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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张筱:为文只是一种喧泻,一种物质之外的活法》(访谈)

(2014-04-18 21:48:17)
标签:

活法

是一种

物质

张筱

原文链接

分类: 评论、杂谈

《对话张筱:为文只是一种喧泻,一种物质之外的活法》(访谈)

《对话张筱:为文只是一种喧泻,一种物质之外的活法》(访谈)

《对话张筱:为文只是一种喧泻,一种物质之外的活法》(访谈)

 

原文链接:

http://www.hn.chinanews.com/whcy/2013/0327/4559.html

 

文话嘉宾:张 
创意文话:伴云来

  为文只是一种喧泻,一种物质之外的活法
——张筱专访

  导语张筱——一个忧郁的独立写作人,他却与将自己严实包裹起来的忧郁患者不同,喜欢向人敞开自己的心灵,让人们对那些关于人类与自然的思考、关于生与死的思考、以及关于爱、关于恨、关于伤害与怜惜的喟叹一览无余;他坎坷半生,行文半生,在精神世界与客观世界的冲突中挣扎、清醒或迷惘,并试图向纵横交错的世界演绎生命的突围。

  嘉宾介绍:张筱,真名张志明 ,网名九米斋主,别署三合居士,男,汉族,1965年3月生于甘肃陇南徽县一个牧歌式的乡村,现旅居兰州。

  写作半生

  张筱先生半生坎坷,做农夫、当乡医、干行政、搞企业、任记者、跻身广告人行列;半生与文为伴,信仰之灯不灭,羁旅生涯多变。自上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起,张筱先生就开始了业余创作,至今二十数年,在各类文学期刊和报纸副刊发表散文、散文诗、诗歌、小说、评论等各种文学体裁作品数百件,并多次获奖。有作品收入《新中国60年文学大系•散文诗精选》、《中国散文诗90年(1918-2007)》、《中国散文家代表作集》、《2010我喜爱的中国散文100篇》、《甘肃文学五十年》、《甘肃的诗》、《陇南文学五十年》、《中国散文诗90年(1918-2007)》、《中国诗库2007卷》、《华夏散文精选》、连续9年入选《中国年度散文诗》等多种选本,应邀出席第六届、第十届“全国散文诗笔会”。

  个人作品集

  散文集  《雪莲花香》  1990
       散文诗集《爱的独白》  1997
       散文诗集《漂泊之魂》  2000
       散文集 《青春行旅》   2005
       散文诗长卷《素•诗》  2011
       散文诗集《时空造影》  2012

  关于新作

  张筱先生的新作《时空造影》由“21世纪散文诗”出版发行,这是一本自然微观之书,也是一本回望历史之诗。这是一本感情感性之书,也是一本哲思理性之诗。这是一本生命历验之书,也是一本时空影像之诗。从作品1号到209号,全书共209章,张筱在文本中呈现的事物是琐小的、卑微的,但创造出的它的内涵却是宏大的、高贵的。

  该诗作题材可谓是包罗万象,既有平常物事的抒情,又有对人性的剖析及对历史的思考;既有物象层面的批判,又有对瞬间意象的描摹;它是对自然、社会、文化、历史以及时光之变顿悟后的诗性陈述。

  张筱先生站在艺术呈现的角度,在诗中试图把抽象思维图解成具像的真实,从具像中剥离抽象元素来升华成一种智慧;使两者之间达到互通。其视觉独到,用新奇甚至诡异的想象力营造了诗的氛围;以空灵、曼妙、细腻而又辽远的审美格调构建了诗的大气;以平实清新、思与诗的语言,创作出了这部灵动、儒雅、高迈、浑厚的散文诗作。由之,张筱的散文诗创作无论从思想还是艺术形式上渐臻于完美,达到了创作的一个新高度。

  该书是张筱先生继《爱的独白》、《漂泊之魂》两部散文诗集,及《素•诗》长卷散文诗集之后的最新散文诗(集)力作。最大特色是意象空灵、新奇,沉郁中却透出明快;语言朴实,独特;清新而不失华美。意境深蕴、抱朴求直而不显苍白。结构在随意率性中,又显示出致密、严谨的散文诗风格追求。

  

  访者手记:            裸呈灵魂的笔耕者

  曾读过一篇《史铁生走了,“有灵魂的写作”留下来》的文章,对“职业是生病,业余在写作”的史铁生的追忆极具震撼。的确,一个在“最狂妄的年龄上忽地残废了双腿”的作家,能够“用生命书写生命”的创作精神,为愈发物化与浮躁的当今留下宁静与慰藉、反思与警示,当是这个时代最纯粹的精神财富。

