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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旮旯儿里的风流韵事

(2007-10-28 15: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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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原创

散文

岁月年华

彭世直

分类: 原创散文

南方的八月正是盛夏时节,一块块的梯田在明亮的月光下,水面荡漾着鱼鳞般的光泽。插入不久的秧苗刚刚返青,需要水的呵护。

白日里火一样的太阳,就像个吸水鬼,把个大地蒸发的好苦。田坡上的小草打蔫儿了,就连路边桀骜不驯的向日葵也耷拉下了高傲的头,绿色的原野逊色了,只有靠着夜间的清凉,接着大地的湿气,来调整这脆弱的生命。

这是个要命的季节,再苦再累也要保住禾苗最基本的要求。乡亲们还指望这丰收的稻谷将家中盆盆罐罐装满,熬过那枯燥无味的冬季。

在这四处没有人间烟火的山凹里,青蛙的鸣唱似乎给这空旷的原野增添了夏日的色彩,死一样的宁静,显得一片凄凉。顺着下游水塘,盘着梯田两边的田梗向上漫游,就会隐约听到哗哗的流水声,再往前行,这种响声还夹杂着有节奏的刮木头的声音,生长在南方农村的人就会听出来,那是水车抽水的声音。

走到梯田的最高处,这是一个水塘,三面环山,雨季里,山上的水汇聚到了这里,就像个小水库,养育了下游的庄稼。

青蛙的叫声听不到了,就听到一声拖长音的吼叫,水车的响声也让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吆喝声给盖住了。抽水的节奏在飞快的提速,水车前四个人的轮廓越来越清晰了,接连不断的吆喝声,好似帕瓦罗蒂那九个高音C调,一泻千里。

四支手臂飞转着,水塘里的水通过水车槽,被提到了水车的高位,顺着出水口流向了下游的梯田。飞溅的水花,也让这车水人一个个成了落汤鸡,一阵疯狂过后,终于停了下来,这是车水人该休息的时候了。

生产队的双喜带着家根、香菊,还有个小不点大力在加夜班车水。下游的秧苗都缺水,队上的两部手推龙骨水车,这几天是加班加点的干,只恨这老天不长眼,水塘到了低水位,只得靠水车才能把这池塘下边的水抽上来了。

双喜今年26岁,成家了两年还没有孩子,在村子里是出了名的鲁夫,特别是跟村子里的女人们下田间、地头干活,开起玩笑来,他那张嘴就没个边,不在嘴上占人家的便宜,他才不会罢休,没别的,就图个嘴吧快活。要说动真格的,还别说,给他个胆,他都不敢。

这要先说说头天晚上的事了,他带着一班人去车水,车水可是个力气活,一个水车四个人,谁都想用有劲的。大川挑走了三个男将,留给他的只有三个老女人了,说老,也是村子里的强劳力,最大的香菊也才30岁。香菊的男人顶职到城里当了工人,香菊跟着婆婆,带着12岁的儿子在村子里,就算是不错的人家了。可这分居生活也是清苦的,单身的女人就成了那些图嘴吧快活的男人们追逐的目标了。

就在那个晚上,在车水的闲扯中,双喜还在兴奋的挑斗中,无非就是男人和女人的那点事,他就不想想,这几个娘们儿也不是好惹的,她们要是绑在了一块,你就别想占多大便宜,她们下起手来比男人还狠。

三个女人被双喜那接二连三的刺激话,挑逗的前仰后翻,水是车不成了,两个女人在香菊的眼色下,索性停下车手,一窝蜂的冲了上来,把个双喜摁倒在地,不由分说的就将双喜扒了个精光。用泥吧把他的下身糊个结实,还用柳树条抽打着他的屁股,双喜被三个女人戏耍了一气,就被推到了水塘里。

双喜晕了,没想到被几个女人搞的这么狼狈。本能的用双手捂着下身,在水里苦苦的哀求把衣服给他。他也从来没丢过这么大的丑,还不用等到明天,呆会干完活,屁大点功夫,村里人就都知道了。

女人们说话了:“我们什么没见过,还怕你来戏耍老娘,今天也要让你尝尝老娘们的厉害。”双喜在这一天算是栽了。

刚才车水时,双喜就寻思着今天怎么报复香菊,可他一想到块头不小,三十如虎的香菊,真动起来,不见得能占到便宜。他知道像个馋猫似的家根能用的上,捉弄女人是他的强项,也是他最想干的事。他在家根耳朵边上叨咕了几句,就开始找香菊的茬了。

不堪入耳的话在双喜嘴里说出来,简直是直捣龙门,把个香菊臊的满脸通红。香菊也不是吃素的,开始反击,站起身来,连打带骂的就和双喜扭打在了一起。这可中的双喜的计了,他正等她撞个正怀,他编的一出好戏还没上演哪。

其实,家根在他们两个人还没扭打在一起了的时候,就按双喜吩咐溜到山边稻场上,抓了一把大麦须子在口袋,只等着配合双喜下手了。

机会来了,只见双喜一个测翻身就骑在了香菊身上,一只手飞速的伸到了香菊的裤腰上,想把香菊的裤子拽开,没想到香菊腰上系着一根红布腰带,还系着个死扣,死活是拽不开。他揣着家根的腿,让他快上来帮忙。

香菊看出来了,他们是要动真格的了,大声叫喊着小不点的名字,可大力又怎么帮的上忙哪,15岁的少岁,在队长跟前,只有听的命,说不定哪把他得罪了,重活、苦活不都成了自己的了。大力就像知道眼前要发生什么事,因为他们都是结过婚的人,结过婚的人就什么也不怕了。大力跑到了下边的凹地,他不愿意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切。

双喜搬着香菊的手,家根颤抖着双手,终于解开了香菊的腰带,香菊挣扎着,呼喊着,可没有办法。双喜示意着家根快点将口袋中的大麦须塞到香菊的裤裆,家根照办了。双喜撒开了香菊的手,香菊捂着裤腰,骂着双喜和家根要短寿,可一动不动的还躺在那里,她知道不赶快把这些大麦须子弄出来,这须子会顺着裤裆钻到下身里,那可就麻烦了。

双喜和家根做了这件事后,见香菊没起来,也有点后怕,万一把这个女人的下身弄坏,就没法交待了。他们知道这个玩笑开大了一点。他们想过去搀起香菊,可让香菊臭骂了一顿,让他们滚开。

活是没法再干下去了,月光下的四条身影,摇摇晃晃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他们没事了,煤油灯下那枯燥的业余生活,还会让他们走到一起。他们没有仇恨,呆在一块还会图嘴吧的快活,他们还会打闹在一起,寻求着精神上的刺激。他们向往城市的生活,他们盼着早日跳出这山旮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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