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期去库布奇,是春节期间同学会约定的。
老同学W君在库布奇有个偌大的甘草种植场和极具当地特色的别墅,自然他是这次活动的主倡者。
C君远离同学多年,属于出土文物级人物,是积极的响应者。
他俩都是俺景仰的人,曾写文讴歌过。
W·C领了头,凑热闹的不光是俺,还有曾经的同学、现任某外贸公司的党委书记以及某级政府的税务官员。
一行五人,虽不浩浩荡荡,却也形形色色。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角色,演绎中,有过往生活的印迹,也有少时朦胧的影子。
W君有着广济天下的人文情怀和英雄主义情结,到了他的领地,自然极尽地主之谊,除了安排妥当吃喝住行外,还提供了大量的精神食粮。当全国人民饱受酷暑煎熬之际,俺们几个却皓月当空、凉风习习、诗词歌赋、谈古论今,过了几天神仙的日子。
C君是当仁不让的理论家,谈起认识论深入浅出、由表及里、丝丝入扣、脉脉相通,令俺叹服。
S书记风流倜傥,原以为只善于沾花惹草,谁知说起党史军史头头是道,历史、现实、论据、论点,令俺刮目。
J政府当然更是出类拔萃。沿途有当地朋友设宴,他自告奋勇当起了“王爷”,酒自然喝得天昏地暗,却仍豪气冲天,挥斥方遒,竟让见惯了酒局阵势的蒙族歌手退避三舍,这是武行。论起文道则是天文地理,政论野史,广征博引,满腹文章。俺自愧不如。
俺没有广济天下的情怀,没有认识论武器,没有党史军史知识,更没有酒量和才情,只好一只眼睛仰视当年的同窗,一只眼睛领略库布奇的广袤。
库布奇蒙语是弦的意思。黄河在这弯了个弧,像是一张弓,库布奇则是纵贯的弦。








刚刚回京,匆匆草就。
谨以此文献给一直关注俺们的温婉贤淑的W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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