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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原创张筱思想随笔文化 |
七月风语
□
张
【2013-07-04】
梦,清晰而明确。梦中人,熟悉的、陌生的,亲密着、疏远着。梦,与生活三般模样。
一场场的戏,观众只在品,看不到暗伏线条,只有导演知道,他用不同角色,圆了一个又一个自已的梦。
金城创意文化园,国家级的,在一馆门前拍两幅照片。“名片”顶在头上,是“艺术·家”。不是喜欢这张名片顶在头上,就成了头衔,实实在在是别人的这个匾牌,散逸着粗豪之气与精微的艺术气息。它被现代工艺+技术切割造型,一块锈驳的钢板,浸渍时光质感,也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我揣度、打量这段历史时,对之发生了兴趣。还有一点,那四枚螺母四角固定的红砖墙,也让记忆发生了兴趣。
红砖墙,两米高的上方,钉着一方牌匾,上面被切割掉的部分,空洞着铭文:艺术·家,几个字母,右边侧面的三个缺口,仿佛是种种未知的暗示。
我在这块牌匾下拍照,只是喜欢这样一种气息。我声明我不是“艺术·家”,更不是艺术家。
拍照,在这个氛围,把它当做了醒着的梦。
【2013-07-06】
狂有这么几种:张狂,佯狂,敛狂。张狂大抵是轻狂的,需要些本线,是貌似深刻的肤浅;佯狂是一种伪装,是虚张声势的贫弱;敛狂才是真狂,骨子里的,不媚不颂,独步于世,操守如一,然许多时被许多人误解,被指认为怯弱,不是的。
只是,狂人太多,没有遇见一个狂士。文学的,艺术的,狂士曾经有过,当下没有遇见。
商品高度、疾速流动、快投快递的时代,爱情是商品,艺术是商品,就连肉身也成为商品——由不得自已。最悲催的是,所谓思想也成了商品。
古意味之潇洒,已绝迹。今之潇洒是形式上的潇洒,我常仿摹此状,不象。但可以摹,它毕竟是我一直心仪着的生命状态。潇洒,是故作不了的。
有时也狂,是生命中剩存的一点野性被击活的狂野外呈,不佯装,也算真狂。张狂是要“通行证”的,敛狂亦免不得俗,要权威机构认证的“资格证书”,我一无矣。
浸在七月的晨风中,遍体沁凉,方止胡思乱想。
云,在天空起伏,呈颠狂状,雨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