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上午收拾阳台的卫生,抹瓷砖时不慎碰到放在菜板上数十根竹签子中的一根,这只行凶的竹签子是那天野炊烤羊肉串未用过的,刚才在开水里煮过放在菜板上晾晒,准备干了以后收拾起来再用.扎到右手掌和小手指接缝处的竹签子生了根一样,甩了几下都没甩掉,一边笑一边大叫着用左手拔出竹签子,竟然一点血都没出,看来刀枪不入的功夫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难练.
忽然想到用锐器扎指甲缝的那种阴损毒辣的刑法,十指连心的疼痛据说常人难以忍受,也许对心如古井宁静而不波的人是个例外.大脑短路的时候这样的皮肉之苦偶尔在我身上发生,往往好了伤疤忘了疼.
上中学的时候班里有几个愤青游荡在校规和法律的边缘,他们那些人无一例外的用烟头在手臂上烫些疤痕做为注册商标.我对自虐没有半点兴趣,那时候顶瞧不起他们这些搞不清愚蠢和勇敢的人,现在想起来也许我应该佩服他们病态的勇气,或者装模做样地对他们这样的行为表示尊重和理解,毕竟他们手臂上的疤痕也同时和那个时代一起烙在了他们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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