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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教学模式改革的尝试——萦绕耳畔的校园钟声之十二》

(2024-04-08 17:47:50)
标签:

文化

教育

分类: 赵贵辰散文

•高中同学•

 

一次教学模式改革的尝试

——萦绕耳畔的校园钟声之十二

 

赵贵辰

 

我上高中时的第二年,具体说是1974年的下半年,学校进行了一次大规模改革。那就是打破原先的教学模式,改为全新的一种“分班”方式上课。我把其称之为“教学模式改革的尝试”。之所以是“尝试”,是它的时间性很短暂,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种改革。

说不上它成功,也说不上它失败,就看你按照哪个政治标准说。不同的政治标准,是有不同的校正、检测结果的。比如,你说战争不好,可是有的国家整个仰仗着战争发家致富;你说和平不好,有的国家视和平发展为立足之本。事物的美丑与否,就看你拿着哪个标准进行评判,就看你使用的是哪个价值观。所以,敝人不说它好赖,只回忆我们的那次上课下课就是了。

也不知道是哪位校领导最先做出的决定,敢进行这样一项标新立异、破天荒式的改革,也算是胆量超群了。那个时候还不时兴高考,也谈不到误人子弟不误人子弟。“树荫凉儿”的方位在哪里,取决于太阳的方位在哪里!在当时的学校,面向“三大革命”服务,也无可厚非。

根据我的回忆,学校大致分为三个班,即“文艺通讯班”、“财会班”、“农机班”。我所在的是“文艺通讯班”,班主任由袁学骏老师担任,副主任是原先学校的音乐老师李永祥。其他班级的设置情况不详,本文不写。

袁学骏,男,就是后来曾任石家庄市文联主席的大作家。下期的《魏征文学》我将专门写一篇《我的高中语文老师袁学骏》,这里只侧重写一写教学模式改革的情况。

我们这个“文艺通讯班”的课堂,在学校三排教室的中间一排,南北相向的小路西边。记得,那是原来给学生们馏干粮的食堂。

文艺通讯班采取请进来、走出去的教学方法,晚上住宿在学校附近的民房,与原先的“全堂灌”大为不同。

晚上我们睡的是一个大土炕,六个人一律横躺,最东头是李拴君,最西头是我,中间还有四个人,有高受品、赵清河等,现在想不全都有谁了。记得有一个晚上,大家躺下后开始讲爱情故事,就是每个人都讲一讲自己的对象,是哪村人,谈恋爱几年了,是自谈来的对象,还是通过媒人说成的对象等。

从东头李拴君开始说,再依次一个一个往西头滚动着说。但那个时候,都知道李拴君正在与小一届的一个女同学谈恋爱,别人的情况就不知道内情了。反正那时我还没有相处对象,我提前声明了说我没有。从李拴君开头,大家都等李拴君说,可是李拴君不说。等了半天,李拴君也说了一声“没有”。你有,你说没有,这个话题就进行不下去了。

这个话题每天晚上都要进行,但都进行不下去。而且这个话题是由李拴君发起的,看得出来,他很想对大家说一说自己的爱情故事,让大家分享自己的快乐,但话到嘴边他又不好意思说出来了,别人又没有故事可说,于是,这个话题戛然而止,欢乐的气氛骤然凝固,有的人开始打鼾了,少顷,一片人开始打鼾了。甚至有人说起了梦话,那梦话却是毫不胆怯的,醒着时不敢说的爱情故事,都在这时昭然若揭了。无疑,我睡得晚,我捡了一个漏。每晚捡上一个漏,大快朵颐。

“你来了?”

“唔,我来了。”

“想我了呗?”

“噢,想你了,想你了,好想你呦!”

