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是部队的野营拉练吧,分成两队,竞赛。——梦里的事情,就是说不清楚。
我正在跑,忽然身后有陈辉的同学在喊,陈辉——陈辉——。扭头朝南看,好象电影一样,只见她的身影从一个草棚子的地下室里缓步走出来。正在缓慢地登台阶。
然后转身向西走。我们都在喊,陈辉,陈辉。她转过身来,果然是她。而怀抱里的孩子,竟然是胡壮三四岁的样子。她向我们走来。
近了,她的面庞忽然改变了,变成了圆盘脸,那么白皙和美丽。这时,我看到她身边有一双小袜子。是胡壮的。
她把袜子递给我。不说话。仿佛就是阴阳两隔。
我们带着哭腔喊,陈辉陈辉。于是就醒来。天刚蒙蒙亮,大约是5点到6点。
我竭力回忆梦的情景。但是就是这样模糊和简单。
昨天下午,去邢钢开了个文学讲座,其间提到了灾难岁月。而晚上跟邢台哑巴聊天的时候,他竟然说,你经历了这样大的灾难,怎么会如此轻松呢,我的理解是,在他看来,我应该沉重得迈不开步才是。也许我误会了。
也许这是我做梦的原因。
人生总是有各种的缘分的,我们的缘分未了。想来要陪伴一生的。还好,我们的儿子算快乐和健康,她应该放心。我一直在按着她的嘱托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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