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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回忆起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在做什么。
也怯怯的想知道明年的这个时候在做什么。
要是有机器猫就好啦。
去年的这时候,我肯定是还在那个部队的大院子里。
就是那个,拥有一位非常漂亮的小护士的那个部队医院的营房里。那个小护士,给我打破伤风,当时,我能看见她的一双清丽的眼睛,剩下的都挡在口罩里。她不看我的脸,我当然希望她是不敢看我,怯怯的,她只看我的血管。
在她的眼里,我猜,我就是由血管组成的。
赛季结束了,离单位又很近,每天没什么正经事,突然之间清闲下来,借点武侠小说,看看,在凉席上躺躺,清茶一盏,红的绿的,换着泡,不看电视——那会我还不趁电视,看看碟,看看老日剧,晚上吃串,或者塑料袋的豆制品,喝的一沓弧度。
今年这个赛季,对于我来说,结束的没什么感觉。
可能是事情多的缘故,可能也是没什么休闲和消遣,却那样强烈的反差
结束了像没结束,开始了像没开始。
最近事情乱多,我在过去那一年里,抽了些许时间,写成了一个小说。
很长的一个小说。
写得很好。
目前正在跟朋友们谈,希望能够在夏天,都印出来,然后送给朋友们。
大家都说,现在,文学不景气啊,虽然你写的这个东西还行,但是,你就是托尔斯泰现在也不行啊。
除非这样,你每本书里夹五十块钱,这样的话,有多少卖多少,你印去吧,我包销!
八十多个人都想包销我的书,让我很感动。
按他们的估计,我起印就是10个亿阿,然后年年印,天天印,让那些处于水深火热中的西方世界,专找那些金融大鳄,据说我的商业模式让他们都能震惊。全包销,整个世界不干别的了,就买我的书。
大家都不买股票了,纳斯达克干脆停了,改成书报亭。
然后,我拿挣到的钱,买一个机器猫。机器猫是要知道昨天今天和明天的。
有一次,跟俩人,也不知是不是朋友——人一大就会这样,敌我不分虚与委蛇——去吃饭,一个挺有名的素菜馆。
据说很有名啊,菜也挺贵,据说是五台山下来的大厨子,用各种方式把菜和豆腐作出肉的样子和味道。
我一看就想笑。
试想一下,香积厨,端出来了,方丈长老在那等着呢,开饭会。
双手合十,唱个喏,“今天吃的是香酥鸭子京酱肉丝...”
诸如此类吧。有一个菜,是清的菜炒豆子,反正一盘子这东西。
名字写在上面,“我们的昨天,今天,和明天!”
我一把就把那和尚揪住了。
“过来过来,你别跑!”
和尚惶惑:施主,莫非...菜里...有头发?
我就问他,你得跟我说明白了,不说明白我不让你走,
你这菜,怎么叫我们的昨天今天和明天?
哪儿是昨天哪儿是今天哪儿是明天???
和尚笑了,合十,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不可说不可说,不可说。
旁边一位,高人啊。
高人说:施主,菜名曰三味,其实不然。
这菜只能叫今天。
我说,何解?
高人说:昨日之日不可留。此情可待成追忆。
这菜啊,昨天你已经看不见了。
你看到的就是今天。
我若有所悟。大笑。不接着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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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花缘里说南海有个直肠国,那地方人吃进去就拉出来,节省的人就再吃一遍。昨天今天明天,自然差不多。
这个帖子差不多是去年此时了,很惭愧除了驻地有所改变,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不知何处交。机器猫也没着落,我再也不想知道明年今日如何如何了,猜也猜不到。值得一提的是,我的小说历时1年的反复推敲,终于以本原面貌将要出版了,我在琢磨还要不要纳斯达克上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