  其实,像史铁生那样用灵魂写作的人不在少数。对于坎坷半生,写作半生,依旧羁旅金城的张筱先生来说,写作已与他的生命不可分割。他认为,将观感的描述、内心感受的吟诵和文化底蕴的裸呈,是探求生命存在的形式与其延展过程的精彩片段,也是不断地寻求、修补内心或者灵魂出口的一个通途。

  他可以发出《灵魂是何物》的诘问,并且大声疾呼:“我的同类,请摸一摸胸口,请找一找迷失的灵魂。请感知一下自已的灵魂装着天使还是魔鬼。”他说:“尽管我不是一个悲观主义者,更不是一个厌世者,但我还是忍不住要为人类濒临的绝境,发出一声无力的悲唤。”因为他深知,“伟大的灵魂是孤独的,只有肉体才寂寞。”

  他也可《以赤裸的名义》, “让所有戴着铁血面具的行尸走肉蒙羞。”而正是这种敢于裸呈的精神,才使他在纯文学的创作疲软的文学式微状态之下,抛开功利,坚持一种为内心的宁静而写,为懂得欣赏的那部分小众而写的创作姿态。而这种姿态,奠定了他成为一个既有平民思想,又有贵族精神的独立写作人。

  作为一个为文者,面对如此喧嚣的世界,他没有被名利所诱惑。他在思考,他在忧虑,他在一声一声地呐喊。当世界进入浮华不安之时,他却用一双忧郁的眼睛,开始关注一山一水,一草一木,开始关注人性,关注灵魂,关注生命。他把自己置身于大自然之中,“时常被天地间万物浑然的美姿美态感动着,被大自然中自由自在呈现的生命所征服。他任由自己被写作中无羁无绊的情绪支配着,任由心灵不断地释放出生命灵魂的种种快感。思考人类生活与生存的要义,探求生命灵魂的延展轨迹,回望人类前进的历史与文明印痕,试图在写作中,以文字完成对事物、生命、生活最本质或接近本质的——诗意的追问与陈述”。 “在山居,在路上:看叶飞叶舞,看叶子缤纷的世界,看叶子随同着的世态炎凉。”、“眼睛。我看到许多只眼睛,与我的瞳孔失却间距,迷离距离。我感到许多只忧郁的眼神,与我的眼神吻合在一起,是多么地熨贴。”通过这些,诗人所看到的是《纵横交错的经纬与生命的突围》。他认为,“生命是时间之棺。每一个生命个体,锁住了时间反被时间锁定。”而“阻滞的事物太多。车流,阻滞了生活的本真,与目标的愿望。由此及彼,并不是只有一条长街,可供通行。遮蔽的事物太多。坚硬的门与防盗的窗,全透息式玻璃幕墙遮蔽与外界自由呼唤的空气,无法由此及彼。”但他始终相信,看得见的,是浮云;看不见的,是本真。无论我们的方向是否确立,“生命里自有一座灯 塔,为灵魂照亮。”那么“让沉默的都沉默:扭曲的历史。所谓的文明。虚表的辉煌——只是,别让灵魂太久地沉默。”

  与许多洁身自好的人一样,经历了太多尘世的浮躁,张筱先生也需要让自己的心从容淡定,哪怕是片刻的宁静也好。他的近禅、听经并非是为了没有信仰而去信仰,而是能够从一片恍若是古朴、拙雅的琴瑟合奏的诵经声中,感受心如坠深不见底的碧潭那种柔润至极的禅意。并受佛家古朴的哲学思想影响,悟出生命之中所要面对与承受的东西。他在《崆峒听经西云寺》中写道,“用心看世界,你都发现了什么?一颗心,就是一个灵魂的视窗,以你的规则,与世界对接。然后评判,不说是非,不说好坏。可是,在一些时候、一些场景,难免还是会被人与事左右。要做到以自已的标准解读世界,没有相关的定力是达不到的。但你可以拒绝跟风,趋炎,阿谀。”

  那么,用半生来写作,他所经历的痛苦有多少?他所品尝的艰辛有多少?他所享受的收获又有几多?而他能够与喜欢他的读者所能分享的人生感悟又是怎样呢?张筱先生说,在我心目中,一直视写作为一件神圣的事。更愿意以灵魂呈现的直接,来完成我的写作。于我而言,为文只是一种喧泻,一种物质之外的活法而已。如此高于物质的活法,必定是思想的升华,必定是不沾俗世尘埃的洁静心境。这样的人生,难道不令我们向往么?我们将拭目以待,与张先生对话,去探寻他的写作之中,人生之中。(创意文话:伴云来)