…………

还有比这更热烈的话,我就不写出来了。人,正值青春年华,睡梦中春光乍露,也无可厚非。

这样的梦话时常出现,我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反正我就那么听着,现在写出来一点儿,供读者分享我们的男生宿舍故事。

我睡得晚,是因为我痴迷着写诗,颠三倒四琢磨着几个诗句。

我们的课程主要是写作和演唱。袁学骏老师发起了一个“年终写百首诗”活动,看谁能写出一百首诗,看谁能最早写出一百首诗。写诗是我的特长,不到年终我就完成了一百首诗的任务。演唱方面我也可以,我喜欢唱京剧,记得每晚的课堂上都叫我唱一段。有一次晚上到马于小学联欢,我唱的是洪常青的《心明眼亮不迷航》。有一段时间,我特别喜欢唱京剧《红色娘子军》选段。

请进来,就是请那些成名的作家、诗人讲课。晋州市的小说作家任庆阳来讲过课,农民诗人侯立身来讲过课。来讲课前的一天,袁老师就把我叫到他的宿舍,说明天你一定不要迟到,这关系到咱们对作家尊重不尊重的问题。我记住了老师的话,每次讲课我都第一个来到教室,这形成了一个习惯,即使毕业后参加的所有文学创作班讲座中,我都不曾迟到过一次。

走出去,就是参加社会劳动活动,既体验了生活,又接触了社会,还锻炼了身体,可谓一举多得。

那是1974年冬季。阳光明媚,在袁学骏老师的带领下,我们都骑了自行车来到火车站铁道南马于村大队农田,参加深翻土地、“挖沟劳动”。由于是冬天,挖沟需要打开冻土。只要打开一层冻土,深处的土层就好挖了。记得马于那片土地是胶泥地(又俗称红土地),北边不远就是火车道,一辆辆火车“咣当咣当”而过。

说起“挖沟劳动”,我不得不臧否几句现在的田间管理。过去的每个生产队,都有一两个农业技术员,负责改良土壤、大田庄稼们的病虫害除治。像这种深翻土地的农活,每个村,每块地,都要陆续进行。

深翻土地的好处多多。一般在入冬前,地了场光,土地还没有封冻时进行。深挖一米左右,宽约二尺,把挖出的土裸露外面,经过几个月的晾晒,第二年惊蛰前后,将晾晒好的土壤填进土沟。在经过晾晒的土壤上种庄稼,会连年获得丰收。

过去是集体劳动,人多力量大。现在一家一户谁还深翻土地呀?

再者,每个生产队都有五六个大型猪圈,每户也有一个猪圈,这些猪圈定期起圈,把圈肥养到地里,使大田的土壤更加肥沃。现在不但不进行深翻土地了,更不施圈肥了,那庄稼的光景还会好吗?难道我们要取消农业、取消农村、取消农民了吗?改革,是为了更好,而不是为了变坏。这是我们应该思考的问题。

我这样说,是不是有点杞人忧天了?还不是为了我们国家好?这叫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我再强调几句:改良土壤、大搞农田基本建设,这是那些年流行于冬季农村的一种农田水利基本建设项目,确乎村村如此,每块田如此。什么是科学种田?这就是科学种田。由于近些年来急功近利,不再搞深翻土地、改良土壤,导致土地板结,是农田基本建设的一个重大损失。所以我们不能否定这项工作!而且我呼吁,重拾这项农田基本建设项目,不然,农田土壤就会逐年变坏,给农业生产造成巨大损失。

我们这群十四五岁的学生们,都是农家后生,都是干农活的好手,每人带着一张铁锨,在马于村这块农田里挖出一道道深沟,大概深约二米,直到挖出胶泥为止。把下边的土壤裸晒在阳光下。晒到来年开春,再填沟平土。这样以来,庄稼就会健康生长。

我们只是帮助农民们干活,大量的劳动,还是他们自己干。这就是请进来、走出去的办学方法。

这种办学方法究竟好不好?因为时间太短,没有结论。权且作为一种探索吧。

致敬,我的所有高中老师们!

致敬,我的所有高中同学们!

 

2024-1-25-下午3点散步写在手机上

《晋州文学》2024年第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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