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阿敏那英孙楠解晓东--谷建芬细说四大弟子(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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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02月23日10:08 天津日报
本报北京电:谷建芬日前明确表示,针对目前歌坛一系列怪现象,她要用一台高质量的作品音乐会给学生再上一堂课。
谷建芬说,商业社会里不是你能不能当歌手,而是老板想让你当歌星你就是歌星。在这种环境里,很多歌手都是在录音棚靠电子技术一段一段拼接、制造出来的。接着频频上电视,借着花里胡哨的包装和伴舞打响知名度,带着质量低劣的伴奏带四处走穴赚钱。这种现状她无力去改变,也无力在歌坛打假。但一个歌手最重要的艺术表现地应该是舞台,她想用她的作品音乐会让学生懂得,什么是真正的艺术、什么是真正的艺术享受。“如果他们不到场,我办作品音乐会也就没意义了。”谷建芬强调说。
由于筹备这样一台音乐会要花费很多精力、资金和时间,因此只能推迟了原定去年11月在北京保利大厦举办的计划。令她欣慰的是,她的那些弟子们都很想上这一堂课,几乎个个都来了回执,表示一定会参加演出。
毛阿敏也不容易
发现过程:那年在孔雀杯歌唱大赛上毛阿敏得了个第三名,当时我是评委,印象不错。后来广州又举行校园歌手大赛,我也是评委。当天晚上我就溜到她房里帮她处理歌曲,结果她拿了大奖。我再一动员,她就跟着到我班里了。
点评:音色和表现力很有内涵。但是走过一段弯路。签约海外公司后,被改造成香港人喜欢的样子,结果不伦不类。大家都说,一首《丢手绢》丢了一个毛阿敏。我告诉她,你是在这块土壤里成名的,老百姓要是不认你,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你淹死。毛阿敏也不容易,在后来那么困难的情况下都扛过来了,可见她的人生态度。
那英现在变了
发现过程:曾有人拿来一盒磁带让我听,当时觉得歌手的声音特别像苏芮,就问人长得好看不好看,对方说长得不怎么的,后来在一次比赛中见到那英,觉得形象还行,就到后台找到那英,让她把行李搬到我那儿去。
点评:那英好玩,爱热闹,但人特别聪明,音乐的悟性很高,对她来说,没有谱不行,完全照谱也不行。让她离开谱自由发挥时,感觉反而更好,甚至超过了我当初写歌的预想。
不过,那英现在的风格变了,已经被改造成一个纯情小女人了。
孙楠需要把握
发现过程:1990年的时候,孙楠还只是在大连一个歌厅里当歌手。大连是我的家乡,当时我让妹妹注意一些好苗子,妹妹就推荐了他。我让他来家看看,头一面就觉得他太胖,不过一首《花瓣雨》唱得比童安格还好,声音很有张力,于是就收下了他。
点评:孙楠的声音很有激情,演绎这类歌时十分轻松,但要注意把握激情的火候。
解晓东很有追求
发现过程:当时他与哥哥一起到北京发展,很苦,因为付不起房租,一个月搬了20多次家。他来我家时,一脸诚实的样子,不知为什么,我对他立即产生了好感,就像一见钟情似的。
点评:一直很有追求,不断地寻找定位,近来演唱上感觉有很大的提高。
解晓东做人方面考虑得很多,乐于参加公益活动。平时兢兢业业,为人谨慎,常来电话和我探讨人生哲学。(信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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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真实故事让谁无地自容
第一个故事:
我的朋友老朱是东北人,1958年出生,他2009年3月花了15万元人民币给中介,总算正儿八经签了个旅游证来到美国,进入美国第三天,他就进入长岛一家中餐馆打工,一天工作十一小时,辛苦是肯定的了,不过2009年底,他总算把那15万元人民币挣回来。老朱告诉我,2010年,2011年,2012年,这三年间,他寄回中国大陆的钱大约有六十万人民币,几乎是他几年打工所得的全部。他雄心勃勃,打算在美国干上十年,挣够两百万元人民币,就回中国大陆养老,一家团圆。他说,美国是发达,但那是别人的,想想啊,还是故乡亲。a 7月2日,老朱出院,虽然脚还有些不大便,但康复得还不错。医生拿来帐单,我看到上面医疗费药费看护费共50313美元,医生把帐单交给老朱,说,知道你可能也拿不出这个钱,但你签个字吧,我会向政府申请这个款子的。老朱听说这个款子不用自己付,真个感动,老泪纵横,两只手也颤颤抖抖起来,老朱签字后。医生又叫我在另一张单上签字,医生说,我看护老朱四十二天,每天十个小时算,共四百一十二小时,依美国纽约政府规定,每小时最低工钱11.8美元,这单子上的5109元是我的看护费,我可以拿单子到财务科去领取工钱。这下轮到我老泪纵横了,说真的,凭空就拿了5000多,这好事我想都不敢想啊!
出院第五天,老朱又去打工了,我笑着问:看你是不是想早些挣够200万回国享福啊?老朱说:我不想回国了,虽然我在这没有身份,但感觉美国就是我的国,我要想法叫儿子他们出来,我年纪大了,没法报答美国政府了,我要叫儿子他们出来替我还却心愿。这就是善心待人,自有善报!这是一个良性循环的社会!
第二个故事:
这个故事是我上个月听到的,给我述说这段故事的女子姓杜,曾在中国大陆东北沈阳一家医院做护师。我把她给我述说的故事原原本本复制到下面吧:
那是1990年初,我刚毕业在东北沈阳一家医院儿科实习,有个小孩家是内蒙古的,家里人都在地里干活,男孩八岁放学早,就在自家院里草堆边睡觉了,家人回来看到他身体发烧,呼吸困难,以为感冒了,去当地小医院看,诊断为:格淋巴利,是一种病毒侵入肌肉,这个孩子是呼吸肌受感染。
送到我们医院在重症监护室,靠呼吸机维持生命,当时呼吸机一天的费用是1500元,不算药物的费用。那个时候是九月份,还没收割,孩子家里也没有那么多钱,不过,这个病毒治疗一般需要半月就能消失,就是说,只要呼吸机维持孩子的生命半个月,他就能康复。孩子很漂亮,躺在床上很可爱的样子,治疗第八天的时候护士长早上开交班会时说,那个孩子费用没有了,催了几次家属了,家长就是哭,说都借遍了,再也借不到钱,求医院呢,咋办?主任说,都不交钱我们又不是福利院,没钱停药,呼吸机拔了吧!我们那时刚毕业实习,也没钱啊,我们就不让拔,几个学生哭着拦着,我们说,这是一条生命啊,不要拔啊!但最后呼吸机还是被拔掉了,一天后孩子死了。我几天没吃饭,痛恨一个医院,痛恨领导没人性,对学医救死扶伤都开始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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