  重点介绍

  ◎文化的最高形式是艺术

  “艺术高于生活,它能给人带来情感愉悦和精神享受。文学作为一种艺术的门类,它具有着独特的艺术呈现形态;文学性沾滞在文学语言、语境,文学情境、意象之中,它是通过文学修辞、形象表达、审美意趣等来凸显的。”

  ◎真正的写作者是孤独的

  “任何一位真正的写作者,我相信都是孤独的。是找不到对话者的孤绝,是悲天悯人的孤愤,是灵魂的寂灭。”

  ◎我喜欢的是这种文体行文

  “写了多年散文诗,我喜欢的是这种文体行文时,思想所能达到的放纵性;喜欢它无拘的抒情形式与诗意的表白;热衷于把瞬间感受形成美的语言、美的文字;痴迷于一种近乎呓语的自由言说和灵魂神性的抵达。”

  ◎我的忧郁的确是与生活历阅相关的

  “忧郁,也因为这个世界,永远不会如表面看上去那样光鲜。”

  ◎最渴望不受尘世的干扰

  “有自已独立的空间(生活环境,精神层面)做自已喜欢做的事,让生命抵达到澄明的那个境界。”

  ◎平民思想与贵族思想

  “平民思想,它就是朴素的思考、延袭传统的文化、融入时代的思潮,又为生存、为生活所打磨的诸多情感的发酵物。而贵族精神,首先是超于物质之上的一种生命理想,一种崇高的生命坚守——它更贴近灵魂,也更贴近人性的至美至真。两者之间,并不矛盾,都具有着通透生命的一致性。”

  ◎写作是一种修为,更是一生的修行。

  “写作于我而言,它让我的生命更丰满,生活更切实,人生更厚重,它同时也安恬了我的心灵。”

  ◎我相信,纸刊,永远不会消亡。

  “文学是人学,只要人类存在,文学便不会消亡,虽然文学的形态,总在变化之中。书籍也不会消失,只是承托的载体,会更加多样化而已。”

 

  访谈实录
    第一部分:散文是心的河,艺术的流
    作为一个经历坎坷的文人,作为一个善于提炼生活的写作者,张筱是以散文和散文诗见长。关于创作,张筱有自己的看法,他从不以任何一个标准或者将某一标准奉为圭臬。他认为标准是散文研究者或评论家的事,写作者只须按自已的思想、情绪、表达方式去完成创作过程,就算是功德圆满了。

  创意文话:任何一种体裁的文字都有自己的表现形式,写作者真的不需要掌握技巧只需率性而为就可以完成一篇成功的作品么?
    张筱:任何体裁的文学作品,在创作上都离不开技巧,特别是在初学写作阶段。但光有技巧,只能说你知道了小说、散文、诗歌写作要素的不同,行文范式的不同。也许,你还写出了不错的小说、散文、诗歌作品,但距你写出真正的好作品,距离还很远。当一个作者的文学素养、思想积淀、人生历阅达到一定程度,而在写作时不唯技巧时,你的作品就已经到了一个高度。就散文或散文诗写作于我而言,是没有技巧或很少有技巧的,只是率性而为,只是这率性,又是遵崇内心流向与灵魂疏导的。

  创意文话:那么,抛开研究者与评论家手中的标准,什么样的作品才能算得上一篇有份量的佳作呢?

  张筱:对于文学作品,我一直用这几个方面来考量:原创性,文学性,思想性,艺术性。一篇作品,如果取得了上面任何两方面的成功,那么这篇文章就是佳作,如果能取得三个方面的成功,它就有可能成为经典作品;如果四个方面都做得很好了,那它无疑就是经典作品。这只是我判断文学作品优劣的标准,在创作中我也一直坚持实践,朝这个方向努力迈进、靠近。

