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慧妹妹
人生从自己的哭声中开始,又在亲人的泪水中结束,中间的过程就是幸福。
——题记
或许人最需要的不是安抚,不是关怀,而是一点儿感动,一点儿疼痛,从而唤醒心底那一丝悸动,那冰封的情感,如干涸沙漠中的滴滴清泉淡淡地播下圈圈幸福。
曾经贪婪地窥探事物的深处,聆听风吹叶动的复杂声音,聆听万籁俱寂微弱虫鸣的欢愉,静听沉静的大河悠然地流过平野、山川、峡谷最后依依不舍的汇聚大大海,这是种语言,却抵不上夜半时分床畔的低吟,一声声由远及近,无奈的喜悦。
那漫长的一天两夜,由阵痛到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啪!啪!啪!”清脆三响,洪亮地哭声伴随着最后一滴力量的流逝,你闭上了疲惫的双眸,像只燃尽的蜡烛被黑暗包围着。
睁开眼,整个房间弥漫着哀愁的气息,像重庆冬天的浓雾,悠远、漫长、透着无助的寒气。那种审视的目光,让你在大喜大悲间六神无主,颤抖如江中独一的芦苇。云可以形式幸福,祝福天使的身姿,淡薄的婆媳情、无可依存的夫妻情分,谁又来祝福昨日还徘徊在生死边缘的你呢?
冬天比想象中来的早,来的绵长,慢慢的小水池变成了冰池塘!
委屈、惆怅、迷茫,像一颗颗灰色的念珠串起来,沉甸甸的,一股灭顶的孤寂。一声细弱的哭泣,刺破了昏暗的绝望,寂静全无。凝视,初为人母的新沉沉的燃烧砌神秘的喜悦火焰,那谧红的小脸承载的太多,不单单是“母亲”称呼的标识,此时却显得多余,可不得不坚守的唯一。
生命是一束纯净的火焰,依靠中间内心看不见的太阳而生存。
我们相携在熟悉而陌生的小径,太阳显得虚弱无力,惨白惨白的,还有些气喘!小小的心,延申着到最底处,有不知所谓的愁苦,友善成了最孤单的守候......
第一次怨,女儿身,得不到长辈们应给的关爱,稀疏的表达都无法正大光明;第一次恨,一贫如洗,家不成家,没有父亲的孤单成长,零落的相聚却又离别一亿,不欢而散;第一次哭,浪子回头,迷途知返,牺牲与成全后的自残后的落寞,害人害己的迟来悔悟;第一次笑,舔犊之情,明白无论何时何地都有会有一个人在你身后为你默默的守护,为你擦干你脸上的泪花!
或许,在多年以后,灯红酒绿中你忘记了曾经的坚守,在纸醉金迷中丢弃了该有的温情,可是我知道你会一直在我身后,你放开双手让我一个人走,可是我明白我的依恋紧紧的握在你的手中!
这是时间浸泡处的美酒!闻,醇香厚重;品,灼喉辣口;醉,百转千回;醒,如梦似幻。
你,老了!
白发如枯草般晃动着刺目的、凄清的枯寂的衰弱。“回家吧!”你总是轻轻的在我迷茫的时候滑过心头,忽远忽近,总是围绕在我的身边,指引的归途。
寒来暑往,冬天的脚步越来越近了,冷飕飕的穿透我的皮肤,至深肺腑。夜深人静,压在心低的各种声音开始蠕动、喃呢......
人与人的聚散,想天上的浮云,水中的浮萍,时而聚合,时而分离,那么就让我们在聚合的那一刻紧紧相拥吧!

生
半分怜悯怜酒酣,一朝落地亲人散。
雪月闭天片片连,何时修得落梅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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