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羞耻 范曾又跳出来了
(2015-02-07 23:0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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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曾羞耻小人 |
范曾老儿又跳出来了
今日,一个画画的、名叫范曾的老儿又跳出来了,他《蝜蝂外传——为黄永玉画像》,攻击黄永玉人格,描述黄永玉的丑恶灵魂。
日前与唐欣到沙滩美术馆看展览,大约是看到了地方想起了人,老唐提到网上闲逛时遇到的一篇“奇文”,说是写得很有意思。过了几天,他就给我传来了画家范曾的《蝜蝂外传——为黄永玉画像》。老唐是见多识广的人,他说此文恐怕是范曾最好的文字了。所以收到后一口气就读完。读后的感觉也是异常的清晰:“狗咬狗,一嘴毛”。
先让我们跟着范曾的导引看黄永玉的画作。在“国画尚未入门”的标题下,第一句话是“黄永玉的画巧密有余而睿智不足”。隔了不足一行字,他为了批判黄永玉的画“无佛家所谓的深入法性的‘如有智慧’”,一不小心,说出了黄永玉作品的两个好来:“他早期的木刻作品极尽工细”“善用刀法变化”。一个画家,一个中国的当代画家,他的作品具有“巧密有余”“极尽工细”“善用刀法变化”这几个连恨他入骨的范曾也不得不承认的长处,已经殊为不易了。不成大师,可作小师;不成小师,也可以做看客嘛!看看最近中国美术馆名为《精神与品格——中国当代写实油画研究展》,210幅展览作品号称是从2800幅参选作品中选出来的,但又有几幅能称得上是“巧密有余”“极尽工细”“善用刀法变化”?中国美术家不是在进入21世纪才发明创造出虚假、浅薄和浮躁的。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如果黄永玉的版画真的具备了范曾说的那几个特质,他也就算是一个“小大师”了,值得人们尊重了。至少他不比画界那些纯粹的骗子,他花了点心思,下了点功夫。在画坛混了几十年,国画虽未臻于一流,但也未必不是一个明眼人,未必就是一个门外汉。范曾不遗余力地攻击,使劲过猛,暴露了自己棱子肉上小而难看的硬伤。
再让我们瞧瞧范曾写黄永玉的人品也很有意思。据范曾讲,黄永玉对待朋友是背信弃义,落井下石,黄永玉对待一母同胞则是薄情寡义,猪狗不如;黄在政治上则是阿谀奉迎,大搞投机,总而言之,统而言之,一言以蔽之,黄永玉整个不是个东西!而且黄永玉不是突然不是东西的,他是生来如此,一贯如此。黄永玉比范曾年长14岁,范曾“当美院国画系一年级学生时,他任美院版画系讲师。”范曾应该对黄永玉有所了解,尤其是对他远扬的坏名声不能不有所闻。假设范曾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君子,他就该知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他就断不肯与这样的小人有任何的瓜葛,更不用说“相濡以沫”了。但让人大跌眼镜的是,他竟然“相濡以沫”了,先是听到黄永玉说他的字好,赶忙写好了屁颠颠送去,而且一送两幅,而且苦心孤诣、字斟句酌劝慰黄先生;接着看到黄永玉喜欢他藏品中“懿德太子墓的线描刻石拓片”,而且此物既是朋友的赠品,又是“精美绝伦的唐刻”,他竟赶忙写了“我很爱它,它似乎更爱你。”这样无厘头的昏话,并把心爱之物封好了,于“隔日”送至“黄永玉京新巷小屋”,这次是屁颠颠亲自去。就是在叙述这两件蹊跷事的中间,范曾抽空笑黄永玉在“大人物八十寿诞之类的时刻”,“必匐伏于地作丈二巨作,送货上门”的臭事,这无疑成为绝佳的“五十步笑一百步”的当代翻版。作为一个读者,我们也可以引用一次 鲁迅先生的话,人都有光屁股的时节,正不须如《罗密欧与朱莉叶》中朱莉叶的保姆,时时要拿出朱莉叶儿时的尿布给人看。范曾刚刚用这句话揶揄过黄永玉,现在我们用它揶揄范曾,可见,语言文字这东西也是一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蝜蝂外传——为黄永玉画像》
范曾
我忍耐着,一月月、一年年的忍耐着,黄永玉以他那毒戟般的心灵、蛇舌般的刀笔,向我一次次的攻击、刺伤和宰割。我遍体鳞伤、身心交瘁,但黄永玉的艺术到底如何?人品到底如何?他为什么这样恨我?这对世人是团团的迷雾,我今天作一次彻底的、公正的剖析。我耻于与黄永玉再有任何的交往,包括答复他对我的攻击,我这篇文章是对他的最后回答,使他知道,在中国不要以为可以仗势欺人、为所欲为,上帝给每一个人平等的权利。在中国也没有什么高等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