  创意文话:显然,张筱先生口中的“艺术”二字,是散文或者散文诗创作的要素之一。怎样才能将艺术性与文学性、思想性有机地结合起来呢?请张筱先生简而概之。

  张筱:文化的最高形式是艺术。艺术高于生活,它能给人带来情感愉悦和精神享受。文学作为一种艺术的门类,它具有着独特的艺术呈现形态;文学性沾滞在文学语言、语境,文学情境、意象之中,它是通过文学修辞、形象表达、审美意趣等来凸显的。
从文学创作角度而言,文学性、思想性、艺术性是截然不可分割;但不同的写作者,因其不同的文学素养、不同的文学洞察力,其作品的文学性、思想性、艺术性又各有所偏重。当一个写作者具备了丰厚的文学学养,而对世界、对生命又自有一番心源相映的认知后,在写作中,当能很好地将三者有机地统一起来,创作出饱满、厚重,具有持久生命力的作品。

  创意文话:时下散文创作的所谓流派很多,各种概念、主义盛行,对于这种喧哗的、庞杂的、壮观的现象,张先生如何客观地评价?

  张筱:近二十年来,散文一直在喧哗中,坚持前行,也有许多好作品问世并得到众多读者推崇。时下散文创作的流派泛滥,概念成灾、主义招摇,说穿了还是名利二字作怪;从侧面也反应出一些散文写作者的浮躁、流俗和急功近利。喧哗并不是坏事情,起码还有声音,并不是坏死;庞杂只是当下的现象,随着时代的推进,会有一个廓清,轻浮的会被读者抛弃,优秀的会被不断传扬。

  创意文话:听张筱先生说,一个真正的写作者,首先是信仰者,然后才能当好一个坚守者。而坚守者的命运,注定了又是孤独的、寂寞的,甚至于是悲怆与悲绝的。张筱先生是一个孤独的写作者吗?

  张筱:是的,任何一位真正的写作者,我相信都是孤独的。是找不到对话者的孤绝,是悲天悯人的孤愤,是灵魂的寂灭。

  第二部分:裸呈灵魂,为小众写作

  2012年是张先生散文诗集《时空造影》收入“21世纪散文诗”丛书出版发行年,编辑对该诗集评价甚高,称为是一本自然微观之书,一本回望历史之诗。一本感情感性之书,一本哲思理性之诗。一本生命历验之书,一本时空影像之诗。可见,该诗集是张先生积半生之阅历,累丰厚之学识,秉创作之经验的巅峰之作。这本散文诗集共209章,在互联网某文学网站连载,不到一年时间,点击率就达二百万人次,拥有一定的读者群。谈到这本书,张先生难掩快乐之情,他不仅给琐小的、卑微的事物赋予了宏大而高贵的内涵,还给自己的生命之中增添了一座壮观的丰碑。张筱先生半生的创作,收获颇丰,共出版了两本散文集,四本散文诗集,先生凭借丰富的想象力和超强的逻辑思维能力,致使作品意象空灵,新奇诡异,细腻曼妙、儒雅大气,渐渐拥有了自己的读者。

  创意文话:张先生出版的六部作品中有四部是散文诗,在众多的文学创作形式上,你为什么要选择散文诗这种现代文学抒情体裁来表现自己的思想?

  张筱:最初,是喜欢它的文学形式,短小、灵活,相比散文更具强烈的抒情性,比诗歌审美更直接;还有就是它的篇幅一般短小,易于成篇,这对于一个要为生存奔波的人而言,它不需要整块的时间,也不受创作条件限制,更容易写成。直到写了几年,到1997年出子一本名为《爱的独白》的散文诗集后,愈加觉得散文诗这一文体更加适合我时间的零碎,与我的思想行为、情感方式、表达要求越来越吻合。老实说,到后来越来越喜欢散文诗,是喜欢它更适宜于思想的自由表达,适宜于灵魂的自由喷射。
2000年,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了我的第二本散文诗集《漂泊之魂》。这本散文诗,其实更多的是我对生活的真切实录,我只不过是把生活场景、情感片段,以散文诗的语言来呈现出来罢了。2009年,我探索性地创作了《时空造影》这本散文诗集。在创作之初,我为自已设定了时间限制,用一年时间来完成;在表现手法上,则每一章散文诗以作品编号的形式,以外在的一种形式,来连缀所有作品,当一年后,这部散文诗集以从《作品1号:紫牵牛》写到了《作品209号:无语秋风》,尝试算是比较成功的。紧接着,又创作了散文诗长卷《素•诗》,这是立足于《时空造影》又一次新的突破。

  创意文话:波德莱尔说,散文诗这种形式,“足以适应灵魂的抒情性的动荡、梦幻的波动和意识的惊跳。”那么,先生是如何把握散文诗的创作手法,将灵魂裸呈于世人面前的呢?

