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教授张鸣和北大校长周其凤:谁无耻?
(2012-07-25 15: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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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教授张鸣和北大校长周其凤:谁无耻?
丁新正
偶然看到一个叫张鸣的人写的一篇短文《别把无耻当荣耀》,骂的是北大校长周其凤给妈妈写歌(《妈妈的油茶果》)的事。看后,我心中难受,感觉这个张鸣骂人太过分了。
周其凤之母,90岁了,民间讲究“男过单女过双”、国人更讲究孝,我学养不足,怎么也不理解:老母亲90岁大寿,为耄寿老母写首歌就无耻了?
作为普通公民,我与北大校长周其凤八秆子打不着边儿,无意为其辩护;我与这个叫张鸣的也同样八秆子打不着边儿,但有意请教:为耄寿老母写歌无耻在什么地方?
顺便说点题外话,现在一些所谓的知识分子、或者时髦一下称之公知,见“官”见“长”就骂,似乎不找出一点骂的噱头就显得自己平庸,就显得自己自己学问小,就显得自己缺少公知的独立性,就辜负了“知识分子”“教授”的头衔。
对于这个我从来未曾关注过的张鸣,百度之后才木然或者蓦然发现,是一个搞什么政治学研究的,一骂人大将也,骂院长、骂校长,让人肃然敬之。哎呀,人物也。
但我不怕你张鸣骂,因为我非“官”非“长”,普通公民也,不属于你的骂遍天下的雄阔视野里的菜。
不巧的是,我也玩点儿(仅仅一点儿)政治学研究、也玩点儿(仅仅一点儿)法学研究,所以,有个怪习惯:讲究证据和论据。因此,我要坚持请教你老人家:为耄寿老母写歌无耻在什么地方?不具备你所提到的大诗人的水平,就没有资格为至亲的人、为生我们养我们的父母写歌?
请张鸣拿出证据和论据来,我想好好学学。
同时,我还要请教各位,这个人大教授张鸣和北大校长周其凤:谁无耻?
附录一:
《妈妈的油茶果》
(歌词)
在山溪旁的油坊里
水车吱扭吱扭地旋转着
妈妈背回的茶果哟
榨出了滴滴香油,留下了饼饼茶枯
洁白的油茶花开了又落
化作妈妈年年的果
油茶果的背篓里
装满着妈妈的希望,妈妈的我
在我远行的日子里
妈妈一天一天地变老着
妈妈捎来的茶油
炒香了我的饭团,陶醉了妈的爱抚
啊,
在高山深处的悬崖陡坡
长着妈妈的油茶果
……
附录二:
网友记录周其凤讲述写歌初衷
一位网友“北方狼”在博客里记载了周其凤的讲话。这也是一段他对于童年油茶果的回忆。“我难忘自己小的时候,跟着妈妈到深山野岭中捡拾油茶果的事。每年的那个季节,我妈妈就会带我进山。我先是在山上玩耍,到了能爬树的年龄,也开始帮妈妈采摘一些。记得有一天,妈妈把我放在山里稍平坦一些的山坳里,便去捡茶果子了。妈妈一边捡,一边不时地喊着我,怕我走丢了。渐渐地,妈妈离我越来越远,喊我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直到完全听不到妈妈招呼我的声音,我喊妈妈也没有答应。那时我还小,一个人在那寂静的深山林里,突然感到了恐惧,有了前所未有的担心和害怕……这时,山色越来越暗,我的哭喊也变得越来越弱,连嗓子都喊哑了。等我妈妈找到我,回到我身边的时候,我哭得快不行了……我看到妈妈,哭喊变成了哽咽,妈妈像个泪人一般,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哭了很久很久。我后来才知道,我妈妈为了捡到更多的茶果子,不知不觉走远了,翻到了山梁的另外一边,根本听不到我的哭声……”“北方狼”在博客中说道,周其凤在讲述时几度哽咽,可以看出在竭力控制感情。而这段回忆也打动了在场的所有人。
(出处:2012年07月23日扬子晚报,《北大校长给母亲写新歌回忆童年采摘油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