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中高二的三调考试结束了。胡小鹄同学获得了不错的成绩。在此之前，他在年级的名次是38名。我数度语重心长地叮嘱他——得数学者得天下，爸爸不关心你的年级的总排名，惟一关注的就是数学成绩，别的都可以缓一缓，只有数学不能掉以轻心。

     纵观胡小鹄在衡水中学取得的成绩（文科），凡是数学在140以上的，就能进年级前10名；数学在130以上，大约就在20名浮动；如果数学少于130分，总分的名次就比较难堪了。上次，他的数学只考了115，总成绩年级38，与尖子生们的成绩，就是差了数学分。如果数学分能赶上尖子生，他的成绩就会名列前茅。这个国庆双节，我就叮嘱他，围绕数学，多做些题，别让数学成为短板。我不知道儿子听没听我的话，但我一直在絮叨着数学多么多么重要。

    忍不住再唠叨一回。对于高中生而言，无论是理科还是文科，只有数学能拉开二三十分的距离。如果你的语文考了115分，语文尖子生也顶多考130分。如果你的英语考了120分，尖子生也比你多十几分。理化、史地政，即使单科在班里考了十几名，与尖子也只有几分的差距。由此看来，一旦数学错了一道题，你在史地政上辛苦赢得的一点优势，就会付之东流。胡小鹄不怕史地政，就怕数学犯神经。一旦错一道5分的小题，就会抵消历史或地理上的一点优势。总成绩会相应滑坡。

    这一次，胡小鹄的努力得到了回报。他的数学成绩得了145分，班里第一名。同时，语文在班里也考了第一，地理第二，英语和历史第四，政治第九。一下子，总分达到了令人惊奇的667分。文科总成绩的名次出乎意料，开创了一个新记录。这次考试，年级排名包括了会考的理化生的成绩——这是胡小鹄的弱项，但胡小鹄的超常发挥，9科的分数达到了928分，名次上也比较领先。

    中午，我跟胡小鹄通电话，祝贺了好成绩。我问，数学怎么考得这么好。小胡轻描淡写地说，蒙的。数学考好了，确实有幸运的因素，但显然儿子最近苦学数学，收到了一些效果。

    一言难尽的数学，确实是文科生分数的命根子。衡中503班，这次考试，数学148分以上的，至少有4个。而胡小鹄才145分。貌似只差了3分，但层次就差了一个档次。未来的一年半，要激励孩子，数学的目标就是满分，向难度进军，大量做题。数学不输，满盘皆赢。

    这只是一次普通的调研考试，但好成绩会让我高兴一些日子。我对胡小鹄说，爸爸依然不强调年级的总名次，下次考试，还是抓好数学，数学分数上去了，即使别的科不怎么好，爸爸也满意。

    我知道，下次考试，胡小鹄又将滑坡，他不可能总是走在前列。有人说，你家孩子清北有希望。我只能说，我了解自己的孩子，小胡没有那种考取清北名牌大学的气质，成绩不够扎实，有了好成绩接着就是松懈，然后就是滑坡。但偶然有次好成绩，对于家长而言，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即使下次考砸了，乃至高考考砸了，那也要淡定地对待不好的结果。儿子在成长，我们享受的，就是这个过程。

    但愿胡小鹄能找到某些感觉，保持住第一方阵的优势。成长从来不是一帆风顺的，但有付出就会有回报。希望胡小鹄继续刻苦学习，给爸爸带来一些吃惊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