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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那夜，那雨……
(2007-08-21 01:3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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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随笔 |
紫 衣
市府启动防汛预案，进入抗洪紧急状态。瓢泼的大雨中，人们一边享受着秋雨的凉爽，一边全力投入防汛抗洪中。
丰田载着工作组成员在312省道疾驶。车外，急雨劲扫。雨幕，如一层白雾将视野所及之处尽数笼罩，密集的雨点也使来往的车辆长出满身密匝匝的白毛。我仿佛闻到雨水的味道，潮湿的气息在丰田的疾驶中无声地浸润。没有人说话，甚至空气似乎也添了几分凝重。
灰暗的天际，当一道闪电掠过,便有雷声轰然翻滚。路上少见行人，偶有匆忙而行的，虽撑着伞，也无从遮挡这般狂瓢，浑身透湿。
是夜，留宿在乡政府招待所。雨，依旧铺天盖地，间或有白晃晃的一道闪电以及随即的轰然雷鸣。因为暴雨，电视信号中断。乡村的夜，更加枯燥寂蓼了。于是，大家抱怨时间难捱。我既无心于电视，也对同事们的“牌局”了无兴趣。雨声涮涮,在雨的热闹中，感觉到某种久违的静谧。正应着一种的心境。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急雨,唯是立于窗前，专心看那雨水怎样在宽大的窗玻璃上冲涮出道道水帘,便是最好的消遣。若在家里，除却流连于网络，或许就随意捧了哪本书,就着薄被,上了床。直至疲乏至极，才肯睡去。想来有雨声相伴入眠，亦当有个好梦。梦里，或许也有雨的遣绻缠绵……
今年，立秋后的第一场大雨，就这样酣畅地下着。
今年，立秋后的第一场大雨，就这样酣畅地下着。
而记忆深处的那场大雨，随着涮涮的雨声，将尘封的往事洒落在这样的乡村夜晚．．．．．
可叹的是，关于那一年，那场雨，那个初秋的夜，唯有“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可以描述了。
“不期而至！”脑子里骤然冒出这样的字眼，突兀中仿佛又蕴含着某种宿命。所有生活中的“不期而至”，总是让人无法拒绝。正如“圣帕”的到来，正如这乡村的雨夜，我无从预测，无从感觉，无法断言。
事实是，一直以来的敏感，以及准确的直觉，竟然了无意识，竟然未曾想到，那场雨，会就此落在心里，会从此而始，在属于我的岁月里淌成一条河。它集聚的能量，形成足以摧毁我全部防御的风暴，那电火雷鸣的霹雳，时常在我的心空炸响。
尽管，那场雨早已成为过去。心底，总是惧怕触及关于雨的记忆，而记忆仍然毫无顾忌地给我当时真情实境的回映。
伫立初秋的雨夜，想到如此种种，感慨的，是那年，那夜，那雨！以及那份温暖的牵挂和痴爱！眷念的,是伞下的偎靠和庇护；希翼的，是再次被一双大手握住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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