子》选择了在大雪纷飞的冬天进行她的复仇,所以《老男孩》也选择了坐在冰天雪地里让催眠师把自己催眠后和自己的女儿真正做起爱人,如若不是这样的寒冷又怎么能使人那么冷静呢?

 

    天啦,看看我又在说什么。我说了,不拿电影说事不拿电影说事,可我怎么又拿电影说事了,难道还妄图靠电影来获得片刻的温暖吗?好比《心动》年少的浩君在寒夜的公车站用自己的衣服给小柔取暖吗?可惜,香港是个永远不会下雪的城市,或者象北京这样的天,想想该是林见东跪在冰冻的护城河上抱着孙纳的感觉来的会更真切些吧!

 

    冷也好暖也好,说到底,反正也与我没有关系。要死要活也留给电影里的那些个人去折腾吧!

 

    其实,我很想学着《春逝》里那个录音师去采录一次雪落的声音,我想,一定会美妙极了。

 

    二零零五,就这样告别了,最后一天,还有那么一点点的雪,好歹,也算是助了点气氛吧。再往前一年的二零零四年我觉得北京城好象要更寒冷些,也许,冻久了也就习惯了,就变的耐寒了吧。

 

    我要告诉我自己的是在这北方的城市我度过了两个冬天,我变的越来越麻木,我变的越来越不容易感动,我可以很茫然的走过那些趴跪在地上的乞丐,也能很轻易的拒绝一个陌生路人的求助,更能如冰冷的机器一般去面对每天的工作。

 

    其实,我们本该不这样冷漠,这个城市也不该这样冷漠,两个冬天的时间,我还是遇到了很多的人,他们关心我照顾我也温暖了我,起码,在深夜里我的心还是柔软的,谢谢你们,我的朋友。是你们延缓了我的心过早的变的冰冷,也感谢你们让我变的如此的矛盾。

 

再见,二零零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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