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没去上班,一直在家上网。快到六点了,我打电话问虎想吃什么饭。虎说吃面条吧,他回来做。说实在的,最近身体欠安,下厨难度有些大。![日记 <wbr>[2006年04月26日] <wbr>是不是我真毛病多 日记 <wbr>[2006年04月26日] <wbr>是不是我真毛病多](//simg.sinajs.cn/blog7style/images/common/sg_trans.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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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来,又说做个醪糟汤吃馒头吧。我说好呀。
他在厨房里一阵忙乎,我也从网上下来去慰问一下他。
虎用汤勺盛了一点儿汤让我尝尝。我接过碗抿了一口,一股膻味充满口腔,再用鼻子嗅嗅,真的有种膻味,又仔细瞧虎手里的汤勺,现在想来,当时我可能很大声地、夸张地叫起来:“那个勺子上全是羊油,你怎么能塞到醪糟汤里呢!那还能喝嘛!膻死了!”
虎不高兴了,但仍然拉着脸子把汤里的浮油用干净勺子撇在一个碗里,锅照样放回灶头煮着,在我的建议下,打了一个鸡蛋,然后自己闷着头把碗里的“水”就馒头吃了。
等锅开了,倒匀了蛋花儿,自己也盛一碗吃。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我挺想生气的,可是吃着吃着,忍不住张嘴要笑,便低头,拿手捂着鼓满汤的嘴,哆嗦成了一团。虎以为我哭得发抖,抬手转我的脸,便也笑了起来。一天的云彩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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