  张筱:写了多年散文诗,我喜欢的是这种文体行文时,思想所能达到的放纵性;喜欢它无拘的抒情形式与诗意的表白;热衷于把瞬间感受形成美的语言、美的文字;痴迷于一种近乎呓语的自由言说和灵魂神性的抵达。

  创意文话:当下,一大批新兴的散文诗人开始涌现,这是否意味着我国的文学创作已进入了一种局部的复兴时代?

  张筱:就我所知,在纯文学刊物难以为继的情况下,《散文诗》(半月刊)杂志的发行却逐年递增;越来越多的诗刊,也辟出了散文诗版,于散文诗而言,这是可喜可庆的,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国的文学创作“进入了一种局部的复兴时代”。

  创意文话:关于散文诗的特性,文学界争议一直很大,这种文学体裁是大众的吗?在现代诗日渐缺乏读者的情况下,是否会取代现代诗的地位?

  张筱:关于散文诗之争,有许多版本,首先是它的身份,是诗的还是散文的观点对峙;其次是它的地位,一直不被官方(文学界)所承认;还有就是随着散文诗的不断繁荣,想以此出名的人都在急急地搭乘这驾马车,由此而炮制出许多伪散文诗,让评论家所诟病。
就文体而言,散文诗当是纯文学范畴。至于这种文学体裁是否“大众”,这要从它的读者群分析,就现状而言,它不是。
    虽说散文诗在近十年发展势头很猛,但它不会也不可取代现代诗的地位。但随着对这一文学样式关注的读者增多,随着有志于散文诗创作者的作品质量的提升诸多散文诗研究者的推动,未来的散文诗有望与现代诗并驾齐驱,成为当代新诗不可或缺的的一骥。

  第三部分:探求生命灵魂的延展轨迹

  在甘肃兰州的三合居内,诞生了张先生无数的作品。从先生个人作品自选集《雪莲花香》、《爱的独白》、《飘泊之魂》、《青春行旅》、《素•诗》、《时空造影》的名称和内容来看,不难发现先生是一个寻求生命灵魂延展轨迹的受难者,他在这个过程之中饱尝经历的孤独、思考的痛苦和发现的快乐,感动,征服,释放……。先生以一颗赤子之心,思考人类生活与生存的要义,探求生命灵魂的延展轨迹,回望人类前进的历史与文明印痕,试图在写作中,以文字完成对事物、生命、生活最本质或接近本质的——诗意的追问与陈述。

  创意文话:在先生的《〈时空造影〉生活临摹•写意》中读到“被欲望强暴。被软弱安抚。”这是否代表先生所处的生活状态或者对生活发出的感悟?

  张筱:是的。这是世态,也是现实的存在。而且这种状态,不只是生活层面上的显现,更多症结出现在精神层面。

  创意文话:读过先生很多作品,可以从中感受到先生的忧郁,先生说:“生命就在风中摆渡,在日子里穿过。……生活就在迷中,永远未知。等我们走穿迷底,生命也即到了尽头。”这种忧郁是否是先生坎坷的经历所致?

  张筱:也可以说是,但又不完全是。我的忧郁的确是与生活历阅相关的,但我看到了更多人性中的缺陷,人格中的晦暗,它让人类在自我审判、自我救赎的关口,显得是那么地力不从心。在作品中,我只是说出了别人想说,却没有说出的话。忧郁,也因为这个世界,永远不会如表面看上去那样光鲜。

  创意文话:知道先生是一个热爱大自然的纯粹的文人,旅居兰州,写着自己喜欢写的文字,表面看似乎与世无争,宁静淡泊,但却无法掩饰文字之中的独孤、寂寞和痛苦,总是在夜深人静时,听到内心之中各色花朵开放时寂寞的回声,这种关心世态,思考人生,剖析灵魂的举止,想必应了世人所说“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之说?

  张筱:与世无争,只是我期望着的一种理想的生活状态。而真正要做到与世无争,可能性几乎为零,但我一直努力,试图让它趋向于最小值,接近零状态。
隐与不隐,不在于一个人的行为,更在于一个人的内心。如果一个人的内心情感是内倾的、内省的,那么无论身置何处,都可以避开尘世的嚣叫,给生命以安静。我相信许多人会和我一样,最渴望的便是不受尘世的干扰,有自已独立的空间(生活环境,精神层面)做自已喜欢做的事,让生命抵达到澄明的那个境界。

  创意文话:打开先生的博客,随处可拾关于生命思考的文字,先生说“打开内心,我发现一些生命的花朵。那些花朵,在同一块智慧的沃土上生长着。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都会听见这些花开的声音。”这难道是先生恪守的平民思想与贵族精神相结合的结晶?

  张筱:关于生命,是一个永远也说不完的话题。特别是人到中年以后,随着思想的慢慢沉寂,对于生命,会是另一种不同于青春期的言说。至于平民思想,我是这样理解的:平民,是构成社会的因子,平民思想,它就是朴素的思考、延袭传统的文化、融入时代的思潮,又为生存、为生活所打磨的诸多情感的发酵物。而贵族精神,首先是超于物质之上的一种生命理想,一种崇高的生命坚守——它更贴近灵魂,也更贴近人性的至美至真。两者之间,并不矛盾,都具有着通透生命的一致性。

  第四部分:信仰之灯不灭

  像但丁、伏尔泰、米兰昆德拉、严歌苓、虹影等许多作家在流浪和流亡中完成生命中的文学滥觞一样,张筱先生从陇南徽县一个牧歌式的乡村迁徙至兰州,经历多变的羁旅生涯,从未改变自己的文学信仰,并在不断地创作过程中思考人生,叩问灵魂。

  创意文话:作为一个勤奋而又坚守的笔耕者,你认为写作能够给你带来什么好处?

  张筱:写作,对于真正的写作者而言,它是一种修为,更是一生的修行。它让人通过文字的途径,释放心灵中的一些能言和不能言的东西。写作于我而言,它让我的生命更丰满,生活更切实,人生更厚重,它同时也安恬了我的心灵。如果说写作一定要为一个人带来什么好处,这,就是写作给我带来的好处。

  创意文话:现实社会中,文学界也毫不例外地充满了铜臭,在这样的环境中,作为一名知性而正义的文人,你认为该怎样正确引导大量活跃于网络文学中的文学草根们?

  张筱:的确,在一个物质时代,在这个名利社会,文学界也毫不例外地充满了铜臭。在这样的大环境中,人人都在为生存努力奋斗。就我所了解到的大量活跃于网络文学中的文学草根们,许多人是抱着急功近利之心的,或者可以说名利心太重。而且“圈子化”、“帮派化”、“山头化”倾向严重。作为文学草根,自然要坚守自已的文学立场,要有自己的是非观,不要为一次偶然的成功陶醉,也不要为一时所谓的胜利骄傲。

  创意文话:先生从事写作半生,抱着坚定的信仰行走在文学创作的道路上,并取得了骄人的成绩,在中国的文坛上占据了一席之地,那么到底是经历决定作品,还是智慧决定作品?抑或二者兼具?

  张筱:就创作而言,我多年的坚持,只是取得了一点收获而已。需要声明的是:首先,我还没有在中国的文坛上占据一席之地,其次我也没有在文坛占据一席之地的野心。我只是一个草根,一位生活在底层的平民。我的写作,从来就是疏离于“圈”、“派”之外的,自主的、自由的写作。
至于是什么决定作品,既不独是经历、也不是仅由智慧,两者都嫌单薄了些。真正决定作品的是作者的综合能力,譬如较高的文学修养水平、艺术鉴赏能力,还要有强大的、独立的人格力量的支撑,最重要的还是作者的思想,要具有悲悯的、博大的普世情怀。一个人的小,并不影响他情怀的大;只有具有博大情怀的之人,才能写出好的作品。

  创意文话:从目前文学创作的前途来看,由于网络的兴起,纸质读物的读者大量减少,报刊杂志难以为继,通过纸媒发表作品的方式或者出版书籍似乎越来越难,先生对这样的状况怎么看?

  张筱:这是一种必然,时代发展的必然。在这个数字化多媒体时代,人们阅读的方式不断发生着变化,做为传统的纸媒,衰落的命运是必然的,而纯文学刊物更是首当其冲,但是,经过市场的重新洗牌,具有一定品牌知名度、有固定读者群的部分杂志,还会坚持下去。我相信,纸刊,永远不会消亡。文化是多元的,承载文化的载体和平台,也越来越多元化。文学艺术做为文化最重要的一部分,也势必要承受其载体与平台的变化,现在如此,未来更是如此。书籍,是文学的载体之一,不管出版难与易,都会有人喜欢着;因为它不仅是可视的,而且是可触可摸的,它的特性,决定了它的必然存在。
    文学是人学,只要人类存在,文学便不会消亡,虽然文学的形态,总在变化之中。书籍也不会消失,只是承托的载体,会更加多样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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